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謝太妃是因爲那個秘密緊張,如果她沒猜測,自然就是所謂的蕭閒不是燕郡王的兒子這件事了。
但是蕭閒是不是謝太妃的兒子這個問題沈明珠覺得還有待查證。
如果蕭閒是謝太妃的兒子,但是卻不是燕郡王的,那麼只能說明這個孩子是非常有權勢的人的,否則燕郡王絕對不會忍氣吞聲。
不知道爲什麼,沈明珠會想到福康安,可她又覺得眼前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蕭閒不是福康安,謝太妃和皇帝也沒有任何曖昧,所以她排除了這個想法。
除此之外,那可能蕭閒是謝太妃抱養的了。
蕭閒可能是什麼人的兒子,不能見光,而謝太妃可能和他們關係不錯,然後就悄悄地將孩子抱養來當成了自己的。
而那個所謂的秘密,只怕就是爲何見不得光。
沈明珠捉摸着,很可能蕭閒的親生父母是朝廷侵犯之類的,但是父親又頗有威望,雖然被賜死罪,但是很可能是冤案?
想到這裡沈明珠就覺得似乎有了眉目,只要仔細理順就可以追查線索。
她安慰謝太妃不要緊張,更加不要擔心,事情要麼真相大白,要麼不了了之,絕對不會牽扯到王府的,只要將事情說清楚,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說的。
謝太妃卻猶豫,因爲她的確是有不可對人說的秘密,那張欠條還有自己要幫蕭鬱請旨,都是因爲那個秘密被燕郡王威脅。
否則,她纔不會讓他進門呢。
看她一臉的擔憂,沈明珠就問道:“太妃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謝太妃知道沈明珠聰慧無雙,自己的不對勁她肯定能看出來。
她猶豫了一下,道:“明珠,有件事……”
她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怕害了閒兒。
沈明珠看着她,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着。
謝太妃咬了咬牙,“明珠,有件事我不能說,你也別問,更別告訴閒兒,你也不要胡思亂想,就當是一件不能說的事情。郡王的確是來威脅我,說是要說出去,然後讓我幫他做件事情他就一筆勾銷。而我呢不信任他,就讓他攜了一個欠條,如果他以後敢再提,我就讓他還銀子。他也同意了的,誰知道,他,他給死了。那張欠條,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沈明珠暗笑,原來燕郡王要銀子欠條那招還是跟太妃學的呢。
她笑着安慰謝太妃,“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太妃就將那個秘密爛在肚子裡,當做沒有人提過,如今郡王死了,更沒有人知道了。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怕,如今就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你只要記住一件事,不管你說了什麼,那你就堅持,一直是那個說法,中途不要有任何改變就好了。”
就用血濃於水,燕郡王和蕭閒終歸是父子,當時不管再恨,可時過境遷,看着他們潦倒也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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