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待楊易被李幹給拽着一起回到車上後,李幹便是說道:“千萬不要跟那種人輕易的置氣,也沒有必要。俗話說,邪不勝正,早晚有一天,那哥們非把自己得瑟進去的。”
說着,李幹又忙是問了句:“對了,那哥們叫什麼來着?”
“單鳴。”
“單鳴?”李幹愣了一下,然後言道,“成,我記住了!”
完了之後,李幹言道:“好了,咱們先離開這兒吧。有啥事,回頭再說。等回頭慢慢地摸清底細後,我再給你電話吧。”
聽得李幹這麼的說着,楊易皺眉想了一下,然後有些鬱悶的說道:“我並不想對他怎麼樣,只是他剛剛太氣人了。其實關於他的死活,也不管我的事情。只是他妹求我,要我拉着他走回正道而已。”
一邊說着,楊易也就一邊啓動了車,然後驅車往前駛去了,忙是問了句:“對了,前面能調頭吧?”
“能。”李幹忙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問道,“他妹就是那個單婷?就是去年被判入獄的那個女孩子?”
“嗯。”楊易點了點頭。
由此,李幹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對了,關於去年的那宗事件,到底怎麼回事呀?怎麼後來羅局還找你談話來着呀?”
說着,李幹皺眉想了想:“但是這地方很複雜,目前我也不知道他們在那裡面究竟從事什麼非法活動,所以還是不要輕易的驚動了他們吧。你沒有看見我今天特意穿的是一身便裝麼?其實,在發現了那地方之後,我就感覺那地方很詭異。”
但是現在有了這等充分的理由,那麼他毛嚴銘也就在想,回頭就向曾書記彙報說,說是有人匿名舉報楊易,說是楊易在負責仙女村村口那座橋樑項目時,有貪腐的行爲。
畢竟那麼大的一個項目呢,要說沒有貪點兒的話,誰信呀?
李幹則是樂嘿嘿地回道:“這不是你正好也要找那個叫單鳴的哥們麼?怎麼能說是拿你當槍使呢?”
主要是因爲那個橋樑項目快要完事了,所以現在,咱們楊易楊組長可是一步都不想離開陽豐鎮,就等着喜看自個的成果了。
事實上,對於他毛嚴銘書記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嗯。”楊易應聲道,“我也感覺到了那酒吧內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現在,那個橋樑項目畢竟快要結束了,所以像魏常青等人也就在揪着貪腐問題了。
“放心吧!咱們哥倆還誰跟誰呀?”
就之前在那酒吧裡見面的情形,也就那樣了,他楊易也是左右不了單鳴的。
因爲他毛嚴銘知道,即便楊易那小子是曾書記的學生,那麼他若是真有貪腐行爲的話,曾書記也是不會過分的偏袒的,會准許他們縣紀委立案調查楊易的。
兩人就這麼一邊聊着,一邊離開了城西區……
聽李幹這麼的說着,楊易皺眉想了想:“你剛剛不是說是宗大案子麼?難道你就不想連根拔起?”
“其實那兒壓根就不是什麼酒吧。”李幹忙道,“剛剛在裡面你也看到了,他們就酒架上壓根就沒有什麼酒。顯然只是掛羊頭賣狗肉。”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街道兩旁的路燈啥的早已亮起。
反正這事來說,他楊易也算是盡力而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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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李幹這麼地說着,楊易不由得來了興趣似的:“呃,對了,那個啥……回頭要是真有什麼大發現的話,你可得告訴我哦!”
待回到了城中心,楊易也就請李幹吃了頓晚飯。
二是想看看關於從鎮街尾到鎮碼頭的那段馬路,他叔是否已經安排人在整了?
一會兒,在驅車回陽豐鎮的途中,楊易他便在想,他已經算是盡力而爲了,但是他實在是沒法與單鳴交流,跟他也沒有啥共同的語言,所以回頭要是單婷還怪罪他的話,那麼他也是沒轍了。
畢竟他毛嚴銘知道,楊易那小子可是縣委曾書記的學生,所以最好是不要輕易去動。
這晚上,魏常青成功地拉着縣紀委書記毛嚴銘下水了,又是安排美女又是給弄了個份大禮。
說着,李幹話鋒一轉:“呃,對了,你真不想辦了剛剛那個叫單鳴的哥們?”
在享受美女和接受大禮的時候,咱們毛嚴銘書記也知道,回頭得替魏常青把事情給辦了纔是。
聽得楊易這麼地說了,李幹也就放心了,然後,李幹言道:“其實像他那種人,你跟他說得再多也沒用的。他就那樣了。在來的路上,我不就說了麼?估計你是很難勸他回頭的。事實上,你剛剛也看到了,他就是那個草行。你跟他說什麼,他都覺得他是對的,你是錯的。但實際上呀……他就是一個傻b,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被人家當奴用了,他還嘚啵嘚啵的,還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似的。就他,毛的個鳴哥呀?還不就是那個威哥的狗腿子。但,回頭要是真查出來了,那裡是從事非法交易的的話,估計威哥會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他也就倒黴了。”
第二天上午,待鎮委的工作例會結束後,咱們楊易楊組長也就跑去鎮碼頭了。
但,楊易還是堅持要回去。
一是想看看關於橋樑中間那一段具體啥時候對接?
楊易又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地一笑:“怎麼說呢……反正……反正那事不是已經過去了麼?”
說到這兒,李幹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呃,那個啥……哥們呀,我跟你說句自私的話,你可別說我不仗義哦。其實呀……在發現剛剛那地方後,我就感覺到了那裡指定是宗大案子,所以我今天才陪你一起來這兒看看的,目的就是想先摸摸底。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不?我在想……嘿嘿……要是是我李幹偵破了這宗大案子的話,那麼我就立大功了,這樣的話……嘿嘿……你懂的,就是要升職,嘿!”
忽聽李幹問起了去年的那宗事件來,楊易不由得暗自怔了怔,然後有些不大好意思地一笑:“怎麼說呢……只是……只是案發的時候,我在現場。”
李幹忙道:“我知道。但是這裡的事情很複雜。如果你剛剛抽他了的話,我估計……我們倆都出不了那個酒吧了?”
李幹忙是回道:“就是因爲是宗大案子,就是我想連根拔起,所以我纔沒敢輕易的就驚動他們。要是真想就對付他的話,我直接帶着一幫弟兄過來來個突擊檢查不就完事了麼?”
“……”
“妹夫個毛呀?你見過有大舅子那樣地對待自個的妹夫的麼?我不是說了麼?我剛剛都想抽他了!”
忽聽李幹又提起了剛剛的那事來,楊易皺眉想了一下:“這個……怎麼說呢……說實在的,剛剛看着他那囂張的樣子,我還真想抽他,要不是你拽着我出來了的話,我估計我剛剛肯定抽他了?”
所以就這事,對於他毛嚴銘來說,早就在心裡想好了下策。
忽然聽得李幹這麼的一番大實話後,楊易不由得笑罵道:“臥槽!你還真他媽不仗義呀!合着你就是藉機把我當槍使了呀!”
這對於他毛嚴銘書記來說,又有何難的呢?
“可是我剛剛聽說……你是他未來的妹夫?”
所以楊易便在想,回頭等去赴港監獄看望單婷的時候,他就實話實說了。
只是他着實是沒有辦法與單鳴溝通。
……
所以像魏常青等人,也就想就着這次契機,徹底將楊易消滅於萌芽狀態中。
不就是調查楊易那小子嗎?
“我靠!”楊易忙是回道,“老子跟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好不?你要辦他就辦他唄,我護個毛呀?”
當他來到鎮碼頭的時候,忽地發現他叔不僅安排人在開始整這段路了,貌似還打算一次性到位,直接給鋪上水泥,由此他又是欣喜又是有些擔心。
李幹則是說要他今晚上在縣城過夜得了,別回去了。
完了之後,楊易也就說他要回陽豐鎮了。
要不然的話,他也是不會接受魏常青的誘惑的。
說着,李幹忽地有些擔心道:“對了,回頭要是我真要查這宗大案子的話,你不會護着你那個叫單鳴的哥們吧?”
聽得楊易這麼的回答着,李幹愣了一下,然後會意的一笑:“我明白了。”
只是在沒有足夠的理由下,他毛嚴銘不想輕易地去動楊易那小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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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幹忽地一怔:“那……是不是……其實跟你也有點兒關係呀?”
擔心是擔心這麼短的時間內,能給全程鋪上水泥麼?
他叔則是告訴他,沒問題,這只不過是一小段馬路而已,有那麼一兩天多時間,也就弄好了,且鋪上水泥後,路面也會很快就乾的。
既然他叔有了這話了,那麼他也就放心了。
由此,他便是欣喜了起來,在想,這事他辦得妥妥的,縣裡指定會很高興。
關於橋樑中間部分最後的對接,他叔說是要等到下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