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劉潮點了點頭,附和道。
“你不是爺們,我恥與你坐在這裡!”西門郎嘆息的說道,“你看,爺們都連幹三杯!”
說着自斟自飲的喝下了三杯,然後又鄙視的指着劉潮:“年輕人啊,一杯酒都喝不下,那可不行,年輕嘛,就應該有拼勁,若不然只能是個打工仔,是個lose。”
“呵呵,你那小酒盅纔不到一兩吧。”劉潮輕笑一聲,“如果用酒能衡量爺不爺們的話,那你用哈麼小的酒盅,是不是你的傢伙,就那麼小點,一丟丟麼?”
“你!”
男人的致命點就是命根子,現在他被劉潮說成一丟丟,豈能不會被氣炸了。
“我什麼我。”劉潮看着這個傢伙耀武揚威,而且一想到這個傢伙要泡葉尋,就越加有氣了,此刻,應該終止他的叫囂了。
想罷,劉潮站起身,拿起身旁的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又端起那個碩大的高腳杯,咕咚咕咚的倒滿,然後指着高腳杯說道:“看到了麼,真正爺們,要大,要長!”
言罷,便端起這足足盛了半斤多的高腳杯,對着西門郎,道:“來,喝吧!”
“有點意思。”西門郎也到了一大杯五糧液,然後狠狠的瞪着劉潮,端起咕咚咕咚喝下了。
付珀珀坐在一邊,微笑不語,精明如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兩人之間是認識的,而且還有矛盾,在她看來,男人之間的戰爭,她不參與,只是好奇這兩人到底有什麼樑子。
“好酒量!”劉潮看着西門郎賭氣幹掉了半斤多白酒,大聲叫好。
西門郎這麼猛地喝下半斤多白酒,臉色有些難看,揮着手中的空杯,搖晃着身體,指着劉潮道:“別廢話,你怎麼還沒幹!”
“幹?我有說要幹麼?”說着,劉潮只是抿了一口,“我只是說,爺們要像這個杯子似的,又大,又長,而已。”
“我……”西門郎怒瞪着雙眼,想破口大罵,卻因爲付珀珀在,便也吞了下去,他搖晃的身體都要倒下了,那隻手猛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指着劉潮的腦袋,“老子爆你的頭!”
“你要爆你老子的頭?”劉潮絲毫沒有恐懼,笑哈哈的問道。
“西門大少!千萬別激動!”見狀的付珀珀緊忙站了起來,他知道男人爲了面子,什麼都幹得出來,“千萬別亂來!”
“珀珀,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兒。”西門郎對着付珀珀說道。
劉潮看到付珀珀的神色,知道她要爆發了,可見,她是向着自己的,但就像西門郎所說,這是男人之間的博弈,跟女人無關,便對着付珀珀點頭笑了笑,意思是說:付姐,我自己能成。
隨後,劉潮對着西門郎不屑的一笑:“西門啊西門,就是個殘廢,即便你不承認也是,我們男人本身就自帶槍,你卻還借用別物的槍,真是可悲啊!”
“你說什麼?你也有槍?”
“難道你沒有?”劉潮在哈哈大笑,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我當然有槍拉,而且有大,又長!不像你,自己沒槍,還得借用……”
“媽嘞個幣啊!”西門郎被如此羞辱,已經顧不得的大罵道。
“行了!”劉潮冷笑一聲,“你特麼不是要跟我賭氣麼,好,那就來次真正爺們的博弈!”
言罷,他撈起身邊的那瓶五糧液酒瓶,嘭的一聲在桌邊砸碎了,然後握着酒瓶靶指着西門郎,“喝酒算個雞x毛!有種用着碎酒瓶,我們一人一下的插!”
付珀珀看到劉潮的反映,愣住了,瞬間感覺到這個小子真是條漢子!
西門郎也愣了,這個小子真心不好對付啊!
這時候的劉潮被槍口指着腦袋,而他手中揮着破碎的酒瓶,沒有絲毫的畏懼,眼神異常剛毅。
“怎麼,西門大少,慫了?”劉潮冷哼一聲,“你用槍指着別人算什麼爺們,即便你開槍打死我,那也不能證明什麼,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爺們麼?”
“什麼?”西門郎半斤五糧液下肚,喝的那麼生猛,現在不暈,那是假的。
“你對別人狠,只能表明你很惡。”劉潮面無表情的說道,“大丈夫要對自己狠一點!你認慫麼?”
“認屁!我有槍!”西門郎瞪着眼睛,搖晃着身體。
“那好,就怕你認慫!”劉潮冷笑一聲,拎起那半個酒瓶,遞了上去,“來吧,我比較尊老愛幼,你是老人家,我先讓着你,你先插我,我若皺一下眉頭,就特麼不是爺們!”
“怎麼,不敢?”劉潮冷笑一聲,轉手倒過破碎的瓶口,用尖刺朝着自己的手刺了下去!
鮮血流下!
付珀珀震驚。
西門郎也傻眼了。
“該你了!”劉潮面無表情的,無視自己刺傷的左手,將那半個酒瓶再次遞給西門郎,“不認慫的話,你來!”
嘭!
西門郎看到劉潮如此的堅韌強悍,居然真的紮了自己,猛然向後一躺,暈厥了過去,手槍掉到了一邊。
“敗類。”劉潮走到暈倒的西門郎身邊,扯下他的一片衣服,將手包裹了起來。
“小潮,你這是在幹嗎!”付珀珀緊忙站起來,大聲喚來艾明去拿醫藥包,然後親自給劉潮包紮。
劉潮沉浸了許久後,說道:“這個西門郎想用一輛破保時捷讓我女朋友給他做小三,而且還是當着的面。我必須讓這個傻x知道他自己是個傻x!”
“原來是這樣啊,是是我疏忽了。”付珀珀深吸一口氣,“不過,你又何苦傷自己呢。這個西門郎一直目中無人,傲慢的很,不必與他一般見識的。”
“正因爲這樣,我才必須要鎮住他,我讓他以後沒有臉面見我。”劉潮喃喃的說道,緊了緊付珀珀給他纏的繃帶,然後拿起筷子敲了敲桌子,對着趴在桌子上的西門郎說道,“是不是啊,裝醉的西門大官人?”
西門郎仍舊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他確實是在裝醉,這個時候不裝醉也沒有的別的辦法了,總不能跟劉潮那個傻貨似的插自己吧,在他看來,也只有這些看不透社會的絲還會有如此愚蠢的行爲了。
劉潮撿起西門郎掉下的手槍,拿在手中,“我說西門大官人,這玩意送我了啊 ,不回答就等於默認了哦!”
“喂,說話啊,我可要爆你頭了啊!”劉潮拿着手槍敲了敲西門郎的腦袋,
劉潮這是想着趁火打劫了,傷了自己一個小口子換來一把救命的手槍,也算是划算了。
面對這種情況,西門郎自然不迴應道。
劉潮左右把玩的看了看這把手槍,心想以後自己可算有跟仇冰寒對抗的武器了,她若再拿槍指自己,那自己也能反過來指着她了,想想那個場景也是很好玩的說……
“付姐姐,我還沒開過這玩意呢,玩一發怎麼樣?”劉潮躍躍欲試的說道。
“只要衝着你姐姐我開就好。”付伯伯聳了聳肩,說道。
“那必須不能啊!”劉潮嘿嘿一笑,握着槍走扯過一把椅子,“打椅子好了。”
“還是大牆角吧,這把椅子幾十萬塊呢。”付珀珀笑着說道。
“我去!這麼奢侈!”劉潮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付珀珀。
“高端會所的高端包房都是如此的。”付珀珀聳了聳肩。
劉潮咧了咧嘴,心想這些有錢人就是特麼的任性。
“我要開始打手槍了!”劉潮晃了晃頭,集中精神,握住手槍,閉上一眼瞄準着牆上的一個小花。
嘭!
噗呲!
“我次奧!什麼情況!” 劉潮沒有等來那聲給力的爆破聲,而是傻愣愣的看着槍口噴射出的紫色火焰愣了……
“尼瑪啊!原來是特麼的打火機啊!”劉潮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又仔細看了看,“娘希匹的,這打火機做的這逼真啊,還很有重量!”
“哈哈,我說西門大少怎麼會帶把手槍來跟這呢,原來如此。”付珀珀輕笑了一聲,然後瞥了仍舊趴在桌子上的西門郎一眼,吩咐艾明帶人把他送到了客房休息。
付珀珀轉身坐了下來,緩緩的抽出一支女士香菸,點燃抽了一會說道:“我決定不跟西門郎合作影視了。”
“付姐,我覺得你還是專心做你的全國巡迴籤售吧,至於衍生版權的洽談,以我們公司的名義會好點。”劉潮迴應道。“納米影視也給我們投了相關的方案,放心,我對事兒不對人,如果他們的方案出彩,也沒準會合作的,公示公,私是私。”
“好,你就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的眼光和辦事兒能力。”付珀珀笑着迴應道,“你的傷有問題不?我帶去你醫院看看吧。”
“無礙,就是刮破了一層皮,我要不傻,怎麼會往死裡插呢,意思一下震住那個西門郎就可以了。”劉潮笑嘻嘻的迴應道。
“那我讓艾明叫人重新準備一桌飯菜,吃點東西吧。”
“不用重新準備啊。這一桌子多好,又是龍蝦又是王八的,還有我最愛的幹鍋雞。”劉潮拿起筷子,笑哈哈的說道,“付姐姐,我就不客氣了啊,還真的有點餓呢。”
“吃吧吃吧,你真是個奇葩,剛剛還爺們的很,現在又像個孩子。”付珀珀目不轉睛的看着劉潮,越看越喜歡。
劉潮感覺到了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卻只想她可能是母愛氾濫了,沒有往深處想,兩人邊吃邊喝邊聊……
劉潮也沒想到他的疏忽和大意然他陷入了一種窘迫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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