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明天你就知道了。”李小寧說完,開車返回了沙嶺村。
回到沙嶺村後,李小寧給周芙蓉打了個電話,要周芙蓉讓酒廠採購部的人,把他拍網劇選場地的事傳到各個村子。
酒廠採購部的人接到通知後,立馬把消息傳到了和酒廠有貨源供應的村子。
很多村子知道酒廠老闆要選場地拍網劇,一個個幹勁朝天,得到信息後,立馬到自家住的村子拍照,什麼的,把照片帶到酒廠讓李小寧選擇。
唯一一個心裡不安的是老樹村的陳田。
陳田得到消息之後,坐在村部樓裡,過濾嘴煙,是一根接着一根抽,神情凝重:“方成功帶的人也是拍網劇,酒廠廠長也是拍網劇,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整整一個下午,陳田是坐立不安,在村部樓裡抽了兩包香菸,最後也忐忑不安的去拍了幾張照片,即使他再害怕恐懼,明天都非得去酒廠。
陳田通過各種手段買到的橘樹園,那可也是花了血本,可以說花完了家裡所有積蓄,爲的就是橘子的銷路可以送酒廠,要是橘子送不了酒廠,他知道自己就只有哭了,甚至是一日三餐只有吃橘子的份。
第二天,酒廠很熱鬧,十來個和李小寧酒廠有貨源來往的村子,都派了代表帶着拍攝的照片到了酒廠。
李小寧因爲昨天到縣裡和導演方成功到城裡談拍劇的一些細節,早上才從縣裡開車返回酒廠。
剛好,就是那麼巧,李小寧車子開到酒廠門口下車的時候,碰到了心神不安的老樹村村長陳田。
“呦呵!這不是我們老樹村的陳田大村長嗎?怎麼你也來送照片?”
正在酒廠門口猶豫不定的陳田,聽到聲音轉頭一看,看到是昨天和方成功到村裡找他談拍劇場地的青年時,還在裝逼:“對!我就是來送照片的,難道你不是嗎?”
“你說我也是送照片的?”李小寧差點沒笑出來。
“難道不是嗎?難道你以爲你是酒廠的廠長嗎?”
李小寧看到陳田還在牛逼哄哄,說道:“對,我也是送照片的,我敢進,你敢進嗎?”
“笑話!我一個村長,還沒有你這個毛頭小子有膽量,進就進,誰怕誰。”
陳田氣勢哄哄的邊說邊進了酒廠,在進酒廠的時候,還故意大步追上李小寧,趕到了李小寧面前:“哼!我要告訴廠長,你在和他爭拍攝場地。”
聽到陳田說出爭拍攝場地,李小寧故意連連點頭:“去,你快去告訴廠長去。”
“去就去,誰怕誰。”陳田裝完逼,跑到酒廠大院,看到了很多村的代表都在,這時衝着酒廠辦公樓大喊:“廠長,廠長,有人要挖你牆角。”
就在陳田呼喊的時候,周芙蓉從辦公室裡到了樓下,出現在陳田和衆人面前。
周芙蓉聽到了陳田的呼喊,對陳田說道:“你不是要找廠長嗎?廠長就在你身後。”
“我身後?”陳田懵逼了,急忙轉身看向身後,卻除了剛剛自己怒的青年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
“周主管,你說他,就是酒廠廠長?”
周芙蓉默默點頭:“對!他就是酒廠廠長李小寧李廠長,你有什麼事,直接和他說,不要大聲喧譁,酒廠正在上班呢?”
“什麼?他是廠長?”陳田突然臉色煞白,雙腳發軟,後退了幾步。
其他村裡的代表,知道李小寧就是廠長之後,都跟着圍到李小寧面前,拿着手裡的照片給李小寧看。
“鄧家人村,不錯,你們村的地方不錯。”
“陽山村,你們村的地兒也行,可以考慮。”
滿臉煞白,直冒冷汗的陳田,聽到李小寧說這個村也行,那個村也可以的時候,急急忙忙擠開人羣衝到李小寧面前,焦急的說道:“李廠長,他們村的地方都不行,拍網劇,我的老樹村最合適。”
李小寧只是看了一眼陳田,鳥都不鳥他,繼續和其他人說着他們拍來的照片。
“李廠長,我錯了,昨天的事,都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禮道歉,我求你到我的老樹村拍網劇吧!”陳田很擔心,很着急,一旦李小寧選擇了去其他村子,那麼以他昨天對李小寧的態度,他老樹村的橘子就只有上街賣的份,到時一定虧死。
“陳田村長,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昨天,你不是說,就算你老樹村的地方晾着嗮太陽,也不給我拍網劇嗎?今天,怎麼求我去你們那兒拍劇?”
李小寧說的很隨意。
但是陳田卻相當在意,連連搖頭:“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我求你去老樹村拍劇好嗎?場地費我一分都不要,還給你們拍劇的人提供午飯。”
在場其他村的代表,聽到陳田想奪生意,一個個立馬黑了臉,把矛頭全部對準陳田。
“陳田,你胡說八道個什麼鳥,要廠長去你老樹村拍劇,我們就得公平競爭。”
“對!陳田,公平競爭,不要在這兒瞎胡鬧。”
陳田看到他們和自己爭拍劇場地,立馬黑了臉怒道:“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誰怕誰。”
現場,陳田爲了爭到李小寧去老樹村拍劇,和衆人發生激烈爭吵。
同時,陳田他心裡後悔,恨不當初。
陳田他悔啊!悔自己昨天爲什麼要和李小寧說那樣的話,昨天可是李小寧到找他要場地拍劇,還給他場地費。
陳田他恨啊!恨自己昨天爲什麼要拒絕李小寧,要不然,他今天還會這樣心驚膽戰,還會和他們爭的臉紅脖子粗嗎?
其實,李小寧在選擇網劇拍攝地方的時候,就親身去其他幾個村子走過,只有老樹村符合心裡對拍劇場地的預期,剛剛說的那個村子可以,那個村子也行,根本就是說給裝逼的陳田聽的。
李小寧看到現場最後開打了,立馬勸開了他們,說道:“大家都聽我說,你們的照片我都看了,我現在需要考慮,你們都先回去,晚上我再給你們具體通知。”
聽到李小寧說出考慮,晚上通知,其他村的人一個個離開了酒廠。
只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陳田沒走,一直在酒廠門口等着,從中午一直等到天黑,還在門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