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抓緊時間修建農場,因爲這裡冬天寒冷,雖然不至於像金國北邊一些地方,一到九月就會飛雪,但是到了十月也會冷颼颼的,而且土地結冰,也就不能再在土地上勞作,而只能轉爲室內了。
而耶律晉和耶律斌帶了兩萬人馬也到了綿州境內。
耶律斌堅持要集結在綿州城下,耶律晉卻不肯。
“二弟,若是將大軍集結在城下,會讓使臣以爲我們別有用心,不如還是遠遠地駐紮。”
耶律斌冷哼,“大哥,你是不是和使臣關係太親密了一些?這可是父皇的意思,再說了,如果我們不控制綿州城,如何控制綿州全境?如今蘇達可掌控了善稚的地盤,咱們必須要奪回來。”
太子不想和他做口舌之爭,“那是善稚的地盤,以前是,現在也是,就算是善稚死了,那也是阿爾塔或者是善稚部下的地盤,而不是咱們的。是誰的,都不能是父皇的,更不能是咱們的。”
耶律斌自然曉得他的意思,卻假意不懂,一味地堅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太子冷然一笑,還以爲真的是大秦那種有着幾千年帝皇傳統的國家呢,動輒就說什麼普天之下。
金國向來就是可汗制度,每個可汗有一個或者幾個部族,有一片地盤,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干涉。
若是皇帝佔領了善稚的地盤,那其他的可汗就會脣亡齒寒,以爲皇帝想要效仿大秦,一統天下,連藩王也容不下呢。
這是絕對行不通的。
“既然二弟堅持,那你要負全責。若是和使臣發生了衝突,落得和善稚一樣的下場,二弟也不要抱怨。”
太子冷冷地說着。
耶律斌猶豫了一下,隨即哈哈笑起來,“大哥,你也太危言聳聽了,我敢保證,善稚之所以死了,那是蘇達和烏木早就不忠。否則,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咱們兄弟一心,他蕭閒還能算計了我們不成?”
太子淡淡地道:“二弟說這話,可要自己記住纔好,咱們兄弟一心。”
不知道如何善稚還站在眼前,耶律斌會不會說什麼兄弟一心的話來呢,他心下冷哼,卻也沒有多說。
就在耶律斌猶豫的時候,耶律恩派人來告,讓他們將大軍在綿州兩百里以外駐紮,不許靠近綿州百里之內。
理由就是綿州附近都在修建農場,若是大軍過境,只怕就會造成很大的損失。
耶律斌也就順水推舟了。
不過耶律斌卻想去趁機接收善稚的地盤,到時候等阿爾塔來了,可以以此來拿捏阿爾塔。
畢竟他和善稚關係不錯,阿爾塔也知道,善稚死了,那麼作爲其子的阿爾塔就要子承父業,來支持二皇子才行。
耶律斌不想讓阿爾塔幫助太子,甚至是阿爾塔中立都不行,他要集合一切可以爲己所用的力量才行。
要知道阿爾塔以後如果繼承了善稚的所有地盤,那麼北邊的一大片還有南面的綿州,都將是阿爾塔的勢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