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景象,張二嘎便問太上長老,道:“長老,這就是你的師弟的遺像了。死者已逝,我們只能緬懷。目前,我們還是快找找,有沒有那塊令牌吧。”
聽到張二嘎的話,太上長老便開始從他的師弟的身上尋找看看,到底他的師弟把那塊令牌放在何處。又是否被他的師弟隨身攜帶。又是否被那夥黑衣人找到,已經不在此處了。
懷着種種的疑惑,太上長老則開始尋找他的師弟的全身上下。
就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太上長老查看了他的師弟的全身上下,但是就是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令牌樣的物件。
“沒有,沒有!”太上長老嘴裡小聲的碎碎唸叨着,臉上卻是一副呆滯的神情。
“怎麼回事,什麼沒有?”張二嘎立刻移動到太上長老的身邊,對太上長老問道。
但是,太上長老只是一把抓住了張二嘎的胳臂,一臉十分失望的表情,看着張二嘎,嘴裡還在不住的說道:“小友,這下老夫就算是給你犯下了錯誤啊。”
看着這個樣子的太上長老,張二嘎輕輕的拍了拍太上長老的背,說道:“既然如此,看來還是背那夥黑衣人給搶先了。”
接着張二嘎扭過頭來,看着白衣人,道:“白兄,這下子該怎麼辦?我們如今只能是做到這份上了。”
但是,白衣人只是看着太上長老的師弟的遺像,並沒有理會張二嘎。
而張二嘎則是看着白衣人接近那尊遺像,站在他的面前,四處查看了一遭。接着,白衣人從自己的身上放出神識,去感知那個雕像。
就在這一切做完之後,白衣人便在原地站穩。
張二嘎第一問白衣人說道:“如何,白兄,你感知到什麼了嗎?”
白衣人扭過頭看了張二嘎一眼,接着看太上長老道:“我想,我們還不必如此的悲觀,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衣人的這句話,倒是讓所有人有點吃驚,。接着,張二嘎便也從自己的身上,放出神識去感知那尊雕像。
就在張二嘎感知完畢之後,張二嘎的臉上揚起一道驚喜的表情,口中呵呵的說道:“白兄,那到底是什麼,很有趣啊?”
白衣人只是笑了笑,看着張二嘎,道:“各位且看我的動作。”
接着,白衣人轉過身去看着太上長老,道:“長老,我可能要對你的師弟做些過分的事,還請長老不要怪罪我。”
聽到白衣人這樣的話,太上長老則是點了點頭,道:“閣下,如果你有什麼想要實驗的,或者是發現什麼,還請閣下隨便去嘗試。我想師弟也是不會怪罪於你的。”
聽到太上長老如此說道,白衣人則是輕步走到那尊雕像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在那尊雕像上面四處摸來摸去。
就在一番摸完過後,白衣人右手做出攻擊的掌形,接着就是一掌拍在了那尊雕像的頭上。白衣人結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到這一切的張二嘎等三人,臉上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驚在原地。然而,衆人卻發現那尊雕像卻是完好無損,口中確實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但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在衆人以爲並沒有什麼事的時候,那尊雕像直接就從頭頂,開始向下出現了裂痕。
隨着裂痕的增加,最後裂痕遍佈在了那尊雕像的全身。
接着,那尊雕像在最後便爆裂開了。那尊雕像最後便成爲了一團團的碎片。
然而,這還不算,真正讓所有人感到驚喜的是,在那尊雕像炸裂開之後,從中掉出來一塊令牌一樣的物件。說時遲,那時快,白衣人在那塊令牌一樣的物件還沒有掉出來到地上的時候,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令牌。
張二嘎和太上長老看着白衣人那到了那塊令牌,臉上又是一陣驚喜的表情。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簡直不敢相信!”張二嘎第一個應聲答道。
白衣人手裡握着那最後的一塊令牌,用心去感受。實實在在的就是這個,沒有問題,白衣人手上我這的,就是貨真價實的,人祖的最後的一塊令牌。
而這一切,對於太上長老來說,一切都是驚喜的。
於是,白衣人走到張二嘎的面前,眼裡充滿了異樣的眼光,微光還在不斷的閃爍。接着,白衣人對張二嘎說道:“張二嘎小兄弟,把你的手伸出來。”
聞言,張二嘎立刻就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白衣人的面前。
一瞬間,白衣人就把那塊令牌交到了張二嘎的手上。張二嘎也是一半的興奮,一半的憂愁。
看着張二嘎,白衣人告訴張二嘎道:“張二嘎小兄弟,你現在雖然實力已經很是強大了,但是你今後將要看到的敵人,絕對不是這麼點力量就能應付的。”
聽到白衣人說的話,張二嘎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的肌肉稍微顫動了一下。
之後,白衣人示意張二嘎坐下,他自己也隨着張二嘎而坐在地上。
“張二嘎小兄弟,你把你的雙手攤開,我就要爲你植入那塊令牌,請你做好心裡準備。”
白衣人話說完之後,張二嘎便把自己的雙手攤開,兩眼閉上。
同時,白衣人伸出自己的雙手,一下子就打到張二嘎的背上,然後他立刻和張二嘎拉開了距離。同時,張二嘎手上的那塊令牌便漂浮起來,浮於張二嘎的頭頂。
隨着白衣人對張二嘎的真氣的輸入,那塊令牌逐漸融入到張二嘎的體內。
接着,白衣人便收回了自己的雙手。當他從原地站了起來之後,張二嘎也隨之站了起來。
“如何,張二嘎小兄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到白衣人的詢問,張二嘎只是看了看自己,仔細的感受了自己的狀態。
“很不錯的感覺。雖然我感覺不到力量的提升,但是全身卻是無比的通暢,感覺好多東西我都能理解。”
聽到張二嘎的回答,白衣人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看來,這最後的一塊令牌還是有着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