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咱們縣委曾書記在家看着縣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看着記者向楊易提問的那一段,他忍不住欣然的一笑,在想,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有點兒料呵?在回答記者提問時,竟能做到那般的淡定、從容、機智、得體……
由此,咱們曾書記也是感覺小有成就,因爲名師出高徒嘛。
而事實上,楊易也算是他的學生,因爲他也已經教了他小子不少。
……
只是魏常青在看到縣電視臺的晚間新聞後,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因爲就目前的苗頭來看,楊易這小子絕對是個天才,將來指定會直逼他魏常青的。
然而就目前來說,林林總總的事情和傳聞,鬧得他魏常青也是不得不對楊易有着一絲敬畏。
自然是不敢對楊易有什麼歪念。
因爲光是聽說楊易是壟廳的私生子,他魏常青就足以畏懼了。
所以他魏常青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是……那個……”魏常青忙道,“你不是項目組組長麼?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上回他周慶安跟楊易他爸說的那事,楊易他爸也是將信息反饋給了他周慶安。
尤其是周蓮香她爸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那可真是連腸子都悔綠了呀!
現在他叔楊厚光是這座橋樑的施工方,所以他叔也積極的參與了進來,也在幫着楊易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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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該幫的,自然是要盡力而爲。
現在,仙女村的村民們得知馬上就在村口修建一座橋了,他們可是高興壞了。
因爲回想一下楊易他小子當初在仙女村時,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誰曾會想到他小子如今會幹出這麼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呀?
等電話接通後,魏常青說話的語氣倒算是客氣,他比較平和的問道:“楊組長呀,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儘管汪博瀚一直在力求壓過曾鶴年,但是一直來,他汪博瀚都是徒勞無功。
忽聽這麼一個問題,咱們楊組長便是回道:“曾書記沒有告訴你麼?”
楊易想了想,本來不想搭理魏常青了,但是想着上回姜昉姐所說的,魏常青是她的仇人,所以他也就在想,那就給魏常青回個電話吧。
“看了。咋了?”汪博瀚回道。
“你是根據他是壟廳的私生子來預測的麼?”
所以奠基儀式也着實準備了。
畢竟是自個的親侄兒不是?
汪博瀚苦澀的一笑:“那又能如何?不能爲自己所用,再好的苗子也是空的呀!”
“嘿。”電話那端的魏常青也是苦澀的笑了笑,“我現在才知道後悔呀。因爲當初我還真沒太在意姓楊名易的那小子。只是沒想到他小子躥得這麼快。”
汪博瀚聽着,有些苦悶的皺眉想了想:“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敢預測,楊易那小子將會是未來最年輕的局長再到縣長,再到市長。”
正在他想到這兒的時候,魏常青給他來電話了。
因爲若是不與魏常青接觸的話,也是難以去了解他的。
雖然咱們楊組長對這方面不是很懂,但是有杜可薇這位助理,他也是慢慢的懂得了一些。
所以他一直沒敢來找楊易。
至少知道一些常識和步驟了。
基本上,待設計圖紙等敲定後,施工方就可以進場了。
尤其是得知這座橋的項目組組長是楊易時,他們更是爲之興奮又爲之震驚!
汪博瀚則是忙道:“哎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楊易那小子的確是棵好苗子!要是能爲自己所用的話,那便是求之不得!”
“……”
所以就這一關,他魏常青都難過。
楊易聽着,便是回了句:“你問吧。”
“啥事情呀?”
再說,也是這位侄兒爲他爭取到了施工方的權益不是?
這週五的下午,魏常青忽然給楊易打來了一個傳話,說是要他回電。
說是楊易那小子說,要他周慶安自個去找他說。
再說,現在縣委曾書記也坦言了,楊易是他的學生。
“我只知道投資方說了,直接將資金投在我這兒。”
只是可惜,他小子最終還是被曾鶴年給拉走了。
儘管他汪博瀚已經知道了省公安廳的壟廳在澄清自己與楊易的關係了,但是就楊易這小子的個人能力來看,就算他不是壟廳的私生子,那麼能得到這樣的將才,對他汪博瀚來說,也是極大的榮幸!
當他看到楊易那般機智、得體地回答記者提問時,他汪博瀚不由得愁眉不展地點燃了一根菸來,在想,真是可惜呀!自己沒能爭取到楊易那麼一枚棋子呀!
爲此,他汪博瀚可是不甘心吶!
有這麼一個女婿,誰不自豪呀?誰不驕傲呀?
聽得魏常青這麼的說着,汪博瀚則是言道:“這是工作的事情,你該問就問唄。至於他是不是壟廳的私生子,這跟工作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是?”
主要是要趕在農曆12月前,將橋墩給弄出來。
事實上,他汪博瀚着實是努力爭取過,只是沒想到楊易還是被曾鶴年給拉攏了。
因爲苗子在那兒了,只要經過稍稍的栽培,就能成爲一位將才的,所以他汪博瀚能不想得到楊易麼?
所以在他們的幫助下,咱們楊組長也是漸漸的懂得了一些。
這天晚上,汪博瀚也在看縣電視臺的晚間新聞。
顯然,要是他曾鶴年真沒有那兩把刷子,怎麼可能穩坐臨陽縣縣委書記的位置呢?怎麼可能是臨陽縣的大佬級人物呢?
儘管人家曾書記敬他魏常青幾分,但是真要動起來的話,他魏常青還未必就一定能勝過曾鶴年?
畢竟有要在江內弄出好幾個橋墩來不是?
還有就是,瓊絲和布蘭妮也在幫他。
“沒有。”
若是不瞭解他,將來也是沒有辦法弄他魏常青的。
……
這也是縣長汪博瀚一直不能力壓曾鶴年的原因。
因爲到了農曆12月,天氣就寒冷了,那時候水上作業可就比較困難了。
他在想,要不自己再努力試試?
當電話接通後,魏常青就問了句:“看了今晚上咱們縣電視臺的晚間新聞了麼?”
“這?”魏常青不由得皺眉一怔,心想哪還有這事呀?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財政局幹嘛的呀?
顯然,在汪博瀚看來,楊易這小子將來可是前途無量的。
只是……奈何他沒有後眼,當時沒能看到這今後的一幕。
“那你有沒有感覺楊易那小子是棵苗子呢?”
“不就是那個橋樑項目的事情麼?咱們縣委不是成立了項目組麼?還有,我財政局這邊不是也爲橋樑項目設立了一個專項資金賬戶麼?問題是,關於喬老的投資,一直沒有到這個賬戶上,所以我想問問他小子是怎麼回事?畢竟他小子現在是項目組組長不是?可是聽說他小子是壟廳的什麼私生子,所以我也就沒敢問了!”
“那就是關於橋樑項目的資金怎麼還沒有到咱們財政局的專項資金賬戶上呢?”
……
因爲他在想,要是當時不制止自個女兒周蓮香與楊易他小子來往的話,那麼他現在可不就是楊易的老丈人了麼?
汪博瀚忙道:“壓根就沒有這麼回事!他小子不是什麼壟廳的私生子!因爲前兩天,壟廳在武江市發火來着,說是他們胡亂猜測,胡說八道的!”
但,現在,他周慶安也是沒那臉呀,不好意思直接跟楊易對話。
若是他能爲自己所用的話,那麼這對他汪博瀚來說,也是會前途無量的。
忽聽這個,魏常青猛的一怔:“什麼?!!他……”
事實上,魏常青也知道,曾鶴年雖然走的是親和路線,但是他曾鶴年可是暗藏了許多致命的絕招的。
……
“那你就去問曾書記吧。”
在臨陽縣的民衆眼裡,曾鶴年是一位可親可敬的縣委書記。
因爲就目前來說,各方面的工作都在有序的進展中了。
原定於這週五搞奠基儀式,但是今天已經是週四了,估計這個奠基儀式最快也得在下週一了。
第二天,咱們項目組的楊易楊組長便在着手準備橋樑的奠基儀式了。
可魏常青則忙是說道:“不是……那個……我想說的是另一碼事!那就是因爲聽說他是壟廳的私生子,我一直沒敢問他小子一個事情!”
這些天,縣測繪局局長羅一生也是積極的在配合工作。
但是在魏常青他們這些人的眼裡,曾鶴年可就是一隻相當厲害的老狐狸!
而咱們楊組長則是言道:“魏局長,您要是沒啥事了的話,那就掛了吧。因爲我這會兒忙着呢。”
“不是……那個……等等!楊組長呀,既然咱們成立了項目組,也成立了專項資金賬戶,那麼這錢怎麼可能直接由你掌管呢?這事……未免不妥吧?”
“妥不妥我不知道。”咱們楊組長回道,“你去問投資方吧。我只不過是個幹活的。”
聽得楊易他小子這麼的回答着,他魏常青也是沒轍,也是不好意思衝他說什麼了。
只是想着這事,他魏常青的心裡可就鬱悶了,也是有些氣惱,因爲這事沒有這麼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