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龍的話,沒有人回答他。因爲,在剛剛的那次衝擊中。實力比趙天龍還要稍微差一些的郭莫若,已經暈了過去。
這也讓趙天龍對張二嘎現在的情況更加擔心。
這次的情況和上次的情況完全不是一樣的。上次暴走,是因爲張二嘎的生命都快要遭受危險了,趙天龍纔沒有像現在這般擔心張二嘎的身體情況。
要知道,任何人,身體是一個最基礎的底子。一個人能容納多少力量,完全是由他的身體的上限所決定。如果身體條件沒有跟上來,而強行容納太多的力量的話,只會因此而自取滅亡。
張二嘎眼下的情況就與這種情況十分相似。這種從黃階實力,直接突破到天階實力。可是趙天龍接觸古武修煉界從未聽說過的。
因爲,任何人,提升力量,都會循序漸進。如果貿然就強行提升太多力量,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嗖!”
在趙天龍無比擔心張二嘎的身體情況的時候,一道微光閃過,然後一個全身雪白的人出現在張二嘎的身前。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來人看了張二嘎的臉一下,吐出一口濁氣,道。
шшш✿tt kan✿C〇
“你是誰?”見突然冒出一個人來,趙天龍面色大驚,連忙大喊道。
就算知道張二嘎現在的情況不太好。可是,趙天龍也不想突然出來一個人去打擾張二嘎。
畢竟,有些時候,是不能強行打斷修煉者的。如果,強行打斷,有時候,甚至會直接造成修煉者的死亡。
這可不是趙天龍想要的結果。
在趙天龍看來,就算張二嘎最後真的會出事,那也應該由他自己的命運來決定。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就是他的小弟?”來人沒有回答趙天龍的問題,而是將問題問回趙天龍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趙天龍緊緊凝着來人的身影,凝重着語氣道。
來人身上的氣勢,完全像是一淌死水一般,沒有半點波瀾。這讓趙天龍也是極爲驚訝。
這人恐怕要比實力達到天階的郭信長要強的非常多。
“哈哈,是與不是。與我無關。”來人哈哈一笑。原本刻意製造的那種高人感覺也是瞬間崩碎。
這讓趙天龍有些傻眼。
這尼瑪到底是他感知錯誤,還是怎麼的?
“我會救他的。”來人指着張二嘎,定定的道。而在說道張二嘎的時候,來人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無比凝重。
“你要救他?”趙天龍驚道。
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他不知道?
“是的。”來人點了點頭,隨後,一道白色的微光從他的指尖劃出,射入張二嘎的眉心。
“喂,你別亂動手啊。”見來人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開始動手了,趙天龍連忙大喊道。
要是張二嘎被他這一下給弄掛了,可怎麼辦?
特別是張二嘎的一些老婆,馬上就要被那個白眉老頭送過來了。要是,張二嘎就這麼掛了,他敢肯定,自己鐵定沒完了。
想起張二嘎的那幾位老婆,趙天龍就一陣頭疼。也真不愧是張二嘎,竟然能同時降服那麼多的女人。
在這一點上,趙天龍不得不對張二嘎說一聲服字。
“放心吧!小龍。”就在趙天龍想要走上前去阻止來人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出現在張二嘎的身後。
“信長前輩?”趙天龍回過頭去,眼前卻是出現了郭信長的身影。
“放心交給他吧。他一定會幫助張二嘎的。”郭信長緊緊盯着來人的身影,肯定的道。
“可是,”趙天龍又轉過頭去看了看來人的方向,心中的疑問還是有些無法消除。
“不用擔心。”郭信長難得的對趙天龍解釋起來,“如果他都不能幫助你嘎子哥,那麼現在就沒有人能幫助你嘎子哥了。”
見郭信長這麼說,趙天龍沉默了兩秒,然後看了來人一眼,鄭重地向郭信長問道:“那麼,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我們冰翠閣的老祖宗。”郭信長的目光看向來人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同時,在提起來人的時候,語氣中的恭敬,絲毫不似作假。
“老祖宗?”趙天龍徹底驚住了。
冰翠閣的老祖宗到底是誰,趙天龍也是稍微有着耳聞。據傳,冰翠閣的老祖宗,現在就是上界的一個牛逼存在。可是,怎麼在這?
“你不用懷疑。他就是我們冰翠閣的老祖宗墨鈞羅。無雙戰神,墨鈞羅!”郭信長說起來人,也就是他口中的老祖宗墨鈞羅時,語氣中完全帶着一股發自內心的崇拜之情。
這讓趙天龍也下意識的相信了郭信長的話。
如果不是真的墨鈞羅,想必郭信長也不會這麼激動了吧。
兩人的講話,完全沒有影響到那邊正在張二嘎身前忙碌的墨鈞羅。只見在將手中的微光彈入張二嘎的體內之後。墨鈞羅身上的氣勢突然暴漲起來,並且,時時刻刻保持比張二嘎的氣勢稍微強大一點的情況。
“凝!”當張二嘎的氣勢漲到天階高級巔峰,就要跨越天階層次的坎步入神通境的時候。墨鈞羅突然爆喝一聲。
然後,在趙天龍和郭信長兩人的注視之下,一道幽藍色的光從張二嘎的體內被墨鈞羅給抓了出來。
而在那股幽藍色的光被墨鈞羅抓出來以後,張二嘎的身體氣勢也開始快速的消弱下去。並且最終穩定在了地階初級的實力。
而這是張二嘎在碰觸到魔界封印之前的實力。
也就是說,現在張二嘎的實力,纔算是恢復了他正常的實力!
“魔界封印之引?”墨鈞羅抓着手中的藍色光芒,喃喃地道。說完,手中一點,一道金色的符文打入藍色光芒中。
“既然這樣,那我就再給你加道印記!”墨鈞羅釋放完金色印記以後,狠狠的蘇了一口氣道。
而在金色印記進入藍色光芒中以後,墨鈞羅的手再也抓不住那道藍色光芒。被他脫出手掌,再次涌入張二嘎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