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鄭毅大叫不好時,身上已經被網槍射出的網子裹成了肉糉子。
他使勁掙了掙,只聽肌肉和結實的繩子撕扯的聲音很大,可努力了半天也是白費。
“小子,別動,再動我特麼的打死你。”
男警察舉着一把左輪警用手槍,站在兩個車中間對着鄭毅的腦門,眼睛放在瞄準線上警告着。
“煞筆,你這破玩意……”
鄭毅剛纔已經試了,這個繩網雖然說能束縛住幾百斤的力氣,可自己要想掙脫,也只是瞬間的事,
可現在絕對不能這麼多。
必須好好的配合他們演戲。
咔咔的一連串高跟鞋聲響起時,那個開槍襲擊自己的女警終於出現了。
她猩紅的嘴脣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舉了舉手裡大口徑的網槍,衝着鄭毅的腦門虛擬的說了聲“叭!”
可能是她剛纔射擊時雙,腿一前一後的保持着射擊最舒服的姿勢,現在兩條腿還是那麼的分着。
這個姿勢真的不錯,把她婀娜豐,滿的,似乎有些爆裂的身體部位裹的比鄭毅現在凸出:
溝。壑縱橫暴露無餘。
“這身材,在警局裡能執勤嗎? щщщ ¤тт kán ¤C○
要是當交警上道了,肯定得影響交通秩序。”
想到這裡,他心裡大體有了個判斷:
這家奇葩警察是專門埋伏好等着自己的。
“大帥,大個子,警察叔叔來了,投降吧,省得牢底坐穿了。”
鄭毅衝着他倆諂媚的笑着,一下子變得很害怕起來,叫着朱能和沙波出來投案。
朱能和沙波倆人肯定一直偷看着這裡呢,一聽叫自己出來,停留了大約一兩分鐘,才從車廂和駕駛室裡探頭探腦的出來了。
這時候,另外兩個男警也出現了。
他們推搡着給朱能和沙波銬上手銬,嘴裡說着:
“特警二大隊的,這個月的指標完成了。”
鄭毅看他倆上銬的動作不太熟練,尤其是銬沙波時,一個男警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自己站在後面,弄了半天才銬上。
朱能這廝更狡猾,小聲的和銬自己的警察說着什麼,順手就把幾張鈔票,塞進了他褲兜裡。
那警察悄聲貼在他耳朵上說:
“沒事,交點錢就行了。”
朱能懂事的小聲嘀咕着:
“大哥,這事就拜託了,以後我跟着你混。”
沙波雖然被銬上了,可兩隻手不停的亂動,還喊冤的說:
“我被人家騙了,你們憑啥綁我啊。”
看他和那個男警撕吧着,鄭毅對着自己身邊的那個男警打小報告的說:
“那傢伙老厲害了,一抓一個人,老有勁了。”
那個男警思忖了下,晃了晃左輪手槍就走了過去,一邊走着,還說着坦白從寬什麼的話。
“警花姐,太,太緊了。”
鄭毅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旁邊的女警,聞着一股子濃濃的茉莉花香水味,滿臉都是求饒的表情。
他現在目光是單純可憐的,讓人看起來,一下子就會感覺有些同情。
“老實的,一會給你銬上,老虎凳都給你準備好了。”
女警現在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神氣的很。
鄭毅一聽說還有老虎凳,頓時嚇得雙@腿哆嗦了下,身體有些踉蹌,向着她的方向靠了過去。
“你幹啥啊?”
女警看他像個醉漢似得靠了過來,頓時警惕的說。
鄭毅哪管那個啊,嘴裡嘀咕着“迷糊,迷糊”,感覺距離她還有不到一尺的距離,身體傾斜,腦袋伸了過去,貼在她……
上,猛的想着車門推去。
她的小@嘴已經被堵上,想喊喊不出來。
兩個氣球被擠壓的有種舒服、窒息的感覺。
……
“我……”
女警剛騰出嘴,要喊什麼,沒等她全喊出來,鄭毅挪開嘴,用耳朵塞住她的嘴,大聲求饒的喊:
“疼死我了,啊!”
那邊三個男警已經控制住了朱能他們,往這邊走來了,聽着卡車後面一片雜亂,帶頭的男警悄聲勸告說:
“黃丹,輕點,一會進屋再給他開皮。”
“唐老闆,我……”
還在鄭毅懷裡的叫黃丹警花着急的說着,鄭毅看她要告狀,目光兇狠的看着她,然後目光下移,在她胸@前定住了!
黃丹再也不敢說下去了,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多了卡簧刀,鋒利的尖頭,正對着她雪白的什麼溝溝。
十分鐘後,他們被押到了地下車庫下面的負二層一流房間裡。
唐飛警長和這個叫黃丹的警花,把鄭毅關進了一個倉庫樣的房間裡,準備進行審訊。
其他的兩個警察,各自帶走了朱能和沙波,估計也是問情況了。
他們把繩網拿掉,給鄭毅銬上了手銬,把他一腳踢在牆跟前,倆人坐在一張桌子後面,開始審訊了。
“你特麼的叫啥?家哪的?”
男子拿着一個花花綠綠作業本樣的東西,指着鄭毅鼻子,毫不客氣的問。
“猴子,家就這的啊,我說哥們,你是不是的性別啊?
我剛做了變形手術,是個女人哩。”
鄭毅假裝害羞的說着,還羨慕的看着女警身上的傲嬌的部位。
男警一聽差點沒氣歪了鼻子,但是看鄭毅身材適中,還有點挺拔,眉眼清秀,還真有點懷疑了,嘴裡嘖嘖兩聲,告訴女警:
“搜身,不能吧,還是個二椅子?”
女警根本就不相信她,可鄭毅兜裡放着一個刀形的東西,頓時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就在這時,朱能在隔壁房間痛苦的喊了起來:
“老大,老虎凳啊,這麼多磚啊,疼死我了。”
他的聲音很大,聽着很淒涼,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的胳膊啊,別夾我啊,啊!”
可能是受了朱能捱打的啓發,旁邊的沙波也叫了起來。
聽着這個叫聲,外人一下子想到的是他也受刑了,沒準是拿着鉗子夾肉呢。
可鄭毅那聽力常人怎麼能比,他一下子聽出來很多東西:
朱能完全是假喊的,沙波喊着是虛張聲勢,沒準收拾他那個警察已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