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俺買包煙。”鄭狗蛋來到了超市,他衝着超市之中叫喊道。
鄭狗蛋,張家村的土醫生,醫術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他此刻站在張家村唯一的超市門口。
“好嘞,馬上就來。”閣樓之上,傳來了回話聲。聽這聲音的感覺,嬌滴滴之中帶着略微的滄桑。
超市老闆娘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寡婦,名叫李春梅,是個軍屬。
男人前年回鄉探親的時候喝了點酒,出了車禍被撞死了,之後一個人扛着這個超市經營了一年多。
不過這女人長的確實不錯,臉皮子俊俏的很,聽說是城裡來的女人,皮膚光滑白嫩嫩的,比村裡那些老孃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咪咪又挺又大,鼓囊囊的,十里八鄉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摘下這朵鮮花,不過到現在也沒一個人能得手。
“李春梅,快點。”狗蛋衝着閣樓喊話道。
“來了來了。”李春梅道。她着急忙慌的就下樓梯。最後三道階梯的時候,她一個沒有踩穩,整個人就撲了下來。
“砰!”
狗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李春梅砰的一聲給撲倒在地了。他的後背全面的接觸到了地面之上,硬生生的疼。
好大,好軟,這時狗蛋心裡的第一個感覺,這要是放在手上揉捏,那得是多好?
“怎麼這麼虎!要不是有俺這麼一個人肉墊子,你還不得摔死了呀。”狗蛋看着懷中的俏寡婦說道。
“拉倒吧。要不是因爲有你叫俺,俺能這麼急切的下來呀。”李春梅雙手撐住在了狗蛋的胸口之上,她利落的就爬起身來。起身以後,她不忘伸出了一隻手,直接就將狗蛋給拽了起來。
“總感覺你的神色有點不對勁呢?出什麼事情了?”狗蛋看着李春梅那緊皺的眉頭好奇問道。從望聞問切這一學說來說,對方身體此刻應該處在不舒服的狀態之中。
“沒事,沒事。”李春梅擺了擺手。
“你沒事走兩步俺看看。”狗蛋道。
“走兩步就走兩步。”李春梅邁出了右腿,的確是邁出去了,但是半天她沒敢踩下去。不踩下去那都硬生生的疼,這要是踩下去了,指定更疼。
“腳崴了還逞強幹哈?你不知道這十里八鄉的就俺這麼一個大夫呀。最後,你扛不住了不還得來找俺治療麼?”狗蛋白了李春梅一眼,他架着李春梅就來到了櫃檯,他將對方丟到了座椅之上,他蹲下身來,將對方的鞋子給慢慢脫了下來。
狗蛋目測,現在已經是紅腫了。他的左手握着李春梅的右腿,他的右手覆蓋在了腳踝之中,緩緩,慢慢的揉捏了起來。
“都說宇宙飛船喜歡來農村哈,果不其然。”狗蛋看着門口不以爲意的笑道。
“真的假的?”李春梅是無神無外星人論者,哪裡相信會有什麼飛船,不過還是好奇的轉過頭去。
只聽咔嚓一聲。
李春梅張開了嘴巴,她都來不及驚呼,反正她不疼了。
“好了。現在可以談談買賣的事情了。”狗蛋站起身來,他指着櫃檯,道:“給俺來包煙好了。”
“什麼牌子?”李春梅站起身來,她打開了櫃檯的玻璃問道。
“老牌子,紅塔山。”狗蛋正巧是一眼就瞥見了李春梅的胸口之處,這花布的衣服雖然遮掩的很嚴實,但是他這個角度也正巧看見,裡面那白花花的就是一片,紅紅的小奶頭猶如是小山峰一般的豎立了起來。這感覺不就是應了這個煙的名字,紅塔山麼?
“你是買菸呢還是偷窺呢?”李春梅紅着一張臉道。
“買菸,買菸,必須買菸。”狗蛋從身上拿出了一張毛爺爺,他遞給了對方。
“俺這大早上就收了你這麼一張毛爺爺,俺上哪給你找開去?要不俺不要你的錢算了,只當是你給俺治療腿腳的錢了。”李春梅擺了擺手。
“那哪行呀。必須收錢,要不然這煙俺沒辦法要。”狗蛋道。
“你這不是難爲人麼?俺也找不開呀。難不成俺還能讓你幹活抵債?一箱酒,一塊錢?”李春梅開玩笑道。
“這個其實也行,俺就是農村人出生,雖然當了醫生,但是不妨礙俺幹苦力活本領還在。”狗蛋點了點頭道。
“這樣的話,你將旁邊那五箱子酒給弄到閣樓上面去,然後豎立到角落裡面去就行了。”李春梅指着角落之中的白酒道。
“可以。”狗蛋朝着角落走去。他一口氣就抱着兩項白酒,登登登就踩着上了閣樓。
閣樓不大,也就二十來平方的樣子。一個一個的箱子已經是將閣樓給塞的滿滿當當的了。起碼,狗蛋不知道那所謂的角落,在哪裡。
狗蛋走過來,走過去,他左邊看看,右邊看看,他正在找尋那角落。
“咳咳。”頭頂之上的灰塵一個勁的下落,李春梅都咳得受不了了,沒好氣道:“你兩箱子白酒都上去了,你給俺來回竄是幹哈呢?你抓老鼠呢還是拆樓呀。”
“咳咳。”李春梅繼續的咳着。她伸手就朝着櫃檯之中去摸噴霧了。
“沒有角落呀。不知道你酒放在哪裡呀。”狗蛋的聲音從閣樓傳了下來。
“你瞎了吧,俺來算了。”李春梅放棄了噴霧,她朝着樓梯走去。兩下的功夫,她登登就踩上了樓梯,她指着一個角落道:“咳咳,那不就是角落麼?是不是正巧可以放下一個...咳咳...箱子的面積。”
李春梅沒想到,樓上的灰塵更多。這感覺跟丟了一個煙霧彈都差不多了,全部都是灰塵!這被她給吸入了進去以後,她頓時就受不了了,一個勁的咳了起來。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有哮喘吧?”狗蛋不無關心的問道。
他還沒來得及招呼對方下去,對方直接就栽倒在了閣樓之上,看這感覺,一口氣那已經是順不上來了。
狗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傢伙事,銀針。他捏着銀針朝着李春梅的鼻尖下方嘴脣之上就刺入了進去。他的一雙手處在了李春梅的胸口之上一釐米。
他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動手,準確來說,他只是想幫助對方順氣,因爲,就對方現在這麼一個德行,那最好是不要動的,保不齊這還沒有成功下樓梯拿到噴霧就斷氣了,他現在要是不做搶救措施,那保不齊也是一口氣上不來了。
狗蛋咬了咬牙,他的雙手覆蓋在了李春梅的胸口之上,他的雙手緩慢的揉動着。時不時,他的左手還揉捏一下李春梅鼻尖下方的銀針。
李春梅的一口氣緩了過來。這中間有狗蛋的原因,這中間也有灰塵已經下沉的原因。她呢,那的確是好了,但是,她的渾身上下都是火熱火熱猶如是火燒一般的。
嗚,嗚,嗚,狗蛋的嘴脣被封住,對方一個翻身就將他給壓在了身下,隨着李春梅的羞羞之處貼着他的小腹,他感覺到她的小褲褲已經徹底的溼透了。
李春梅也是女人,守寡一年多那地方早就旱的不行,雖然這一年多沒被別的男人勾搭上,可也不代表她不想男人!
狗蛋此時揉捏着她的胸部,徹底激發出了李春梅的慾望。
李春梅咬了咬下脣,她握着狗蛋的雙手,直接就放在了自己那飽滿的雙峰之上。
這溫暖,這滾燙的感覺,直接就使得李春梅情不自禁的哼哼了起來,她特別不好意思,在此刻,她的雙峰之上那點點豎立了起來,猶如是小石子一般的硬。
好大,好軟。狗蛋感覺着這雙峰,在這一刻,他有點蒙圈了,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兩個大饅頭捏了一下。他感覺到,坐在他身上的李春梅,身體都抖動了一下。
狗蛋的巨物,徹底的被調戲的豎立了起來。
好大!
李春梅感覺着那羞羞處變大的巨物,軟軟的還沒覺察,這突然之間大了才知道,這尺寸不小呀。要是將這個東西插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單純的只是想想,李春梅都要銷魂的渾身痠軟了,她的身體的力量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伸出了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巨物抓了過去。
巨物暴露在了空氣中,暴露在了李春梅的眼神之中,暴露在了私密的前方。李春梅嚥了一口口水,她握着巨物,然後……
良久以後
“嗯......”李春梅癱軟在了狗蛋的身上,在她那羞羞處的深處,閘口打開,愛液宣泄了出來。狗蛋鬆開了咬住的下脣,他的巨物這一刻轉變成爲了衝鋒槍激射出去了子彈。
這一刻,狗蛋就感覺好像是有着一道陰柔之氣沒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隨後,處於那傳說之中的丹田之處儲存了下來。
五分鐘以後,兩道身影從閣樓上面走了下來,狗蛋衝着李春梅拱手道:“回見。”然後他拿着煙,慌張的走出了超市。
超市不遠處,狗蛋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指,他喃喃道:“這是真氣麼?”
狗蛋回到了醫務室,他將煙拿了出來,用打火機給自己點燃香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這煙子還沒有吐出來的時候,大門砰地一聲就被推開了。
“咳咳。”鄭狗蛋咳嗽了起來,他看着門口進來的大咪咪娘們,那出口的一個‘操’字就被他生生的給下嚥了下來。
“春華姐,幹嘛呢?火急火燎的?”鄭狗蛋站起身來看着春華問道。
“姐小腹疼痛,哎喲,哎喲,又疼了起來。”春華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她自顧自的就坐在了椅子上面,一雙手捂着自己的小腹,疼痛讓她額頭之上都滲透出來了汗水。
“春華姐,你現在是讓俺怎樣呢?”鄭狗蛋彷徨無措了,說是給對方把脈吧,他現在看來對方的雙手好像處在很忙之中。說是給對方揉揉吧,對方那一雙手就將小腹給捂住了,直接阻隔了他的一切舉動。
“你問俺呀?”春華擡起頭來,看着鄭狗蛋頗爲無語的說道:“你是一個醫生,你怎麼好意思問俺現在怎麼辦呢?俺現在疼呀,你要想辦法解決呀,要不然你這個醫生是幹啥的?難不成你的作用就是俺們這幫娘們來了以後,你卡油佔便宜摸肉摸咪咪的?”
鄭狗蛋都聽得愣住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春華姐麼?怎麼一出口就是摸肉摸咪咪呢!
“快點的吧!俺現在都快是疼的受不了了,你別在一邊給俺看着了,你麻溜的給俺整吧,俺算是怕了你了。”春華說道。
“那你麻溜地伸出右手,俺需要把脈。”鄭狗蛋說道。
“哦!”春華左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將右手伸出放在了桌子上面。
鄭狗蛋將右手的食指壓在了春華的脈搏之上,隨後他就閉上了眼睛。
經過狗蛋的感知,這脈搏一點都不紊亂,反而很平穩,這說明對方的疼痛可能不是來源於身體上面有什麼疾病。鄭狗蛋開始使用排除法,既然不是身理上面的疾病,能夠讓女人小腹疼到如此地步的,應該就是傳說之中的月經了。
“春華姐,俺覺得你是大姨媽來之前的腹痛。”鄭狗蛋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檢查結果。
“你是閉着眼睛看老孃的咪咪半天了,然後跟俺說出來這麼兩個字的結果來了,你對得起俺這晃盪了半天給你看的咪咪麼?”春華捧着自己的一雙大咪咪的手放了下來,她指着鄭狗蛋道:“快點的吧,怎樣子能夠是讓腹痛減緩,最好是不要疼了。”
鄭狗蛋的右手拍打在了額頭之上,能夠讓腹痛減緩這倒是知道,利用銀針刺入到小腹之處的穴位,然後利用真氣過渡進去平緩陣痛從而起到減緩腹痛的地步。不過,這些他不會。如果說是讓腹痛都徹底的不疼了,那是世界都沒有攻破的醫學難題,他就更是不會了。
鄭狗蛋擡起頭來,對方那兇殘的眼神直接將他想說出來的話語噎了回去。
“俺試試吧!”鄭狗蛋站起身來,隨後就在桌子上面拿了一根銀針,走到了春華的身邊下蹲以後開口說道:“春華姐,將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