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公主捏着那酒盞臉色有些陰沉,明波知道爲什麼,本來公主是在酒盞上下了蠱毒的,就等着沈明珠去拿一下,哪怕是她將酒偷偷倒在袖子裡不喝,那也足夠她中毒的。
因爲公主的蠱毒根本不需要通過酒水來播種,只要沈明珠將酒杯拿過去,在脣邊那麼一比劃,就可以中毒了。
這種蠱毒價值昂貴,而且還有時間和距離的限制,輕易不用的,不曾想竟然被簫公主和蓮郡主給攪黃了。
公主如何能不氣惱呢?
明波輕聲道:“公主,屬下過去看看?”
簫公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和沈明珠聯手嗎?
琴公主卻很快的就收拾了心情,她淡淡地道:“不必了。”
說着她將那隻本來給沈明珠的酒盞用掌心罩住,輕輕地研磨了一圈,然後隨手丟棄在一旁,又瞥了不遠處的蓮郡主一樣。
不知死活的東西,若不是自己不想殺她,如今她已經被蠱毒給控制了。
而蓮郡主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一樣,那杯酒是毒藥,那盞茶是解藥,她依舊帶着面具,語笑晏晏,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這樣的社交圈子一樣。
小時候欺負過她的人還有些芥蒂,生怕她是來報復的,其他那些沒有接觸過的人,尤其是世家女和皇商女們,卻對她印象頗佳。
她知道琴公主在觀察她,卻不當回事,而是悄悄地注意着沈明珠和簫公主,若是沈明珠有任何需要,她立刻就會過去幫忙。
而沈明珠被簫公主拉走,到了人少處便鬆開了沈明珠手,簫公主小嘴一撇,哼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我想當然不是爲了來查探我的身份的,難道想來顛覆我們大越國?”
聽她的語氣,傲嬌中帶着些許的埋怨,沈明珠笑道:“公主可誤會了,顛覆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呢?倒是公主去我們大秦,莫不是爲了顛覆我們去的?”
她和萬輕侯一起去的大秦,自己在代州遇襲的時候萬輕侯和鳳簫染也出現了,難道就只是那麼巧合嗎?
有時候有人故意爲難,然後再自己出面解圍,讓人欠下人情,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的。
簫公主撅着粉嫩的脣,瞪着沈明珠道:“哎,你不要把我們想的那麼壞啊,我去你們秦國單純是好玩的,我喜歡四處遊歷,碰到你們,也不是我故意的好吧。”
似乎想起什麼,她玉白的臉頰一下子紅了,甚至連耳根都有可疑的紅色。
沈明珠好奇地看着她,自己說正經事呢,她臉紅個什麼勁啊?
莫不是她想到了自己大哥?
後來自己去金國了,還有消息說雲簫染在秦國京城,大哥還和她見過不止一次面呢。
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貓膩不成?
沈明珠看向簫公主的眼神就****了很多,而且還帶着一絲審視,畢竟如果要做自己的嫂子,那要求可就不一樣了呢。
嗯,這個簫公主看起來年紀小了點,比自己似乎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