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羅香琴暗暗的開了個小差,心底泛起了漣漪來,由此,她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盪漾的,好似總有一股子衝動似的,只是她羞於表現出來而已。
一會兒,當楊易在幫她把那些教材和教學儀器給搬進辦公室時,而她卻是有些呆滯的佇立在辦公室裡,臉頰緋紅緋紅的,老是時不時的偷看楊易一眼,像是在期望他能主動對她動手動腳的,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想好了,那就半將半就的順從了他,讓他徹底壞一次。
可是楊易卻是一直在忙活着,壓根就沒有去注意她。
待忙完了之後,楊易忽然走回到辦公室門口,衝站在辦公室裡的羅香琴老師說了聲:“那個……車上沒有你的東西了,我就……回鎮上了。”
忽聽他這麼的說着,羅香琴忙是扭頭呆呆的看着他,極爲小聲的說了句:“等一下。”
忽聽這麼一句,楊易愣了一下,忙是扭頭看着她:“咋了?還有啥事麼?”
不由得,羅香琴兩頰漲紅的愣了一下,然後扭身走到了門口,一手把着門,一邊極爲小聲的說了句:“你進來吧。”
楊易倍覺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頭:“我還進去幹嘛呀?”
“哎呀,讓你進來你就進來啦!”羅香琴極爲嬌羞的嗔說道。
見得她如此,楊易又是愣了一下,感覺莫名其妙的,不由得他皺眉想了一下,然後這才緩緩的邁步進去……
楊易又是在心裡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最終,他有些忍不住了,默默的朝她扭轉了身,看着她的背影,上前了一步,輕聲的問了句:“你……可想好了?”
他正這麼的想着,羅香琴默默的扭身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後就只見她兩頰羞紅的低沉着頭,一邊擡起雙手來,竟是解開了她襯衣的第一粒鈕釦……
這麼悶悶的想着,他也就採取快速進攻手段,想弄完完事就得了,他也着急趕着回鎮上了。
除了這聲‘嗯’,她沒再多說一個字。
這麼的想着,他又是瞅了瞅她,只見她正好是站在那張木牀前。
楊易進得辦公室內後,回頭一瞧,只見她兩頰漲紅的那兒關門,由此,他暗自一怔,我靠,格老子的,她個龜婆娘的這是想要幹啥呀?難道……
只是她心裡在想,她終於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待電話接通後,曾書記就直截了當的言道:“秀卿同志呀,三個指示精神:其一,想辦法重建七裡村小學;其二,重組陽豐鎮領導班子;其三,想辦法融資,因爲關於你上回提案的那個旅遊區計劃,市委也表示高度的關注。”
這會兒,羅香琴扭身坐在牀沿那兒,嬌羞的探頭瞅着門外,仍是默默無語。
這天,由於鎮上趕集,鎮街上一片喧譁的,所以咱們的餘秋紅主任也就在辦公室裡坐不住了,忍不住給楊書記去了個內線電話,請了一會兒的假,說是她想去鎮街上轉轉。
見得她那樣,楊易又是有些悶悶的看了看她,然後也就扭身朝門走去了,伸手扒開木門閂,拽開門,也就走出了辦公室,奔他的那輛金盃車走去了……
******
忽聽他這麼的一問,噌的一下,羅香琴更是羞得兩頰囧紅囧紅的,慌是低聲的回了句:“你要不懂……那就算了吧。”
楊書記想着上午也沒啥事,也就准假了。
痛得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小聲的驚叫了一聲:“啊----”
要是睡了的話,萬一她黏上了老子,咋辦呀?
忽見她這一動作,楊易忽地怔住了,呆怔怔的瞅着她……
他真沒想到她還是個處。
要是不睡的話……格老子的,她都這樣了,老子要是還不睡的話,豈不是有點兒裝b了麼?
也就是說,她婚是結了,但是還沒來得及洞房呢。
……
見她如此,楊易扒拉下她的褲子,然後他自個將褲子往下一放,也就俯身而去了……
嗅着她那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馨香氣息,瞅着她在一粒一粒的解着衣釦,忽然,楊易矜持的問了句:“你這是……要幹啥呀?”
楊易忙是扭頭看着她那背景,心裡有些糾結了,在想她都這樣了,那麼老子是睡呢……還是不睡呢?
待請完假後,餘秋紅主任也就忙是歡喜的跑來了這間公用的大辦公室,衝坐在牆角最犄角那張辦公桌前的楊易嚷了一聲:“呃---陪着我去鎮街上轉轉吧!”
可是這等好事卻又被他給趕上了,所以他小子心裡能不樂麼?
這會兒,縣委曾書記給陽豐鎮鎮委書記楊秀卿給來了個電話。
這大晚上的,深夜裡,兩人這麼呆在一起,瞅着她那動作,楊易自然是明白了她想幹什麼。
待坐下後,她兩手撐在了身後,仰身慢慢的往後仰躺了下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扭身就走去了一旁,背向了他。
畢竟她已經是嫁了一嫁的女人了,現在也是名副其實的寡婦。
忽聽這麼一句,羅香琴這才嬌羞的扭頭看了看他,然後應了一聲:“嗯。”
事實上,在她結婚的當天,她的男人就因爲酗酒過度,死在了被送往醫院搶救的途中。
雙休日過後,週一一早上班的時候,楊易他小子回想着週六的那天夜裡與羅香琴老師的那一幕,他不由得偷偷的樂了,呵!
當他埋頭激切的親向了她的脣時,她也沒有迎合,只是就那樣的不動盪,任由他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她只是就那麼靜靜的感受着,被他親得她渾身酥酥的麻麻的……
……
事後,羅香琴也是沒有跟他說啥,只是顯得一副極爲嬌羞的樣子。
最後,就只見她像只羞怯的鵪鶉似的,羞答答的仰躺在那光禿禿的木牀板上。
忽聽他在身後問了句這麼一句,羅香琴又是一陣嬌羞,然後她也沒有回答他啥,只是默默的扭轉身,隨之,她便緩緩的在牀沿處坐了下來……
瞅着她事後也不吱聲,只是默默的擦去了滴在牀板上的幾滴鮮紅的血跡,楊易不由得有些悶悶的說了句:“那我就……回鎮上了哈?”
因爲羅香琴平時也不在這兒睡,所以自然是沒有被褥。
由此,他的心裡也是有些悶悶的,心想,她都是嫁過了一嫁的女人了,咋還會這麼的沒勁呢?既然想要,那麼你個婆娘多少也得配合一下吧?你瞧你這像只鵪鶉似的,老子弄着也沒啥勁不是?
忽見她像個羞怯、青澀的少女似的,還不懂配合,所以楊易也就感覺不咋激烈,沒啥勁似的。
瞅着楊易進來了,羅香琴就忙是默不作聲的給關上了門,還不忘給扒上了那個木門閂。
待到事後,楊易這才發現原來她還是個處,怪不得她那般的青澀和羞怯。
瞅着她都這樣了,楊易愣了愣,然後再也壓制不住了,忽地一下就朝她撲了上去……
不過,就是光禿禿的木牀板,牀上沒有被褥啥的。
任由他怎麼弄着,怎麼的扒拉她的衣衫,羅香琴都是不怎麼的動盪,就那麼羞怯的躺着。
忽見他終於迫切的撲向了她,羅香琴這心裡忍不住暗暗的一喜,然而又是無比的羞澀,像極了一隻羞怯的鵪鶉。
再說了,他們都說十個司機九個壞,既然老子本來就是個壞司機,那麼還裝啥玩意呢?
不過,她心裡也想到了,他一定會懷疑她爲啥還是個處?
當他長槍直驅時,這才忽見羅香琴猛的仰身一把抱緊了他,與此同時,一口就叨住了他的肩膀,死死的咬着,跟着,她的眼淚也下來了……
對於她來說,一肚子的幽怨,真是不知該向誰訴說?
可是他想不明白,她爲啥就對他做了如此大膽的一個決定?
忽聽這麼三個指示精神,咱們的楊秀卿書記可是急了:“曾書記,您只管給指示精神,但又不給咱們陽豐鎮撥款,我怎麼去落實您的精神呀?融資?我上哪兒融資去呀?陽豐鎮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說咱們上哪兒融資去?我楊秀卿又不是神仙,您說要我上哪兒去融資呀?”
電話那端的曾書記聽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哎呀,秀卿同志呀……融資這事……只要你肯去想想辦法,還是能夠解決的!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大難題,但是你也得先去想想辦法不是?當然了,咱們縣裡也在想辦法不是?困難咱們得一起克服嘛!好了,關於旅遊區那事……可能是個長遠的計劃了?這個就先不提了!但是關於重建七裡村小學這事……你總得給落實了吧?我聽市委說……省委何書記可能會在下半年來走訪咱們臨陽縣,我估計……何書記可能會去你們陽豐鎮看看?畢竟他是從你們陽豐鎮走出來的,所以我想……沒準他會去七裡村呀?畢竟七裡村小學是當年陽豐鎮的第一所村小學不是?也是何書記當年牽頭給建的,所以我想……”
沒等曾書記說完,咱們的楊秀卿書記就說道:“重組陽豐鎮的領導班子,這個沒有啥問題。但是重建七裡村小學的話,這個……縣裡不給資助,咱們可是落實不了。”
忽聽這話,曾書記有些急了:“就重建一所村小學還要縣裡給資助,你這個鎮委書記都是怎麼當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