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沈明珠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嫉妒、憎恨、得意、狂妄各種情緒,隨即她便泣不成聲地倒在了地上。{首發}
沈明珠和蕭閒也親眼見了一回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倒打一耙,若是從前說不定還真的被沈雲珞給算計了呢。
白蓮花們洗白自己的時候,總是將自己放低了姿態,惹人憐惜,然後顛倒黑白,將她和渣男洗得乾乾淨淨的,渣男自然會順水推舟,趁機上岸了。
沈明珠如今已經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自然也不會任由他們做戲。
這種噁心的事情,她和蕭閒根本懶得拿來做文章,但是隻要有蛛絲馬跡,像蕭澈和皇后那樣的人精兒,自然也會嗅到什麼味兒的,他們不說只是爲了維護皇家威嚴,而不是真的相信他們。
而她纔不會中沈雲珞的奸計呢。
現在他們是對立的,自己和蕭閒也不是皇帝的下屬,沒有必要對簿公堂,有什麼好對峙的呢,他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看沈雲珞演戲的。
她手腕一抖,頓時一條銀色的鞭影就朝着沈雲珞捲了過去,“啪”的一聲,將沈雲珞那纖細的頸子給捲住,然後手上略一用力,沈雲珞便被她拖得上前了幾步。
旁邊兩個暗衛竟然反應不及,待要上前的時候,蕭閒一掌掃過去,“退後!”那兩名暗衛便自顧不暇了。
沈雲珞原本是跪在皇帝腳下,想要幫皇帝脫困,順便讓皇帝更加憐惜她,可現在卻被沈明珠拖到了自己腳下,沈雲珞就成了跪着沈明珠了。
她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掙扎着想要站起身來,卻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而且頸上傳來了細微的刺痛,讓她覺得好像有什麼在吸她的血一樣。
沈雲珞嚇得頓時尖叫起來。
沈明珠鄙夷道:“沈雲珞你不必再耍從前那一套了,裝可憐什麼的一點用處也沒有,我是不會配合別人來讓你演戲的。”
從前自己力量還弱,沒有辦法才得配合演戲,沈雲珞陷害她,她不能直接反擊,只有在戲中想盡辦法拆穿沈雲珞。
現在自己已經絕對的強大,還怕什麼呢,那種小伎倆根本不夠看。
所以說在絕對的力量之前,什麼陰謀和手段都是白扯。
就好比幾十萬大軍的戰爭,一個人再有心機和手段,如果不能先活下來,那也只會成爲千萬馬蹄下的一灘爛泥。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比誰拳頭大,不管是臉、還是心機,遇到了拳頭都白扯。
在大拳頭之下,可以是看臉的社會,可以是玩心機耍手段的戰場,可一旦牽扯到了拳頭,那對不住,什麼都是狗屁!
這時候的天牢裡,皇后一臉痛惜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文鬆之跪在地上,脊背筆挺,沒有一點要悔改的樣子。
皇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流着淚道:“好孩子,難道你就不肯聽姨母一句嗎?順了陛下,只要你公開反對蕭閒,陛下就會放了你的。”
文鬆之一臉的傲然,“姨母,那還是讓他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