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和綿州西面的沙州也是緊密關係,那裡面可有好多機械和設施呢。
侯壽忍不住輕輕地拽拽他,低聲提醒道:“大哥,聽郡主的沒錯。”
王爺都沒說話呢,大小姐的決定,肯定沒錯的,這麼些時候以來,不是早就證明了麼。
褚基感覺到蕭閒投來的不悅的眼神,一下子就清醒了,熱血慢慢地褪下去,覺得自己實在是衝動了。
可是,當初盧立他們,王爺可是讓殺個片甲不留的,一點都不顧忌。
難道面對善稚他們就怕了嗎?
送信的早就飛馬離去,同時還有飛鴿傳書,這都是沈明珠從代州農場調集來的,原本就花費了很多錢財來訓練,當初大家覺得養鴿子可能就是爲了好玩,根本沒想到還可以派上這個用場。
信鴿一旦馴養完成,那是非常得力的助手。
但是畢竟馴養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比較有靈氣的鴿子也不多見,所以就算是馴養成功,數量還是不夠。
信鴿只在只會大營,牧場是沒有的。
很快,西北牧場回了消息,他們死了四個士兵,傷了三十人,好在有十名特訓戰士配合指揮,沒有讓傷亡進一步擴大。
死的人是開始被偷襲的時候,巡邏的士兵被敵人做掉的,等發現了之後就已經奮起反抗,將傷亡降到了最低。
不過被殺的那幾個,卻是手段殘忍得很,不只是殺害那麼簡單。
好在他們第一時間就派人將那些機械都推到了土坑裡埋起來,就算是善稚的人到了,也只能破壞他們建築起來的一些房屋,其他根本破壞不了什麼。
如今他們已經分別撤退去了四號和五號牧場,一起加強巡邏,戒備敵人偷襲。
看着密報,沈明珠的神色一陣緊一陣鬆,尤其是看到虐殺的時候,目光更是凜然生寒。
看到最後才略微鬆緩了一些,她將密報遞給蕭閒,“王爺,咱們也該行動了。”
蕭閒握着她的小手,“你在這裡,我帶人去。”
沈明珠搖頭,眼角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撇嘴道:“讓褚基留下,咱們去。”
蕭閒忍不住笑起來,“你呀,這個懲罰是不是有點重。”
讓一個最想去拼殺的人留在後方守家,簡直是讓一個飢渴的旅人望着一大片成熟的桃子卻發現吃不到那麼鬧心撓肺地難受啊。
沈明珠輕哼道:“他太急躁,會帶壞其他人。”
說着,她往外走去,門口的婆子打起珠簾,她就和蕭閒走去了院子。
留在大營的所有的特訓戰士已經集合完畢,一個個黑衣黑麪,只露出一雙黑泠泠的眼睛,猶如一把把出鞘的利劍,讓人心生寒意。
沈明珠吩咐了一下,點了人手,一共三十五人,剩下五人原地保護。
加上侯壽和幾個組長,一共是四十三人,出發前去西北方向。
褚基自發地就跟上了,侯壽卻就地斷喝:“褚基,郡主命令你原地護衛,靜候大家歸來。”
說完,生怕褚基會踢他,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