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覃言羞看着楊易,言道:“那個什麼……你現在可是我的弟弟哦,不可以對你姐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哦!”
忽聽她那麼的說着,楊易又是嘿嘿的一樂,露着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蹦出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親弟弟,只是纔剛剛認的弟弟好不?”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覃言暗自一怔,又是再次羞得兩頰緋紅緋紅的,然後忙是衝他白眼道:“那你也是我弟弟了不是嗎?所以……反正……你不能對你姐我有非分之想啦!”
可是楊易他小子又是嘿嘿的一樂:“我也沒有說我對你有非分之想呀,你自己幹嘛想到了呀?”
忽聽他個傢伙說了這麼一句,氣得覃言瞪了他一眼:“那你幹嘛還那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呀?”
“誰叫你那麼好看,那麼美呀?”楊易他小子則是樂嘿嘿的回道。
“哎呀,你……”覃言真的有些無語了。
沒轍,她也只好羞澀的站在門口那兒,一時不敢往房間內走,生怕楊易他個死傢伙真對她動手動腳的。
無奈之下,覃言忽然轉溜了一下兩眼珠子,機警的想了想,然後衝楊易說道:“那個什麼……你自己出去轉轉吧,讓姐在房間裡呆會兒,等着衣衫晾乾。”
說着,覃言又不忘故作嬌氣地哄着楊易:“好啦,乖啦,聽姐的話啦!只要你乖乖的聽姐的話,以後你要姐幫你做什麼,姐就忙你做什麼!”
“你……”覃言徹底無語了。
她的心裡在羞澀的想,他個傢伙怎麼知道人家的那兒溼了呀?我暈!好糗!
聽着他這麼的一樂,覃言則是有些嬌羞的笑了笑,心裡在想,他個死傢伙的那玩意真大真長,弄得真是舒服死啦,好似那一下下都頂撞到了我的心肺上去了似的,呵……
忽聽楊易他小子那麼的說着,覃言有些信以爲真的察看了他一眼,然後言道:“那你就聽姐的話,出去轉轉吧。讓姐自己在房間裡呆會兒吧。”
忽然想着這個問題,覃言也就放鬆了警惕,緩步朝房間內走來了,走近了牀前,衝楊易說了句:“要不……你個傢伙再去前臺要間房吧?”
楊易他小子嘿嘿的一樂,竟是邪惡道:“我先睡了你,然後你就好意思跟我睡在一起了嘛。”
其實,她早已焦渴不已,所以她乾脆迫切的伸手過去,‘咔!’的一聲,弄開了楊易的皮帶扣……
一場激戰就此展開。
覃言忙是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哎呀,你真是個笨蛋!姐的意思是,要你再去前臺要間房,這間房就給姐今晚上睡了,明白麼?再說了,你和姐都是成年人了,在一個房間裡怎麼睡嘛?”
事實上,這等尷尬的局勢,鬧得覃言也是在心裡時不時的泛起漣漪,也是怪難受的。
覃言感受着,不由得倍覺陶醉的微閉上了雙眼,輕咬嘴脣,一聲嬌呼。
反而在她回味着剛剛激烈的一幕時,她卻是無比的欣然,因爲楊易這傢伙太給力了,弄得她爽了極點,真是前所未有的巔峰時刻,好似飄飄欲仙,上了雲端一般。
或許對於彼此來說,都是倍覺意外,但此刻的他倆已經不想再去深究會爲何開始了,只顧盡情的享受着其中……
“我纔沒有呢!”覃言慌是嗔惱道。
這氣得覃言兩頰羞紅的瞪着他:“你……哼……你你你……”
“那怎麼了?”楊易他小子故作傻呼呼的問道。
“哈……”楊易他小子撲哧一樂,趁機打趣了一句,“那我要姐現在陪我睡覺。”
見得天快黑了,覃言心裡有些着急了起來,心想,這怎麼辦呀?我的衣衫都還沒幹呢?剛剛洗的,都還**的呢,怎麼穿呢?
事後,待冷靜下來,覃言才知道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覃言不由得微皺了一下美眉,然後扭頭朝陽臺那方看了看,只見外面的天色真的不早了,天空已經灰濛濛的了,夜幕已在降臨了……
不過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反正她也不是信女了,多一次少一次都那樣。
趁機,楊易他小子樂嘿嘿的說道:“口口聲聲說你是我姐,說我是你弟弟,現在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吧?”
由此,她忍不住楊易的耳畔呢喃了一句:“你個死傢伙怎麼那麼厲害呀?”
實際上,楊易他小子是想先將她給哄過來,到牀邊坐下。
一陣陣翻雲覆雨過後,最後累得楊易他小子一聲長呼,也就倒了下去。
那等久違的奇妙之感隨之蔓延到了她的周身……
儘管彼此相隔的距離有些遠,但是隱約的,楊易還是能嗅着她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幽香氣息。
也不是楊易他有什麼透視眼,而是酒店的這套浴衣太小了,覃言身材又那麼的高挑,那條褲子緊貼着她襠那兒,由於她裡面又沒穿那個底褲,所以被浸溼了,當然看得出來了。
想想,覃言原本就是市委大院內公認的第一美人,所以她這會兒就那麼的穿着一襲浴衣的,裡面啥也沒穿,那是何等的美呀?何等的迷人呀?
不由得,鬧得覃言有些無奈而又心煩的急了,瞪眼瞅着楊易他小子:“哎呀,你不要看啦!算姐我求你了成不?”
楊易他小子聽着,則是小有得意的一樂:“嘿……”
由此,覃言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他小子一眼:“信不信姐揍你呀?!!”
稍稍的一扒拉浴衣,就只見一對白嫩飽滿之物隨之展現,兩點嫣紅煞是誘人,楊易他小子埋頭就迫切的咬住了其中的一點嫣紅……
楊易沒明白她的意思,忙是問了句:“不是有房了麼?”
可楊易則是皺眉道:“這都快天黑了,你要我自己去哪裡呀?再說……我對武江市真的不熟!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以前就是吳剛他帶着我在市區轉了一下而已,所以我對武江市真的不熟!萬一我一會兒走丟了的話,咋辦呀?”
可楊易他小子就是那樣嬉皮笑臉的看着她,忽然言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了。你還是別站在那門口了。”
然而楊易他小子依舊是那樣樂嘿嘿的看着她:“你下得了手麼?”
可楊易他小子則是樂嘿嘿的說了句:“你激動個啥嘛?”
忽聽這麼一句,覃言的那臉頰……噌的一下就紅透了,連耳朵根子都羞紅了……
最後,覃言也只好羞嗒嗒的說了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對於楊易他小子來說,他也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睡了這位覃秘書。
待她感受到那滾燙硬朗之物隨之滑入時,她不由得稍稍的仰起頭來,在楊易的耳畔啊的一聲嬌呼……
瞅着她那樣,楊易他小子便是樂嘿嘿的說道:“其實你自己還不是也胡思亂想了呀?”
忽聽這麼一句,楊易他小子哪裡還會客氣呀?
楊易他小子忙是樂嘿的說了句:“如果沒有的話,那你那兒怎麼就溼了呀?”
“你……”又是氣得覃言無語了,氣惱的瞪着他個傢伙,然後無奈道,“真是暈死!我怎麼就會遇上你這麼個無賴呢?你真是太邪惡啦!要不是吳書記要我好好的招待你的話,我纔不會搭理你呢,哼!”
“你說怎麼啦?當然是不行啦!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倆怎麼能睡在一起嘛?”
尤其是她粉頸下那對鼓盪飽滿之物在浴衣下若隱若現的,那兩峰上的那兩粒花生米似的東東撐託着浴衣,時隱時現的,真是太誘人了!
只見他小子忙是樂嘿嘿的站起身來,伸手一把拽過覃言,就給放倒在了牀上,他小子順勢就朝她俯身而去了……
覃言又是噌的一下羞紅了臉頰:“我暈!你個傢伙還想跟我睡一張牀呀?美的吧,你?”
明白了她的意思後,楊易他小子暗自轉溜了一下眼珠子,然後故作傻傻的扭頭往後,瞧了瞧身後的這張大牀,回道:“這牀這麼大,睡兩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而覃言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似的一把抱緊他的腰,在他耳畔呼哧呼哧的餘喘着,臉上的紅霞久久未退。
可楊易他小子依舊是那樣嬉皮笑臉的樣子,盯着她看……
“……”覃言呆怔的一陣無語,兩頰囧紅得厲害,整個人像是一時懵了似的……
因爲他要是突然衝動得奔她跑過去的話,她指定是會往陽臺上跑的,也指定會大喊大叫的,那就不合適了。
“我這哪是激動了呀?!!”氣得覃言震怒道,“我這是被氣得想抽你,知道麼?!!”
被楊易識破了她的秘密後,這覃言也就是霸氣滲漏,沒了底氣了。
不過,他倒是感覺到了,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這事了,因爲她特別的焦渴,像是久旱逢甘露的感覺一般。
事實上,對於覃言來說,着實是久旱逢甘露呀。因爲她着實是有將近兩年時間沒有過這事了。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
這主要是她覺着跟楊易不熟,反正發生了這事之後,他倆不說,也是沒人知道的。
要是很熟了的話,她反而是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