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唐逸從縣委家屬大院出來後,天已經黑了,街上的街燈已經徐徐亮起……
正在這時候,劉曉靜給他小子來了一個電話,等唐逸接通電話,劉曉靜就忙是問道:“你個傢伙現在在哪兒呢?”
“嗯?”唐逸皺眉愣了愣,然後忙是來回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在縣委家屬大院西門這兒呢。 ”
電話那端的劉曉靜還以爲唐逸是跑去了縣委家屬大院那兒去找她呢,於是她忙是言道:“笨蛋!你跑去那兒找我幹嘛呀?我現在又沒在家!你趕緊打車來留園小吃街這兒吧,我在這兒等你!”
“……”
……
隨後,唐逸也就打車去留園小吃街了。
到了這兒,見着了劉曉靜後,只見劉曉靜忙是歡喜不已的歪着腦袋打量了唐逸一番,然後有些心痛的說:“死笨蛋,你怎麼瘦了那麼多呀?你不會好好照顧好自己呀?好啦,走吧,我去給你大補一頓啦!”
一邊說着,劉曉靜也就一邊扭身打算領着唐逸朝前方走去了……
唐逸瞧着,也就忙是跟上了,加快兩步,追上劉曉靜與她並行着。
一邊往前走着,劉曉靜一邊又是扭頭打量着唐逸,那個心痛呀:“死笨蛋,我可不許你再瘦下去了哦!你要是再瘦下去,我就揍你,哼!瞧你現在瘦的這個樣兒,看着……我就揪心死啦!你怎麼那麼不會照顧自己呀?好啦,以後我儘量多抽空去找你個死笨蛋吧,否則你又會照顧不好自己!”
聽得劉曉靜這麼的說着,唐逸心裡也明白,她這是在掏心窩子的關心他,爲此,他開心的樂了樂,然後言道:“曉靜姐,可能……如果這次順利的話,我很快就有可能被調來平江了?”
忽聽唐逸這麼的說,劉曉靜歡心的一喜:“真的呀?!!”
“真的!”唐逸忙是點了點頭。
劉曉靜又是歡心的樂了樂,然後言道:“那太好啦!那樣的話,我就好照顧好你個死笨蛋啦!”
“……”
……
唐逸那貨說他很快就可以被調來平江了,那是因爲江陽市市委書記胡國華向他承諾過,如果他小子這次能順利拉周思遠老先生在江陽市投資的話,那麼就直接將他調來平江,所以唐逸那貨纔會這麼的對劉曉靜說。
實際上,如果這次周思遠老先生真要是決定投資西苑湖景區項目了的話,胡國華則會玩一次過河拆橋的把戲,直接將唐逸這小子給踢出去。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唐逸這小子不該跟胡國華他女兒胡斯淇勾|搭上,也不該在機場門口那兒跟他太太大吵一架。
雖然這事,胡國華當時沒有出面說什麼,但是他可是記在心裡的。
再說了,作爲一名市委書記,胡國華要是因爲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出面,在大庭廣衆之下跟一個毛頭小子吵吵的話,也會有失他的身份的。
但是這回,既然讓他碰上了唐逸這小子,那麼肯定是沒有唐逸什麼好果子吃的。
只是唐逸這小子目前還看不出胡國華那等城府而已。
……
一會兒,劉曉靜領着唐逸來到了平江最有名的私家菜餐廳——江雲之家。
到了這兒,進餐廳找個位置坐下後,劉曉靜就張羅着點菜了,第一道菜,劉曉靜就點了一道清燉牛|鞭,第二道菜則是火爆腰花……
唐逸聽着這菜名,忍不住皺着眉,看了看對面坐着的劉曉靜,言道:“曉靜姐,你說要給我大補一頓,這究竟是補哪兒呀?你不是說我只是瘦了麼?”
因爲唐逸這貨可是一名隱藏的超級中醫,自然知道這些食物都是補那個啥的,也就是補|腎壯|陽的,而劉曉靜只是心痛他瘦了,所以他纔會這麼的問劉曉靜。
劉曉靜正在點着菜呢,忽聽唐逸那傢伙這麼的問着,打斷了她,她嗔怒的白了他一眼:“瞧你個死笨蛋瘦的那樣兒,還吵吵什麼呀?”
“不是……”唐逸無奈的皺着眉頭,“我知道你是說我瘦了,但是你點的這些菜……究竟是補啥的呀?你究竟是說我哪兒瘦了呀?”
一旁正在寫着菜名的服務員瞧着,忍不住臉紅的撲哧一樂:“哈……”
因爲作爲這兒的服務員,自然是知道那些菜是補什麼地方的。
忽見服務員竊笑了起來,劉曉靜不由得有些懵怔的愣了愣,囧囧的看了看唐逸,一時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了,於是她又是嗔怒道:“好啦!別吵吵啦!我點的這些菜,你今晚上必須吃完!”
見得劉曉靜那樣,唐逸只好無奈的皺眉道:“好吧。聽你的吧。”
一旁的服務員又是偷笑了起來,呵……
唐逸那貨則是在鬱悶的心說,娘西皮的,我只是人瘦了,那個話兒又沒瘦好不好呀?
一會兒,等點完了菜,服務員扭身離去後,劉曉靜才小聲的衝唐逸問了句:“喂,我點的這些菜有什麼問題嗎?”
忽聽劉曉靜問起了這個問題來,唐逸忍不住嘿嘿的一樂,回道:“你知道這些都是補哪兒的嗎?”
“補哪兒的呀?”劉曉靜懵怔的看着唐逸。
“哈!”唐逸捧腹一樂,然後衝劉曉靜小聲道,“這些都是補|腎的,壯|陽的,懂嗎?”
“啊……”劉曉靜詫異的一怔,噌的一下就紅透了雙頰,囧囧的看着唐逸,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瞧着劉曉靜那樣,唐逸那貨又是嘿嘿的樂了樂,然後小聲的說了句:“看你今晚受得了不?”
忽聽唐逸說了這麼一句,劉曉靜更是羞紅了雙頰,連耳朵根子都紅了,極爲嬌羞的瞄了唐逸一眼,然後小聲的回了句:“我纔不要跟你那個呢!”
“那你給我點了這麼些補的,你讓我吃完了,今晚上咋辦呀?”唐逸忙道。
“可是……”劉曉靜微皺了一下眉宇,膽怯的看了看唐逸,說了句,“好痛,我不要那個啦!”
忽聽劉曉靜說好痛,唐逸這纔想起來,兩個月前和劉曉靜那個的時候,剛進入一點兒,痛得劉曉靜一把推開了他,然後死活也不願給他了……
想起那事來,唐逸現在還有些鬱悶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劉曉靜,然後小聲的說了句:“沒事的,這回不會痛了。”
劉曉靜不信的愣了愣眼神,衝唐逸撇了撇嘴:“你怎麼知道呀?”
“因爲……你上回已經痛過了呀。”
劉曉靜仍是不信的看了看唐逸,言道:“反正我不要和你那個啦!真的好痛的!那回……你個死笨蛋就弄得人家痛死了啦!”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對於劉曉靜來說,也是這麼個理兒。因爲打自上回唐逸弄痛了她之後,她就再也不想要那事了,一直都不敢想那事。
……
飯後,等出了餐廳,劉曉靜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唐逸,她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於是她也就沒有吱聲。
唐逸那貨這會兒也沒有說啥,只是就那樣的和劉曉靜默默的朝前方的街道漫步着。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鍾了,像平江這等小縣城,在這時候已經安靜下來,街道上有些冷清。
這已經是九月中旬了,所以晚上的天氣稍稍有些涼意了。
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劉曉靜感覺有些冷了,便是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扭頭看了看唐逸,說了句:“喂,現在我們去哪裡呀?”
唐逸聽着,扭頭看了看劉曉靜,忍不住說了句:“去賓館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劉曉靜忙是回道,因爲她一想到去賓館,就知道了唐逸要幹啥了,可她真的是怕痛了,所以她可是不想要那事了。
然而唐逸甚是鬱悶的皺了皺眉頭,只覺身體熱呼呼的,又是他的那個多餘部位更是蠢蠢玉動的,由此,他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你個死婆娘非得給老子吃那麼些補的,鬧得老子這會兒都難受死了,可你個死婆娘還他媽不願去陪老子睡,這叫老子今晚上怎麼過呀?
正在這時,劉曉靜再次扭頭看唐逸時,她忽然一下怔住了:“咦?!!你怎麼流鼻血了呀?!!”
唐逸懵怔的一怔:“我流血了嗎?”
一邊說着,唐逸一邊擡手在鼻孔前抹了一把,一看手,只見手上還真抹上了一把鮮紅的血液……
“怎麼辦呀?!!”劉曉靜焦急了起來。
唐逸則是鬱悶的瞧了她一眼:“你說怎麼辦呀?你非得點那麼些補的東西給我吃,能不着急上火嗎?”
“那……”劉曉靜犯憷的皺了皺眉宇,“就……一定要和你那個,纔不會流血了呀?”
唐逸則是回了句:“反正要是不瀉火的話,就會一直流鼻血咯。”
“那……我……”劉曉靜又是犯憷的皺着眉宇,因爲她真的是怕痛,沒轍了,她只好說了句,“要不……我去給你個死笨蛋找一個女的來吧?”
忽聽劉曉靜這麼的說着,唐逸更是鬱悶了:“那你這不是好了別的女的嗎?”
劉曉靜也是有些鬱悶,撇了撇嘴:“好了別的女的就好了別的女的吧,反正……只要不是我痛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