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水家老頭連連搖頭。自己的兒子,自從是認識了鄭狗蛋以後,那就開始變得不要臉了起來。看看,看看現在的這個德行,這何止是不要臉啊,簡直就是不要臉啊。
比武臺之上,木簡和木易站定了身形,哥倆,互相的看着互相。
“偷襲玩的挺漂亮呀。我一直都認爲,我的眼色,你不一定是看得懂的。現在看來,咱們師徒倆還是挺合拍呀。我的眼色你完全是心領神會了呀。”鄭狗蛋衝着水任表揚道。
“師傅,要做你的徒弟,那就得是懂你。我現在,正在努力的懂你。就你那個眼色,我是絞盡腦汁的去想呀,最後,總算是想明白了,你這是要我偷襲呢。下次,我保證下次你一打眼色我不想都能知道你的意思。”水任說道。
鄭狗蛋很是隨意的打了一個眼色,他道:“現在已經是下一次了,你可以告訴我了,我這個眼色到底是要表達出來一個什麼意思來。說呀,告訴我呀。”
水任翻了翻白眼,這就算是要他知道,那也得是有一個緩衝的時間讓他了解了解鄭狗蛋的一個品性呀,他這都不瞭解對方的品性,哪能是分析的出來對方的眼色是什麼意思呢,對不對?
“哇哈哈,你沒有揣測出來我這是個什麼意思吧?其實,我想表達的一個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都沒有的一個節奏,你太笨了,你完全是揣測不出來。”鄭狗蛋道。
水任翻了翻白眼,他半天沒看出來鄭狗蛋這是要弄哪樣子。來了一個沒有任何意思的眼色來讓他猜,他就算是猜不出來,那又能是怎樣呢?又不會是掉一塊肉,對不對?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沒有將我們兩個給放着在眼裡啊。”木易憤怒了。首先,他們這是被偷襲了,其次,被偷襲完畢了以後對方竟然是正眼都不看她們一眼,這何止是讓他們憤怒,簡直就是讓他們憤怒了。
“一直都沒有將你們兩個放在眼裡過呀。”鄭狗蛋回頭,他淡淡的眼神看了木易一眼,隨即,再一次的轉頭過來衝着水任說道:“孩子,既然是你作爲我的徒弟,那我就得是對你負責。關乎於你的對手木簡呢,你不要太過於的放在心上。我看了一下,對方很弱小。弱爆了,你隨便欺負欺負應該足夠了。千萬別正眼看他,保不齊長針眼。”
“我弱爆了?”木簡指着自己的鼻尖,他已經是驚愕的長大了嘴巴。就眼前,這鄭狗蛋這個樣子的教導方式,這是一個合格的師傅麼?這是麼?誰誰不是教導自己的徒弟,不要小看對手,好嘛,這傢伙一教導,直接就是讓自己的徒弟不要將對手給放在眼裡,這是個毛的教導方式呀,有這麼樣子的一種教導麼?有麼?
“知道了,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這小子沒什麼能耐。只要是不將他放在眼裡的話,基本上欺負死他還是沒有問題的。”水任說道。
“哇呀呀那個哎呀呀,你們這兩師徒啊,老子憤怒了。”木簡的身形在驟然之間就朝着鄭狗蛋和水任激射了過去。這一刻,其實處在旁邊的木易已經是伸出了手準備阻攔來着,但是,並未成功的將木簡給攔住了。
“看看,無腦的一個品種而已,你怕這個樣子的東西是幹哈?完全不用放在眼裡。”鄭狗蛋搖了搖頭,他大喝道:“徒弟,動手!”
“水遁,水蛟龍之術。”鄭狗蛋大喝完畢以後就使用出來了自己的水屬性絕招。與此同時,不要臉的水任也是雙手結印完畢,水屬性的絕招使用了出來。他所玩出來的是一個大水球。
水蛟龍抱着大水球朝着木簡砸了過來,這是一個很卑鄙的二打一。首先是冷嘲熱諷的將木簡給吸引了過來,隨即,那就是趁着木簡昏頭並且不認爲師徒倆會聯合起來幹他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是師徒倆聯合起來了。
最後,鄭狗蛋更是將木簡在那一刻的愣神都給算計在了其中了。這樣子一個流程的結果下來的話,那就是,木簡被兩個人給砸了。只聽轟的一聲,準準的砸中了,倒飛,那是一種必然之中沒有絲毫懸念的情況。
嗖……木簡倒飛而去。
嗖!
木易的身影朝着木簡的身體貼了過去。當木簡的身體衝擊到了木易的懷抱之中的時候,木易的身形在驟然之間轉動了一個圈圈。他利用太假八卦的牛蛋原理將這衝擊力給卸掉了一個乾淨。從而達到了一種將木簡給接了下來的目的。
“哥,他們好卑鄙。噗!”木簡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此刻的情況,何止是不理想,簡直就是不理想。木簡的身體遭受到了卑鄙的衝擊,他的心裡,已經是將對於鄭狗蛋的鄙夷發揮到了一種極致的狀態之中。
“土家宗主,這個卑鄙的小子耍詐。”木易大喝道。
木易決定了,在這麼一個時候,那還是需要土家的家主來給他做主。
“土家的家主,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兩對兩,那就必須必是要一個一個的對一個一個,兩個人爲什麼一起上場?打的就是一個配合呀。要是真的變成了一對一,那直接單挑就可以了呀,沒有必要兩對兩了。而,也從來都沒有說過兩個人不能一開始聯合起來來對付一個先。也就是因爲這些個從來都沒有說過的約束,所以,我才和我的徒弟放心的,大膽的,直接就是使用了一個逐個擊破的計劃。難道說,這個樣子也不行麼?”鄭狗蛋目光看向土家家主。
好吧,土家的家主現在也是被鄭狗蛋給說的有點啞口無言了。猶如是對方所說的,這些個規矩,那是沒有制定的。就算是現在制定,那不也是來不及了麼。因爲,鄭狗蛋的偷襲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完美的成功了呀。
“土家家族。”木易將所有的希望都放着在了土家家主的身上,對方要是給他做主的話,那就毛事情都沒有了,對方要是不給他做主的話,他只能說,他也沒有辦法了的一個節奏。聽着鄭狗蛋的那些言語,他已經是不對土家家主抱有希望了。
“水家的人說得對,的確是沒有制定過這些規矩。那現在,我就指定這些規矩。以後,兩對兩,那就只能是一個對一個,在同時單挑的時候可以打一些配合,但是,絕對是不能兩個陰一個的,這太卑鄙了。現在,木家的人也可以選擇投降。”土家家主道。
四輪,這一輪要是輸了那就是輸了三輪。即便是今天土家的家主已經是做好了算計鄭狗蛋的準備,但是,要說是三輪都輸了的話,土家的家主還是會覺得很丟人,很丟人的。
“不投降,就是不投降。”木易指着鄭狗蛋道:“你小子牛蛋哈,你小子牛逼哈。算計我弟弟哈,今天,我就算是要死磕,我也得是跟你死磕到底了。”
“哎,都不知道你是一時衝動個什麼。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只要是隨便投降一下下,你說過的話,我只當是你沒有說過就好了。孩子,你還年輕,千萬是不要因爲一時的衝動而丟掉了你的小命。”鄭狗蛋淡淡然的衝着木易說道。
“哥!”木簡抓住了木易的手,搖了搖頭。他現在的這個狀態,失去了戰鬥力了。他知道鄭狗蛋這個癟獨子貨很陰,所以,他已經是不想讓自己的哥哥因爲自己的關係而被衝昏了頭腦從而是讓鄭狗蛋給陰了。
“小子,有種單挑啊!”木易衝着鄭狗蛋大喝道。
“聰明哈,知道我們這邊佔據優勢,所以你就找我們單挑是吧。有意思,有點意思了。”鄭狗蛋笑了笑道。
“有魄力就答應,沒有魄力就算了。即便是你們兩個人,我也一樣是不怕你們。即便是你不跟我單挑,我也一個單單挑你們兩個。”木易篤定道。
“徒弟,做好準備要上了。”鄭狗蛋道。
鄭狗蛋已經是利用自己的言語通告了全場,現在,他就是要兩個人來欺負木易一個人。木易所使用的這些個激將法,何止是沒用,簡直就是不起到絲毫的作用。必須必沒用。
“額,這就上了?”水任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爲鄭狗蛋已經是卑鄙的讓那個全場都唾棄了。他有點不是很願意幹被人唾棄的事情。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上,我做好準備就可以了。”鄭狗蛋道。
“師傅走到哪裡,我堅定不移的跟隨在哪裡。我也上!”水任大喝。
嗖,嗖,鄭狗蛋和水任兩道身影當即就是朝着木易激射了過去。
這也太不要臉了!木易的心中已經是因爲鄭狗蛋的這種不要臉的舉動而覺得不恥了。
鄭狗蛋和水任這兩不要臉的師徒,只不過是在下一秒鐘而已就激射到了木易的面前。兩人的手心之中都緊握着一把冷兵器朝着木易就攻擊而去。
“你怎麼看?”看臺之下,火炎看着張小花問道。
“什麼怎麼看?”張小花撇頭看了火炎一眼,她主要是不知道對方問的是個什麼意思。
“鄭狗蛋和他的徒弟不要臉的偷襲之下,那木易到底是不是對手呢?”火炎笑看着張小花問道:“關乎於這個問題,你是怎麼看的。”“這個問題呀!”張小花想了想,說道:“其實,就算是鄭狗蛋不偷襲,我都不覺得他會輸,相對於而言,我覺得不偷襲他贏起來也是很輕鬆地。”
“正解。”火炎點了點頭。
“你也是這麼認爲的?”張小花倒是有點愣神了。她不覺得,自己還能夠是跟火炎想到一起去。類似於火炎這種眼高於頂的人,那指定是不可能將鄭狗蛋給放着在眼裡的。
“對的,我也是這麼認爲的。”火炎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鄭狗蛋是在隱藏實力。他的目的就是讓人家認爲所看見的此刻這個樣子的他,那是最強的戰鬥力。其實,他的戰鬥力到底是多少,他需要隱藏起來。”
“這是個什麼目的?”張小花想了想就想通了,她看着火炎道:“這癟獨子的玩意,壓根就是沒有想過要跟隨着我一起離開是麼?”“可以這麼理解。他的想法那是跟隨着水家一起離開,並且在有需要的時候就幫襯水家一把。”火炎點頭。
“這小子!”張小花神色很複雜的看着鄭狗蛋。
臺子之上,比試的結果那是一種必然,木易不可能是兩個人的對手。木易,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