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音剛走出大門便看到石雨汐穿着件齊膝的灰黑色呢子在衣,戴着紅色毛線帽抱着一大包麪包條走進來。
“汐汐?”喬佳音快速跑上去緊緊的抱住她,“你去哪了?”聲音裡有緊張,有興奮,有心石落下的感覺。
石雨汐有些莫名,任由她緊緊的抱着,片刻才問:“媽,您怎麼了?”
喬佳音扶着她的肩膀,伸出一隻手撫上她通紅的臉,“沒事,早上看你不在房間裡,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很擔心。”
石雨汐笑笑,“我睡不着,就早起出去逛逛,這裡的人起得都好早,我買了點東西給我爸媽寄去,又買了麪包帶回來,看。”說着,石雨汐把懷裡的麪包揚了揚,示意給喬佳音看。
喬佳音抿嘴笑着,“嗯,外面冷,快回屋裡,你外公還等着你呢。”石雨汐點點頭,與喬佳音一起進了房間。
“程梓,程梓。”程梓一大早便被刑敏叫醒,努力睜了睜還沒惺惺睡眼,手撫上太陽穴,看到眼前還有些模糊的臉。
“刑敏?”程梓似乎還有些吃驚,“你怎麼在這兒?”他現在腦海裡還呈現着昨天晚上的情景。
刑敏用力拍拍他的臉,“現在還沒醒?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在哪裡?”
程梓疑惑的看着她,擡起頭又看看周圍的環境,“這是我家?”又重新躺下揉揉頭,“慕楓臣那傢伙……”說到這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慕楓臣呢?”
刑敏擡頭朝慕楓臣住的房間望去,“跟你一樣還沒醒,不過我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所以才叫你起來去看看。”
程梓聽他這麼說,着急的猛然起身,卻因爲頭還昏着往下栽去,幸好刑敏在接住他,只是,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曖昧,因爲從某種角度望去,程梓整個人是掛在刑敏身上,而刑敏因爲沒有他那麼大力氣而彎下腰去,所以,這樣看上去像兩個親密擁抱快要倒下去的狀態。住系引才。
慕楓臣一出門便看到這一幕,得要的是,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更像是兩個將要接吻的情侶,因爲刑敏的半張臉擋住,甚是親密。
腳步愣在門口,片刻他若無其事的從慌亂的兩人身旁走過,陰陰的丟了句:“繼續。”然後正呆愣在原地的兩人不解的相視一眼,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如同反向磁鐵般彈開。
慕楓臣出了門拿出電話欲打給張威,他的頭還隱隱有些疼,不能開車,想到今天是聖誕節,又不好麻煩張威,正在兩難之際,程梓從後面追出來。
“慕楓臣,你丫真不夠意思,這就走了?”程梓兩雙插到口袋質問的口吻盯着回過頭來的慕楓臣。
慕楓臣則是嘴角一揚,“那要怎樣?留下來做燈泡?我的實力你不是不知道,不怕壞你好事,這你可是千年等一回的機會。”
程梓瞅他一眼,“我現在發現你變了很多,是不是石雨汐那丫頭把你教壞了?”以前的他從來不多言。
只是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兩人都安靜下來。
“不好意思,又揭你傷疤了。”程梓這是反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麼想她沒想過去找她?”
慕楓臣沉默片刻,“她既然選擇這個時候離開,必定是有原因,等這邊的事情全部結束我會去找她。”
“慕氏現在怎麼樣了?”程梓看出慕楓世臉上滑過的那絲失落與思念,便轉移話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穩定慕氏。
“除了李香萍手上的股份,還有任氏的,其他董事會的成員幾乎全部將股份投給我,而且,有一個很可疑的地方。”說到這個慕楓臣還有一個大大的問話沒有弄明白。
“什麼可疑的地方?”程梓正臉盯着他問。
“有一些小的股東都把手裡的股份出手,全部投在我的名下。”
“有這好事?知道是誰嗎?”程梓倒覺得他撿了個大便宜。
慕楓臣望他一眼,“不知道,這兩天一直事情不斷,還沒時間去可,不過股東簽名的地方寫了一個姓氏,米。”
“米?”程梓微微皺眉,想從這個姓氏上找到什麼,可他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一個姓米的,“看來是專門來幫助你,是好事。”
“這件事可以暫且放一放,還有一件事,任根華前段時間似乎出了一趟國,如果沒猜錯,這跟慕子軒有關係。”
程梓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除了他沒有別人,前天我聽m國的朋友說過,戴特克那邊已經有幾位富商確定給他投資,他會在近期加大生產dsn病毒,可這跟慕氏有什麼關係?任家有的是錢,丟這些錢雖然心疼不過也不至於傾家蕩產。”
慕楓臣搖搖頭,“那我們就讓他傾家蕩產,這樣他手上的股份就很容易到我手上。”
“怎麼個傾家蕩產法?”程梓不解的盯着他微挑的眉毛,“不過話說回來,任曉曉有段時間沒來找過你了,放棄了?”
“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現在站在外面很冷麼?”慕楓臣緊了緊風衣的領子不答反問。
被他這一提醒,程梓才發現自己就這麼披了個外套追出來,連拖鞋都沒換,不是來不急,而是剛纔的那一刻讓他沒辦法停下來換鞋。
“那回去聊,今天正好是聖誕,剛纔刑敏說她出去買點菜回來,今天我們三個一起過聖誕節。”程梓邊說邊拉着慕楓臣往回走,慕楓臣沒有拒絕,因爲他確實也地方可以去。
這一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制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準備出擊奪回慕氏。
而與此同時,李香萍與慕子軒也在計劃着。
“媽,您不能再重蹈覆轍,現在慕楓臣一定很謹慎,怎麼可能還讓您得手?”慕子軒聽完李香萍接下來的計劃反對道。
李香萍看着他反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現在慕氏幾乎全部都歸在慕楓臣的手上,我們母子最後什麼也得不到。”
慕子軒無言以對,他沒想到這次出國會發生這麼大的事。
“子軒,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慕水生既然留了這麼一手,那他一定會回來,現在除了慕楓臣誰都不知道他在哪兒,我總覺得他會回來。”這是李香萍現在最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