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陣子,楊易他小子是沒有啥心思出來吃喝玩樂的,因爲這陣子他小子畢竟是在縣黨校學習,所以心思還是在學習上。
因爲他小子也不傻,知道自己是沒啥背景的人,所以只能是在能力上去體現。
學習能力自然也是一部分。
而說到能力,他小子自己也知道,自己除了那點兒初出牛犢不怕虎的膽識之外,也沒啥別的能力了。
就好像最初,他小子自己想當官,卻是對官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一樣。
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之後,再加上餘秋紅主任的教導,他小子總算是開竅了一點兒,算是慢慢的頓悟了。
這次來縣黨校學習,對於他小子來說,可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至少讓他小子明白了,打架厲害,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起碼是想要在官場上混的話,若是隻靠武力的話,那是絕對行不通的。
最重要的還是豐富自己,令自己貯備更多的知識,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卓越來。
當然了,若是真遇上了要靠武力來解決的事情或者問題,他小子也是不會懼的。
正在這時候,忽然從店門口傳來了紫晴那丫頭爽朗的歡喜的笑聲來:“哈哈……我到了,呵!”
反正他小子從來也沒有懼過。
見得他小子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姜昉忍不住一笑:“是不是在想一會兒紫晴來了,你該跟她說些什麼呀?”
說着,紫晴又是嗔看了楊易一眼:“呃,某某是不是啞巴了呀?”
忽聽他姜昉姐這麼的一問,他小子這才中斷了思緒,愣過神來,略顯得有些囧色的一笑,敷衍的回了句:“沒啥。”
那也就是原武江市市委書記吳田勝垮臺了,他的秘書覃言也跟着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見得紫晴如此,姜昉忙是笑微微的衝楊易說道:“你怎麼不說話呀?不會是真的害羞了吧?”
楊易則是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那咱們新的市紀委書記叫什麼名字呀?”姜昉又是緊忙追問道。
“他哪裡不喜歡你了呀?”姜昉忙是問了句。
忽聽這個,楊易他小子也不由得瞪圓了雙眼來,怔怔的瞅着紫晴……
姜昉則是緊忙問道:“那新市委書記是誰呀?”
比如說,他小子在想,原來這官場上也是危機四伏呀,說不定哪天就他娘倒臺了呀?
這對於楊易他小子來說,自然是認爲自己的後臺徹底的沒了。
現在若是衝突起來了的話,不管是魏常青也好,還是汪博瀚也好,絕對是會趁機將他小子往死裡整的。
……
“韋慶年。”
“別的我暫時就不知道了。”紫晴回道,“不過我最近都會去武江市的,等着報道新市委領導班子的新聞呢,呵。”
“切!他纔不會害羞呢!”紫晴忙是說道。
雖然這事跟他小子也沒啥太大的關係,但是對於他小子來說,還是頗有一些感觸的。
忽見紫晴與楊易開始打情罵俏了,姜昉這才顧及到他們倆,於是她忙是瞧了楊易一眼,慌是笑微微的替楊易解釋道:“他不是啞巴了,而是害羞。”
姜昉聽着,忙是驚詫的問了句:“什麼好消息呀?”
見得他的這位姜昉姐這樣的追問着,他小子終於忍不住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吐露了一句:“我在想……我以前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
畢竟他沒有啥過硬的後臺背景不是?
姜昉忽然瞧着對面坐着的楊易像是在沉思着什麼,於是,她終於忍不住衝他小子問了句:“你在想什麼呀?”
這時,楊易終於說話了,忙道:“喂喂喂!我真的不知道喬老在啥地方好不?我咋告訴你呀?”
“那你還知道些什麼呀?”姜昉又是追問道。
但這段時間,他小子想的更多的不是自己曾經如何的牛b閃閃過,也不是在想曾經在陽豐鎮是如何的收服了閆磊、於華、劉明、張青等等等牛x人物,而是在想最近武江市市委領導班子全部落馬的那事……
聽得他的姜昉姐這麼的說着,他小子忍不住嘿嘿的一笑,然後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了似的?
“新市委書記我還不知道是誰?”紫晴笑嘻嘻的回道,“但是新市紀委書記我知道是誰了,他明天就將到咱們武江市來上任。”
“我暈!我真是服了你姜昉姐,是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還是你的耳朵有問題呀?韋慶年,你竟是聽成了一個僞青年?是韋小寶的那個韋,國慶的那個慶,過年的那個年,韋慶年,聽明白了麼?”
紫晴歡喜的走過來,則是急着衝姜昉說道:“姜昉姐,我有一個好消息,你想聽不?”
只是他心裡想趁機跟姜昉姐談談他們倆之間的這關係,但是他又不知道從何談起似的?
紫晴又是故作氣惱的白了楊易一眼:“他要是喜歡我的話,那麼上回我求他那事,他就不會拒絕我啦!”
想着這些,咱們的楊同學也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太幼稚了,不應該給自己結下那麼多的樑子。
當然了,他小子想的更多還是自己的那點兒似乎已經建立起來的關係,也是他小子自己認爲的後臺沒了。
忽聽紫晴這麼一解釋,姜昉忍不住羞澀的撲哧一樂:“呵……”
忽見楊易這一樂,紫晴這才瞧了他一眼,然而想着上回那事,她忍不住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冷嘲熱諷道:“聽說某某這次到縣黨校學習來了,看來又一個新一屆的領導要誕生了呀?”
因爲咱們的楊同學胃口太大了,他姑作爲一名鎮委書記,着實是能力有限,把控不住他這等非池中物呀。
“我真不知道!”楊易忙是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你求他什麼事了呀?”
而姜昉則是沒有去顧及這些,她只顧慌是追問道:“對啦,新市紀委書記韋慶年是哪兒人呀?”
紫晴忙是故作氣惱道:“他會害羞個鬼呀?他都不喜歡我。”
“呵呵……”紫晴故意賣關子似的樂了樂,然後說道,“這次聽說武江市市委領導班子全部落馬了,要大換血,各個縣的縣長和縣委書記不都感覺挺振奮人心的麼?可是你猜怎麼着?人家省裡頭決定了,不從下邊各縣提拔人才,而是從別的地方空降了新的領導班子來了。”
“這個我還不知道。”紫晴忙是回道,“我只是聽說了是從南方調過來的。還聽說了他這個人手腕很硬。”
紫晴則是嘟嚷着嘴:“你姐當然是幫你說話咯!”
忽聽他小子說了這麼一句,姜昉不由得定神的打量了他小子一眼:“我感覺……你個傢伙好像還真的成熟了一點兒似的?看起來……還真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似的?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個傻氣十足的山裡娃子,現在看上去,你好像沒有那種山裡娃子的傻氣了,顯得是要精明瞭許多似的?”
姜昉忙是看了看他,然後對紫晴說道:“我想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因爲他不會說謊的。”
忽聽紫晴在門口那麼的說着,楊易和姜昉忙是扭頭望去,見是紫晴,他倆都忍不住歡喜的一樂,然後姜昉忙是歡喜道:“快過來吧!我們都等你半個多小時啦!”
至於他姑,不過是陽豐鎮鎮委書記罷了,幫不了他小子什麼的。
“我要他告訴我喬老的下落,他就是不告訴我,哼!”
現在吳田勝垮臺了,覃言也不管用了,所以咱們的楊同學現在也在擔心魏任和汪真那兩個b小子隨時會來報復他?
“僞青年?”
“胡說!你明明就知道!”
“沒有。我沒有想這個。”
“那你個傢伙是在想什麼呀?”姜昉笑微微的注視着他。
忽聽這打趣的話,紫晴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微紅了臉頰,然後白了楊易一眼:“我纔不瞭解他呢!”
還有,他小子跟縣長汪博瀚的兒子汪真也是結下了樑子。
趁機,楊易忙道:“那,聽見沒有?我姐都這麼的說了。”
就好像他小子跟魏常青他兒子魏任結下的樑子一樣,這事,自然是他姑幫不了他小子的。
這會兒,紫晴還沒到,姜昉與楊易他小子還坐在麻辣燙店裡等着紫晴。
姜昉趁機打趣道:“你這麼快就這麼的瞭解他了呀?”
這話,姜昉可是不大愛聽了,她忙是說道:“你個小妮子怎麼能這麼說呢?他是我弟弟,可你也是我未來的弟妹不是?我怎麼能只向着他,不向着你呢?”
聽得姜昉這麼的說着,紫晴忙是解釋道:“哎呀,姜昉姐,我這是故意氣他的啦!我知道你對我好的啦!”
而楊易爲了避開這一問題不談了,他小子故意裝萌的樂嘿道:“姐,我餓了,咱們趕緊點菜吧。”
忽聽他小子這麼的說着,姜昉也就忙道:“好好好!我們先點吃的吧!邊吃邊聊吧!”
紫晴則是衝楊易做了一個噁心的鬼臉,意思是在說他故意裝萌,噁心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