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小寧醫生,你開個價,只要你能治好麗麗的腿,多少錢我都出。”姚大明想不到別的辦法,直接說出了錢。
“多少錢都出?”李小寧一聲質疑。
姚大明連連點頭。
李小寧這時已經通過透視看到了解了姚麗雙腿的情況,雖然膝蓋骨破損,但不是雙腿殘廢的根本原因,讓姚麗雙腿失去知覺的是連接大腦中樞的雙腿神經根。
兩天神經根都受損嚴重,唯一萬幸的是沒有斷裂,只是被淤血堵塞,纔會讓神經根和大腦中樞連接中斷,失去知覺。
同時,李小寧看到淤血正朝神經根裡擠壓,填充,可以說是危急萬分。
“哼!姚大明,你聽着,我動手救姚麗,不是因爲你的苦苦哀求,更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靜雯和這一瓶子千紙鶴。”
李小寧說完對着按着姚麗的護士訓斥:“你們是救人,還是殺人,都給我放開。”
這時,姚大明口裡重複着李小寧的話,喃喃自語:“靜雯是誰,千紙鶴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秦明看着李小寧願意救人,滿臉激動的說道:“姚總,靜雯是麗麗的一個學生,只有七八歲,千紙鶴就是李小寧手裡瓶子裝着的紙折千紙鶴,是麗麗班上幾十個學生一個一個折成的。”
聽到秦明說出七八歲的孩子,說出全班學生摺疊的千紙鶴,這一刻,姚大明只覺得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同時,按着姚麗的護士,鬆開了手。
也就在護士們鬆開手,姚麗要輕生的時候,李小寧沒有動手阻止,而是說道:“姚麗姚老師,難道你真的願意捨棄你的親人,你的學生嗎?如果你真的已經了無牽掛,請你耽誤幾分鐘,打開瓶子看看瓶子裡的千紙鶴,再決定。”
李小寧說完,把裝滿千紙鶴的瓶子放到拿着手術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姚麗面前。
看到瓶子,聽到千紙鶴,姚麗衝動的情緒頓時改變,放下了手術刀,開始打開瓶子,把一瓶子的千紙鶴倒在了病牀上。
這一刻,當姚麗看到一張千紙鶴背面寫的字:“老師加油,我們等你回來。”
接着,姚麗情緒激動不已,翻着一張張千紙鶴,看到千紙鶴上寫着歪歪扭扭的字,有的甚至還用拼音代替時,姚麗雙眼溼潤,淚水無聲的一滴滴從眼睛裡掉了出來。
看到全班學生的鼓勵和祝福,姚麗暗暗點頭:“孩子們,你們放心,老師一定加油,一定回來。”
也就在這時,姚麗冷靜下來,李小寧同時也拿出了銀針,傳注神力之後,紮在了姚麗雙膝神經根被淤血擋住的地方,開始用神力淡化淤血。
李小寧雙眼有神,兩根銀針飛出之後,又接着銀針出手,紮在姚麗的身上。
一旁剛剛被姚大明教訓的外國醫生保羅,看到李小寧在手術室裡,一件西醫手術工具都沒拿,只顧在姚麗身上扎銀針,滿臉不屑嘲諷:“我道是什麼醫術,原來是你們國家的土醫術,小子,她中的是外傷,骨頭裂開,你扎針有哪門子用,要是憑你扎幾根針,就能治好她的腿,我給你當孫子。”
“保羅,有種的給我進來,到我旁邊看着,敢看不起我國家流傳了幾千年的中醫,我要你當孫子。”李小寧眼神堅毅,不要說他現在是神農傳承的傳人,就算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也絕不會容忍一個外國人,如此中傷中醫。
“進來就進來,我還會怕嗎?小子,我看着你如何出醜。”保羅滿臉不屑,氣勢囂張,走進了手術室,到了李小寧面前。
“是嗎?睜開你的眼睛等着。”李小寧話語強硬,銀針一根根扎進姚麗受損的骨頭之中,再以神力引入神農泉喂針,注入到姚麗失去知覺的雙腿之中。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之後,李小寧見神農泉已經完全覆蓋姚麗受傷受損的雙腿血脈,開始拔出銀針,以神力喂針激發姚麗失去知覺的雙腿。
一次又一次。
李小寧經過幾十次的神力激發,再用神農透視看到了姚麗原本被淤血佔據擠壓的神經根開始有了生機,慢慢開始恢復,傷口裂開的骨頭有了起色。
這時,李小寧才收回銀針,說道:“姚老師,你做好心理準備,大概半個小時,你就會感覺到雙腿的痛楚。”
聽到李小寧說出半個小時,保羅發出了呵呵的嘲笑,諷刺道:“小子,你以爲治病是耍猴,玩雜技呢?你就那麼胡亂扎個幾針,就想治病,要真的是這樣,世上哪裡還會有病人,早就一個個都是醫生了。”
在場的衆人,聽到李小寧說出半個小時,原本懸着的心,懸的更高,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被掛在手術室牆上時針的每一次轉動牽引。
尤其是此時此刻躺在病牀上的姚麗,眼神堅強,對着李小寧默默搖頭:“李小寧醫生,只要我能感覺到雙腿的痛楚,就算再痛,我也願意,我承受的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現場氣氛緊張,死一般的寂靜,只要李小寧這時拿出小女孩靜雯給他的那顆棒棒糖,撕開棒棒糖的紙,開始吃了起來。
保羅看到李小寧悠閒的吃着棒棒糖,又是冷嘲熱諷:“小子,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要裝十三,你加油裝,要不過了半個小時,你就沒有機會了。”
李小寧怒視保羅,還是悠閒的吃着棒棒糖,這時把棒棒糖拿到保羅面前,說道:“你是不是想吃?可惜,你沒那個資格。”
保羅一陣冷笑:“不就是一顆棒棒糖而已嗎?幾毛錢一個的東西,說我沒資格,簡直就是笑話,我保羅要買一個廠,都不會眨眼。”
李小寧眼前浮現小女孩靜雯天真爛漫的樣子,想着那滿滿一瓶子千紙鶴,怒喝道:“就算你買下一個棒棒糖廠,也買不到這樣一顆棒棒糖。”
就在這時,期待着雙腿發痛的姚麗,突然滿臉痛楚,痛的從額頭不斷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