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珍麗醫生鑽入樹林後,見得唐逸在前面等着她,她也就稍稍加快了兩步,待走近唐逸的身後,她忙是嬌羞地在他耳畔說了句:“再往裡走走吧。 ”
唐逸有些迫不及待地說了句:“沒事,這兒很少有人來的。”
廖珍麗醫生則是嬌蠻地說了句:“叫你個死傢伙往裡走走,你就再往裡走走唄!”
沒轍,唐逸皺了皺眉頭,也只好扭身又繼續朝樹林的深處走去了。
廖珍麗醫生尾隨其後。
樹林中這股濃郁的草腥味甚是好聞。
繼續往樹林深處走了大約十來步後,唐逸見得這兒這塊草地非常的平整,於是他扭身衝廖珍麗醫生說了句:“就這兒吧。”
廖珍麗醫生忙是嬌羞地朝四周看了看,見得林中靜悄悄的,於是她才點了一下頭:“嗯。”
見得廖珍麗醫生點頭了,於是唐逸扭轉身來,面向她,不由得又是打量了一眼她那嬌美的模樣,目光最後落定在了她粉頸下那對鼓盪豐碩的物體上……
廖珍麗醫生兩頰羞紅地瞄了唐逸一眼:“你個死傢伙瞎看什麼呀?”
“不是檢查麼?”唐逸忙是回了句。
“那你先轉過身去!”
見得她這樣,唐逸愣了愣,也就乖乖地轉過了身去,往前挪了兩步。
廖珍麗醫生瞧着唐逸轉過了身去,於是她也轉身背對了唐逸的背,羞答答地擡手褪去了她身上的白大褂,然後解開了領口的第一粒鈕釦……
好一會兒之後,廖珍麗醫生終於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然後她羞澀地愣愣,緩緩地蹲了下去,將她那白大褂在草地上鋪開,然後扭身坐下,擡頭衝唐逸說了句:“好啦。”
唐逸回身一看,沒見着人,鬧得他小子愣了愣,然後才低頭瞧去,忽見廖珍麗醫生已經就那麼光溜着身體坐在那兒,於是他小子急忙蹲了下來。
這一蹲下後,唐逸再也忍不住了,就迫切地朝廖珍麗醫生撲了上去……
“你慢點兒。”廖珍麗醫生嬌聲地說了句。
“……”
隨後的一幕是,樹林中,午後星星點點的陽光下,春光融融的一幕。
樹林的上空,可聽見廖珍麗醫生那儘量壓抑低吟的聲音在迴盪着,一聲聲嬌呼聲格外的入耳。
那般嬌好的身軀,任由唐逸那傢伙在折騰着。
雨雲過後,累得唐逸那傢伙忽地倒下,便是在廖珍麗醫生的耳畔一聲長吁:“呼……”
廖珍麗醫生也是在唐逸的耳畔氣喘呼呼的,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回味着剛剛那要死要活的滋味,廖珍麗醫生忍不住有些意猶未盡地一把抱緊唐逸的腰,在他耳畔說了句:“你這死傢伙怎麼會那麼厲害呀?”
忽聽這句話,唐逸小有得意地一樂:“嘿……”
隨即,廖珍麗醫生又是在他耳畔急忙道:“好啦,你快下來吧。”
當唐逸下馬後,廖珍麗醫生也顧及不得那麼多了,伸手扯過自個的上衣,就忙用衣角給擦拭了一下,隨即趕緊穿起了衣衫來,像是生怕有人闖來目睹了這一幕。
唐逸那貨一邊穿着衣衫,一邊回味着剛剛跟廖珍麗醫生的那滋味,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怪不得咱們村裡的那些男人都渴望能跟廖姐睡一回覺,原來跟她睡的那滋味還真是超好呀,嘿嘿,這還真是吃肉都沒有這味……
待穿好衣衫,恢復原貌後,廖珍麗醫生扭頭衝唐逸說了句:“這回你個死傢伙滿意了吧?”
唐逸得意地一樂:“嘿!”
“瞧你那死樣兒!好啦,現在說說吧,就我那月事不調的病怎麼治療吧?”
唐逸聽着,又是打量了廖珍麗一眼,說了句:“就你這病呀,就是長時間憋的。”
忽聽唐逸這麼地說着,廖珍麗心裡一怔,愣怔怔地瞧着他:“你……你這傢伙怎麼知道……我好久沒有做這事了呀?”
唐逸則是嘿嘿地一樂,回道:“以後沒事多讓我給你檢查檢查就好了。”
說着,唐逸話鋒一轉,正經道:“我一會兒寫付藥方給你吧,你按照藥方上抓藥吃,吃上一陣子,大約半個月吧,你的月事不調就全好了。還有,以後別老是守在烏溪村衛生站,也得時不時地抽空回去跟你老公親熱親熱。就你這病,也就是長時間憋的,長時間沒有跟你老公親熱。”
聽得唐逸這麼地說着,廖珍麗醫生感覺這傢伙還真是神了,連這事都知道……
事實上,她的確很少跟她老公在一起親熱。
因爲她老公在部隊,兩口子結婚都好幾年了,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還不到2個月的。
年頭到年尾,她也就見老公那麼幾天面而已。
不是她生|理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可是又沒法跟老公在一起。
想着唐逸剛剛說的,再想想她老公,她不由得有些憋悶地衝唐逸說了句:“我壓根就見不着他,跟誰親熱去呀?”
“那他……”唐逸不解地瞧了她一眼。
“在部隊。我和他一年就見面一次到兩次,加起來還沒一個星期的。”
“怪不得?”說着,唐逸這貨忽然嘿嘿地一樂,“嘿……沒事,這事我以後願意代勞。”
見得唐逸那樣兒,廖珍麗醫生白了他一眼:“美吧,你?”
“這事當然美了,嘿嘿……”
瞧着唐逸那死樣兒,廖珍麗又是衝他白了一眼,然後說了句:“等我吃了你開的藥,我的病真的好了的話,我就想辦法幫你弄進鄉醫院去上班,怎麼樣?”
忽聽廖珍麗這麼地說着,唐逸忙是問了句:“那你告訴我,我剛剛說出了你的病因,對不對吧?”
“廢話,人家不都告訴你了麼,我老公在部隊,我當然是長期憋的咯。”
見得廖珍麗那樣,唐逸又是樂了樂,然後問了句:“你真的能將我弄進鄉醫院去上班麼?”
“你首先得告訴我,你想去嗎?”
唐逸愣了愣眼神,然後回道:“還是有點兒想。因爲我也覺得去廣東打工好像沒啥意思似的?”
“本來就沒意思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