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電話裡傳來了‘嘟嘟’的盲音,咱們楊易楊書記不由得一愣,我靠,不是吧?沒想到這個郎悅烈起來還真烈呀?這……
咱們楊易楊書記是眉頭緊皺,沒想到在三鄉縣竟是碰上了這麼一對父女?
想着郎悅剛剛所說的,他不由得心想,看來大年三十的那晚上,她個婆娘是早有準備呀?沒想到我楊易也會中了她的這圈套呀?這……咋尼瑪整呀?
想着想着,沒轍,咱們楊易楊書記也只好是給婁善坤去了個電話,跟他說了這事,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妙招……
電話那端的婁善坤聽了之後,不由得皺眉一怔,想了又想的,然後言道:“要是郎昆那個老流氓這麼整的話……我想,也只有按照你的辦法來了?”
“你的意思是……”
婁善坤便道:“既然該給的面子給了,那麼也就沒有必要一味的給面子了。既然郎昆那個老流氓想要硬碰硬,那麼就跟他碰碰好了。”
“問題是……他女兒郎悅那邊怎麼搞呀?”
婁善坤回道:“怕什麼呀?你不是也未婚麼?那種事情正常呀!要是郎悅想要公佈於衆就任由她公佈好咯,她一個女孩都不怕出糗,你還怕什麼呀?”
說着,婁善坤又道:“就那事,你也不存在啥作風問題的。因爲你未娶,她未嫁,你們倆屬於正常戀愛,頂多算是婚前那個什麼行爲罷了。”
如果,要是能來一場打黑行動的話,打掉那些黑勢力份子的話,想必他郎昆也是雄不起來了?
楊易忍不住一笑,回道:“不好意思,打黑是縣政府的集體決議,所以這事……我真的是無能爲力!”
完了之後,咱們楊縣長給羅克德去了個電話,說是要他和武警支隊的韋副隊長碰一下面。
且,對於以郎昆爲首的三鄉縣的黑勢力的活動調查,縣公安局那邊早就有所進展了。
“……”
縣公安局那邊也掌握了不少資訊了。
聽得羅克德這麼的說了之後,咱們楊書記點了點頭:“成,我知道了。回頭我就去協調一下。然後我給你電話。”
真可謂是彈指一揮間呀。
咱們楊書記聽着,忍不住一笑,回道:“不好意思,郎小姐,今晚上我沒空!”
因爲經過那次自首的事件之後,他羅克德就踏踏實實的站在了楊易楊派的隊伍中了。
“你說。”
不由得,郎悅便是氣鬱道:“你放心,即便你不肯幫這個忙,也即便是你楊易的意思,我郎悅也照樣能從公安局撈出人來!”
這晚上,犀牛和黑雞當場被擒。
犀牛幫和黑雞幫鬥狠,直接在街頭械鬥,待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警察忽然包抄,殺他個左手不及。
一會兒,待羅克德來到了咱們楊書記辦公室時,楊書記就問了他關於那些黑勢力的事情……
“暫且不用管郎昆。因爲犀牛和黑雞不就是他郎昆的左膀右臂麼?只要搞掂了犀牛和黑雞,不就等於卸了他郎昆的兩隻胳膊了麼?他郎昆連胳膊都沒有,還能折騰起什麼來呀?”
“……”
第二一早,到了縣委,咱們楊易楊書記就給縣公安局的羅克德去了個電話。
待上午縣委的工作例會結束之後,咱們楊易楊書記就秘密去了一趟武警支隊那邊。
現在,那些個人,都已經被羅克德一個一個的給剔除了。
待羅克德的電話掛了之後,郎悅就緊忙給來電話……
聽得這話之後,電話那端的郎悅似乎明白了,原來是她太天真了……
兩股黑勢力,就這麼的灰灰湮滅。
楊易便是回道:“拜託,郎小姐,你知不知道……爲了這次打黑行動,我們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還有精力?現在好不容有了一點兒成果,你要我下令放人,這可能嗎?何況,這次打黑行動,也完全是我的意思,我豈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聽着咱們楊書記接通了電話,郎悅就緊忙道:“你在哪兒?我想見你!我現在鄉情酒店1118房間!”
其實,郎昆那個老流氓之所以會如此猖獗,並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麼的卑劣,關鍵是他在三鄉縣擁有着一幫黑勢力。
他郎昆也是仗着那幫黑勢力,所以才能如此的猖獗的,說話啥的,才那麼的有底氣的。
既然他郎昆想要玩,那麼就陪着他好好的玩玩。
“那……我想想吧。”
現在,羅克德已經是完全的效忠於咱們楊書記了。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咱們楊書記也沒有再主動聯繫郎昆那個老流氓。
這天夜裡,忽然間,‘嗚唔嗚唔嗚唔’的警車叫聲,一直未停……
那些內鬼都是郎昆的人,是以前郎昆安排進縣公安局的。
這事,基本上就算敲定了。
“不是……那個……關鍵是……”
咱們楊易楊書記在家正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呢,然後正準備睡覺了,忽然,羅克德來電話了,報喜道:“楊書記,我們大獲全勝!從此,三鄉縣再也沒有黑勢力鬥毆了!犀牛和黑雞都當場被擒了!”
且,是他羅克德一步一步的剔除了混在縣公安局的內鬼。
直到突然的一天夜裡,警車聲響徹整個三鄉縣時,大家纔是三鄉縣出大事了。
聽得他這麼的說着,婁善坤便道:“有些事情,你是要做好最壞的準備的打算的。”
忽聽這一消息,咱們楊書記忍不住小有歡喜的嘿嘿一笑:“嘿……”
由於接下來的幾天都比較消停,所以郎昆也就覺得那個姓楊的書記拿他郎昆沒轍。
反正,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看上去,各自都在忙各自的,看不出什麼跡象來。
縣公安局那邊也就與武警支隊那邊開始策劃和部署了。
實際上,不是人家楊書記拿他沒轍,而是人家楊書記要給他郎昆一點兒顏色瞧瞧。
“那……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沒等他說完,婁善坤便道:“關鍵是你怕會傷了很多女孩子的心是吧?”
像郎昆這樣的老流氓,是沒見厲害,不知道怕。
之後,待掛了電話之後,咱們楊易楊書記在想,婁善坤不愧爲一隻老鳥,關鍵時刻就是有主意呀?他婁善坤說得也對,現在……貌似也快發展成對立面了,所以是該有最壞的打算了?
完了之後,羅克德言道:“要真要行動的話,目前的警力還不夠。縣公安局不到一百警力呢,要將個各派出所的人馬集中起來,纔夠二百警力。但,這麼大的動作,很容易就走漏了風聲。所以我建議直接動用武警支隊。但,這個需要您楊書記去協調一下。因爲武警那邊隸屬部隊,我去……壓根就協調不了這事。所以還需要您楊書記出面。這樣直接動用三百武警,就可以了。且行動起來也便利,不容易走漏風聲。這樣的話,就能將這兩股黑勢力一窩端。”
羅克德彙報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三鄉縣的兩股大的黑勢力,他們幕後舵主都是郎昆。這兩股黑勢力的大佬分別是犀牛哥和黑雞哥。犀牛和黑雞以前都是郎昆的馬仔,是跟着郎昆一步步混起來的。現在關於三鄉縣的黑勢力,只分爲了兩股主要的力量,就是犀牛和黑雞。犀牛那邊大約有弟兄兩百人馬,黑雞那邊的弟兄大約在三百人馬左右?但,實際上,犀牛與黑雞是面和心不合,因爲犀牛覺得郎昆偏心,偏愛黑雞,而黑雞又愛得瑟,自然是會遭恨的,所以犀牛一直想要幹掉黑雞。其實,黑雞也想幹掉犀牛。所以現在想要打擊三鄉縣的黑勢力,並不是什麼難事了。只要稍稍挑撥事端,讓犀牛與黑雞打起來,等他們倆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衝上去撿便宜就好了。”
郎悅忙道:“我爸有兩個手下被你們公安抓了,他們的外號,一個叫犀牛,一個叫黑雞,你看……能不能給他們去個電話,要他們放人?”
“嗯。”咱們楊易楊書記也只好應了一聲,然後說了句,“關鍵是影響也不大好不是?”
到時候,就慢慢陪着他郎昆玩好了。
聽得羅克德這麼的說着,咱們楊易楊書記忍不住說道:“那就立馬打掉這兩股黑勢力!”
聽得楊書記這麼的說着,羅克德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羅克德聽着,忙是問了句:“那郎昆呢?”
“……”
“你不是縣委書記嗎?你不是咱們三鄉縣的權力最高者嗎?他們肯定會聽你的!”
……
楊易則是忍不住一笑,回道:“那就去試試吧!我可以告訴你,這次打黑行動的最高指揮官是臨時代任局長羅克德,你不妨去找他試試看?不過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敢放人!”
“是嗎?那我們就走着瞧吧!”
而楊易則是不忘問了句:“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現在……咱們咋就變成了仇人似的了呢?”
郎悅則是回道:“因爲你已經傷及到了我們郎家的切身利益!”
“那就是說……你們郎家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