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俞鴻岷很不喜歡楊易說話的那個調調,但是他內心裡卻是在一陣陣的揪痛。
因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覃言竟是找了這麼一位優秀的男人。
在他看來,他俞鴻岷已經夠優秀了,可是哪曉得比他俞鴻岷優秀的人多得是呀。
爲了顯示自己受過良好教育,他俞鴻岷也只好忙是手勢道:“來,楊先生,請坐吧!”
“噢---謝謝!你也請坐吧!”一邊說着,楊易一邊不急不忙的坐了下來。
覃言瞅着,忙是露着一臉幸福的微笑,小鳥依人地挨着楊易坐了下來。
俞鴻岷忙是拿過一本菜單過來:“來,楊先生,你看看,看喜歡吃什麼?”
“噢---謝謝!”道謝過後,楊易這才伸手接過菜單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
在楊易翻看菜單的時候,俞鴻岷瞅着覃言小鳥依人的挨着楊易,他俞鴻岷心裡的那個痛呀!那個悔呀!
時隔兩年後,再回頭看看,他這才發現,還是覃言好!
他以爲他這個想法能得以實現,可是哪曉得竟是冒出了這麼一位楊先生來!
覃言瞅着那狼藉,不由得微紅了雙頰,扭頭看了看楊易,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此刻他在想,要是他兩年前不做出那麼一個決定的話,那麼覃言可就是他俞鴻岷的嬌妻了。
可是他又忽地一怔,忙是問道:“對了,你叔怎麼姓壟呢?”
若是能幹掉那位楊先生的話,那麼覃言不就成了寡婦了麼?
“……”楊易一陣無語,然後皺眉道,“女人就是女人呀,無論怎樣都有理由呀!”
“……”楊易猛的一怔,一腳剎車,車戛然而止,兩人同時猛的往前一傾……
一會兒,用餐時,覃言一直像個賢妻良母似的關心着楊易,一直在提示楊易,要他少喝點兒酒,一會兒還要開車。
可是此刻,他才明白,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壓根就沒有可能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當覃言起牀時,又是發現牀單上、被子上滿是紅一塊紫一塊的血跡。
這樣的話,他俞鴻岷不就有機會得手了麼?
“那請問你叔是……”
忽聽俞鴻岷那麼的說着,楊易便又是用那個米國調調回道:“噢---這個問題我正在猶豫。因爲我還是想從商的。但是我叔想要我從政。”
覃言兩頰漲紅的瞧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呀?要是你不跟人家睡在一起的話,人家會想要麼?”
……
既然他這般的睜着眼說瞎話,那麼就是證明他不願與他俞鴻岷交往。
原本他俞鴻岷還自以爲能求覃言給他生個孩子,可是鑑於這情況,就別想了吧。
……
忽見他這樣,那般的無辜似的,覃言忍不住撲哧一樂:“呵!”
楊易這才說了句:“晚上還來呀?!!”
楊易忙是歉意的一笑:“噢---不好意思,俞先生!我目前還沒有電話!等我工作確定下來了之後,我們再聯繫吧!”
她心裡那個嘆呀,心想爲了一時的歡樂弄得這一片狼藉的,真是羞呀!
待出了御香樓,驅車返回覃言的住處時,途中,楊易一邊開着車,一邊扭頭看了看副駕座位上的覃言,忍不住歡笑道:“怎麼樣?我的表演還算精彩吧?”
“噢---這事說來話長了。是這樣的,我壟叔和我爸是結拜弟兄的,關係就好像……親兄弟一樣,甚至比親兄弟還親。原本我是想留在米國的。但是我壟叔非要我回來,說是我從政比較合適。”
更讓俞鴻岷無法忍受的是,婚後,覃言的那個閨蜜的脾氣越來越壞,越來越古怪,鬧得他俞鴻岷是頭都大了。
忽然,楊易仰身坐起來,扭頭看了看她,說了句:“這回你沒有話說了吧?”
因爲之前他明明看見他有大哥大來着。
只是她忽然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還真把他當做自己的男友了似的?
待覃言反應過來之後,忙是扭頭衝他問了句:“怎麼啦?”
因爲人家的後臺背景很硬,人家的伯伯在中央,所以若是離了的話,怕是他們一家都會倒黴?
看來是不可能了!
顯然,對於這事,他俞鴻岷還是有些路子的。
俗話說,做了缺德事,斷子絕孫。
沒想到還真靈驗了。
顯然,這是在探聽楊易有沒有後臺背景了,若是沒有什麼後臺背景的話,那麼這事不就是更加好辦了麼?
……
俞鴻岷之所以如此的後悔,那是因爲他娶了覃言的那個閨蜜後,後來才知道她的那個閨蜜不能生育,也就是說懷不了孩子。
忽見他個傢伙那般的震驚,覃言這才倍覺嬌羞的紅了臉頰……
覃言聽着,也是歡喜地扭頭瞅着他,忍不住開心的一樂:“哈!你個傢伙怎麼裝得那麼像呀?爲了獎勵你,姐晚上再准許你闖一回紅燈,呵!”
聽說是的,俞鴻岷又在想,既然不好暗算他,那麼就跟他做朋友吧?好歹他叔是壟佑天不是?他也算是我們太子黨的一員不是?
儘管她心裡隱隱的知道這是一種錯覺,但是她還是爲此而歡心。
楊易忽地這麼想着。
畢竟他仗着老爸的關係,混得還算是可以的,跟一些道上的人也有些接洽的。
坐在他身旁的覃言聽着,相當佩服的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心說,沒想到他個死傢伙還真能裝呵?說得是有根有據的,好像人家壟廳真跟他有什麼關係似的,呵!
“噢---是的!”
現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另一個男人給摟着。
“我想俞先生應該知道。我叔就是省公安廳的壟佑天。”
任憑何方高醫,都是無法醫治的。
……
因此,等他倆走後,他俞鴻岷便是自個多喝了兩杯悶酒。
一會兒,覃言打着赤腳來到客廳後,就習慣地打開了電視來,將聲音開得大大的……
想離婚,但是又離不了。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楊易忽然皺眉一怔,突發奇想,然後衝她問道:“你那個毛不會也是被這樣染紅的吧?”
鑑於這情況,他俞鴻岷也就想與覃言來個舊情復燃,然後兩人玩那偷雞摸狗的。
忽聽楊易這麼的說着,俞鴻岷也就在想,想必這傢伙是不願意跟他俞鴻岷交往?
見得忽地氣結得語噎,楊易則是忍不住撲哧一樂:“哈!”
壟佑天?!!
所以很明顯,他們倆已經不再可能了。
由此,她這個娥眉緊蹙呀!
不一會兒,回到覃言的住處後,一進客廳,就瞧見了那沙發坐墊上這兒紅一塊、那兒紅一塊的,那戰後的狼藉已經還在。
飯後,當俞鴻岷瞅着覃言挽着楊先生的胳膊親密的離去時,他俞鴻岷心裡的那個揪痛呀,忍不住一聲嘆息,搖了搖頭:“唉……”
忽地這話,覃言兩頰羞紅的瞪了他一眼:“你……”
想到這兒,俞鴻岷也就言道:“楊先生,是否方便給我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呢?”
原本俞鴻岷安排這頓飯是想與覃言舊情復燃的,可是哪曉得最終卻是這樣。
俞鴻岷暗自猛的一怔,心想,麻痹的,壟佑天是他叔呀?那看來……還是慎重點兒吧?這事要是鬧大了的話,壟佑天還不得將整個青原省給掀翻呀?
楊易則是表現得很紳士的樣子,聽從了夫人的,然後就真的不喝了。
看得他倆那般的恩愛,俞鴻岷心裡那個難受呀,甚至頓生出了邪念來,在想能不能想辦法下黑手,幹掉那位楊先生?
都說睡了紅虎會走紅運,看來還真是有點兒?
由此,楊易便在想,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呀,每個月流那麼多血,也沒事,真是太強悍了呀。
因爲覃言如今已是心有屬於了。
俞鴻岷聽了楊易的解釋之後,忙是問了句:“是你壟叔要你回來的?”
在頓生出了這麼一個邪念之後,俞鴻岷很有城府的問了句:“楊先生,請問你回國後,想從事哪方面的工作呢?”
……
由此,他俞鴻岷也是不好意說什麼了。
因爲他在想,他的那個姜昉姐也是個紅虎,昨天來武江市之前,前晚上就跟姜昉姐睡了,然後昨天去見壟廳的時候,就化險爲夷了,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壟廳和壟夫人想要認他做乾兒子。
完了之後,她忙道:“好啦!快起來啦!看來我今天又有得忙的了?又得洗被子,還得洗沙發坐墊,哼,真鬱悶!”
原本昨晚上楊易是沒想要再闖紅燈了的,可是哪曉得這兩個人睡一個被窩裡之後,覃言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了,最後愣是給整了一回,才安心的入睡。
不料,電視里正在報道一則突發新聞事件,說是昨晚上十一時許,有位男子酒後醉駕,結果墜入武江身亡。
忽聽如此驚人的新聞,楊易慌是衝臥室裡衝了出來,忙是瞧了起來……
不料,那位酒後醉駕的男子竟是俞鴻岷!
瞧着那般驚人的一幕,覃言猛的一怔,整個人隨之呆傻了,表情極爲複雜……
因爲她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惋惜?又或是該爲此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