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就朝着蕭潤逼近了一步,嚇得蕭潤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眼前的蕭閒臉色冰寒,雙眼目光鋒利,就好像是隨時都會伸出利爪的獵豹一樣,危險之氣非常駭人。
“王叔,我,我可是爲你好,你如果聽到一點風聲就趕回去的話,拋下這裡的將士們和沿海的百姓不顧,如果再讓倭寇捲土重來,那你就是大罪人。如果還有人因爲倭寇而死的話,那他們就是你害死的。你本來又能力直接將他們剿滅,可你沒有這麼做,反而因爲自己的一點私事就丟下他們不顧,那就是你不對!”
蕭潤強忍着那股自腳底板升起來的恐懼,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還瞄了一眼追過來的耶律恩。
再說了,如果耶律恩這時候要搞點什麼小動作,那可怎麼辦?
這沿海地區的倭寇匪禍只怕就要轉變成金人的禍患了。
那樣固然也可以將蕭閒置於死地,可父皇也會怪罪自己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只怕就更加容不下自己了。
所以他必須阻止蕭閒回去。
蕭閒不回去,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沈明珠,沈明珠就一定會被殺掉的。
等沈明珠死後,要對付蕭閒可就好多了,按照他們對蕭閒的瞭解,他那麼深愛沈明珠,說不定等沈明珠一死,他也就跟着殉情而死呢。
這樣的話,還真是一箭雙鵰,對付蕭閒,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蕭閒看了一眼追過來的耶律恩,淡淡地道:“不是有北祁王嗎?”
蕭潤動了動嘴皮,想要說耶律恩不可靠,可又不能當着人家的面直接說,便道:“北祁王雖然有勇有謀,可畢竟不是大秦人,也不能徹底瞭解大秦的狀況。如果王叔走了,這一場決戰,肯定會出問題的。”
蕭閒毫不客氣地譏諷道:“只要沒有人吃裡扒外地去跟倭寇告密,那麼這一戰我在或者不在,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是北祁王不在,都可以取勝。你就不用先吃蘿蔔淡操心了。”
說完蕭閒轉身就走。
蕭潤還要追上去,結果迎面卻一陣破空之聲,一物快捷無比地朝着他射來,嚇得他頓時往後退了幾步,踉蹌之下一下子坐在地上。
而那物也恰好釘進了他兩腳之間的地上,其實不過是一塊碎銀子。
他瞬間臉色煞白,嘴脣發青,如果不是自己退得及時,只怕就要被蕭閒給射死了。
而耶律恩卻看了他一眼,解釋道:“殿下,如果不是王爺計算精當,殿下可沒有這麼走運呢。”
他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蕭閒不過是嚇唬蕭潤的,分明就是算到蕭潤會往後退幾步的,只是沒料到他能算到蕭潤退幾步才摔倒,這一點耶律恩自認根本做不到,所以還是覺得蕭閒比自己更勝一籌。
耶律恩覺得和從前兩人兩軍對壘比其愛,蕭閒比從前更加厲害了很多。
這真是不可思議,對一般人來說,根本就不可能。
掌櫃的要去北京學習了,今年真是事情多,儘量保持日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