“你問我,我去問誰?雞爺也不是什麼都知道,這個問題,雞爺沒法回答你,至於那個大塊頭,究竟唸叨了什麼咒文,就連雞爺也不知道。”大白雞的臉色,也是有些低沉的說道。
我也是心驚非常,連大白雞都不知道的咒文,想必十分可怖。
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咒文究竟是何意,自然也沒有必要深究,眼前,最爲重要的是,是如何處理掉這兩個麻煩,一是這金瞳屍王,另一個便是那個雙頭蛇。忽地,我想到了之前金瞳屍王對我說的話,他曾經對我說過,入侵這裡者,死。
我吐出一口濁氣,看着大白雞,道:“雞爺,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守護這裡的古墓?”
大白雞轉了轉眼珠兒,對我道:“你是說,那個坑洞下面,另有玄機?”
我點了點頭,道:“剛剛,屍王沒有選擇繼續攻擊我,而是折返回去,弄來了那個蛇杖,唸叨了一串咒文之後,就令那蛇杖活化過來了,那蛇杖,應該跟這頭屍王,來自於一個地方。”
大白雞聞言,沉吟了一會兒,對我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按照正常生靈的心理,怎麼會那麼不靠譜,將遺體安置在地脈之上,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那屍體,經由地氣的滋養,假以時日,便會成爲地屍,地氣源源不斷,滋養屍體,那地屍也會修煉,成長起來,便是大患,難道,那些妖,會那麼蠢?”
我感到有些頭大,道:“或許,並不是古墓什麼的,而是這裡有着什麼重要的寶物,這些傢伙,在這裡,就是爲了保護那些寶物,不被盜走的。”
這是我想到的一種可能,如果這下面不是某個大妖的陵墓的話,那麼,這一種可能,絕對是很靠譜的。
其實,大白雞的話也沒錯,若是這下方真的埋葬着什麼大妖的屍體的話,也應該不會蠢到家,會將屍體埋在地脈之上。
大白雞道:“這種可能性,倒是很大,不過,若是這下面有什麼寶物的話,前面兩個,已經這麼棘手,那裡面,肯定還有着更加厲害的角色,你想好了嗎?”
“我想好什麼?”我感到莫名其妙。
“你對寶物不動心嗎?”大白雞道。
我連忙搖了搖頭,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有用,寶物人人都想得之,但是,既然是寶物,又豈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大白雞怪笑一聲,道:“你倒是一個愛知足的人。”
我嘆了一口氣,道:“不知足也沒有辦法啊,若我的道心在之前沒有起作用,只怕,那個大傢伙,一屁股,便能夠將我坐死了。”
大白雞笑了笑,道:“行了,你小子別在那叫苦了,你存的什麼心思,雞爺還不知道你肚子裡的那點兒壞水?”
“雞爺,我哪有什麼壞水?”我連忙急道。
大白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翅膀一託,一團猶如禽鳥的火焰,當即飛到了我的面前。
“金烏之火!”我驚道。
此時此刻,這團火焰,便如同一隻袖珍的三隻金烏一般,閃動着明熠的光暈。
大白雞的聲音,充滿蠱惑,道:“嘿嘿,小子,那個大塊頭交給你,至於那個咒文加持的蛇杖,交給我,你陪我下去看看,這金烏之火,就是你的了。”
“雞爺?”我怔了怔,大白雞的這個要求,倒是充滿了誘惑,令我幾乎就想應承下來。
若是我剛剛就有金烏之火,那還至於被這個金瞳屍王打得那麼狼狽嗎?
見我沒有主動回答,大白雞又道:“你小子,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告訴你,不論是什麼咒文加持的死物,都會有一定的時間限制,過了那個時間限制,那個蛇杖,便會再次變成死物,不過,雞爺也明白,你對付不了那個蛇杖,這才讓你去對付那個大塊頭,相比起蛇杖而言,那個大塊頭,並不難對付,你的道心,便足以傷害到他,將他擊倒,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大白雞倒是看得通透,他的話,也沒錯,那個金瞳屍王雖然力氣很大,防禦又強,但是與雙頭蛇蛇杖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差勁了,而且,我根本對付不了雙頭蛇蛇杖,剛剛還狼狽地逃進了大白雞的妖氣護罩之內。而且,我的青蓮劍道心,激發出來的青蓮劍氣,的確可以傷害到金瞳屍王,要想擊敗他,磨一磨時間,這是少不了的。
這件事,怎麼想,都充滿着誘惑力,令我無法拒絕。
要知道,那可是金烏之火啊,不比鳳凰真火遜色,若我得到了,實力不然精進,且更上一層樓。
大白雞許是等得不耐煩了,急聲道:“行不行啊,怎麼你小子,這麼墨跡呢?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那些激動,對大白雞,道:“雞爺,若是我得了這個金烏之火,能不能勝過那個火鴉道人?”
“切,那個雜毛鳥?”大白雞不屑地轉了轉眼珠兒,隨後,道:“那雜毛鳥雖然是金烏的後裔,但是,血脈已經不純淨了,很難覺醒體內的先祖血脈的,你用金烏之火對付他,自然是輕而易舉,怎麼樣,你問了這麼多,想好了嗎?”
都這個時候了,再推脫就是傻子了,更何況,有大白雞在身邊,我的安全,還是很有保障的。
我連忙道:“好,我答應。”
大白雞怪笑一聲,翅膀一揮,金烏之火當即消失不見了,對我道:“等你將那個大塊頭打敗的,這個纔是你的,現在,你最多隻能看看,可別貪心。”
我翻了翻白眼,沒有多說,從妖氣護罩裡竄出,黑翼扇動,手持青蓮劍道心,便要去找那金瞳屍王的麻煩去了。
那雙頭蛇一見到我出來,目露冷光,便要攻擊我,便在這時,大白雞擋在了我的前方,眯着眼睛,看着那雙頭蛇,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道:“別動他,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