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智子,山口智子是什麼人?你見過她嗎?”聽到夜色說到山口智子這個名字,張天羽又一次想到了那個秘密的背影。一個充滿着疑團,而且極具誘惑力的背影,那個背影曾經讓張天羽想起了很多。也不知道爲什麼,張天羽總能在她的背影上找到那種似曾相識的東西。如果具體一點說,那就是一種別人不具備的霸氣。這種極具震撼力的霸氣,竟然出現在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身上,這不能不論張天羽感到好奇與驚訝。
“聽說過,我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哦!那你聽說過關於山口智子真實身份嗎?”張天羽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夜色緩緩的說,她彷彿進入了對自己在日本這段時間的回憶。“那是二個月前的事,正在東北老家的我,突然收到了醉牙先生的一封電子郵件,他出五千萬讓我爲他辦一件事。當時,我也覺得這事肯定不簡單,可五千萬畢竟不是個小數目,在沒有問清楚事件的前提下,我竟然答應了這個醉牙先生的請求。
到了日本後,我才發現,他讓我對付的竟然是你。一開始,我還以爲是日本人,也就毫不在意,可我在虹口道場發現是你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收了人家的訂金,是根本不可能反悔的,如果一定要反悔,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而且到了虹口道場後,我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這樣一來,也就和你們交上了手。其實在東北老家的時候,我也曾聽說過你的威名,只可惜一直無緣以見,卻萬萬沒有想到,讓我們在敵對的情況下相遇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天意。”夜色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張天羽也沒有打擾她,因爲夜色還沒有說到點子上。
在虹口道場敗走後,我見到了醉牙先生,出人意料的事,他並沒有怪責我,說這事已經在他的意料當中,不是我是錯。當時,我真的好感激,由此也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替他辦好這件事,算是對他的回報。直到你們在山口組的慶功晏上殺了山本奈良和山口君田,他非但沒有讓我出手,反而讓我在後面拖住了山口組那些追殺你們的人。
這個時候,我聽到他說的那句話,說你是他要的人,他一定要向你討回他失去的一切。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的兇光和恨意,真讓人感到膽顫心驚。這時,我纔開始懷疑,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沒有想到,醉牙先生這個人深得太深了,我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他。而且到日前爲止,我也沒有看到過山口智子本人。在我的印象中,她這個人根本就是虛構的,就象一種象徵,一種看不見的精神力量。
可山口組的那些人一提到山口智子這個人物,他們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十分崇敬的神色,這不得不令我生疑。有一次,我再次詢問了醉牙先生,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夜色突然丟給張天羽一個問題。
“他肯定說,時候未到。”張天羽想了一下,選擇了這個答案。
“沒錯,他就是這麼說的。”夜色肯定的回答,“只是,你後半句沒有猜對,他說,‘時候未到,等山口智子出現的時候,也就是洪興覆滅之時。’當時我聽到這話,心裡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好狂妄!我倒要看看,他醉牙和山口智子到底是何方高人,敢吹出這麼大的牛來。”張天羽不服的說了句。他問夜色,“看來山口組和醉牙的合作,肯定這個醉牙先生出了不少力,他這個力應該不只是金錢上的幫助吧?”
“好象是醉牙先生出活動資金,還有毒品貨源,其他的我不太清楚,因爲,醉牙先生從來都不讓我靠他太近。”
“嗯!”張天羽沉思了一下,他喃喃的說道:“醉牙,醉牙他擡頭看了看頭頂上深不見底的懸崖,心中突然想起了什麼。墜崖!難道真的全是他?張天羽身上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一股恨意從心中迸發而出。
“你怎麼啦?”與張天羽貼身而坐的夜色感覺到了他身上細微的變化,忍不住問了一聲。
“哦!沒事。”張天羽努力平靜了一下心中的怒意,他緩緩的對夜色說:“夜色,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約定?什麼約定。”夜色一臉茫然。
“靠,我們在夜總然訂下的約定,說如果你輸了,從此歸附洪興,他給你的五千萬我出了。”張天羽很大氣的說。如今的洪興,什麼沒有,錢嘛,區區五千萬,算個球。
“這個嘛,我得考慮考慮。”夜色故意猶豫起來,這讓張天羽心中大爲不快。他一把抓住夜色的渾圓的粉臂,急道:“如果你不答應,後果很嚴重,還沒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反口。”
看來,張天羽動真格的了。夜色儘管看不見張天羽的臉,可她能想象到張天羽此刻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張天羽肯定有意思極了,夜色不由格格的笑了起來,她把脖子一伸,調皮的說道:“我就是不答應,難道你能吃了我?”
“不答應是嗎?”張天羽猛地伸出雙手,死死的掐着夜色的脖子。此刻,他還真較上勁了,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可憐的夜色被張天羽點了穴道,除了嘴巴能說二句話外,身子根本不能動彈。
也不知道張天羽哪來的氣,他可能是突然想到童雨的媽媽因爲這件事情已經去世,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周折也不能使夜色屈服,不如干脆殺了她。夜色身子無法動彈,再加上脖子被張天羽掐住,口也不能言,只見他二眼一翻,很快就沒氣了。
張天羽突然醒悟過來,他使勁的晃了一下頭腦,不解的說:“我都做了什麼?夜色,你起來,起來,你不能死啊。”可夜色哪裡還能聽到他的聲音,斜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張天羽這才記起,夜色的穴道被自己封死了,他急連解開了夜色身上所有的穴道,一個勁的大喊:“夜色,起來,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任憑張天羽看麼叫喊,夜色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停的搖晃着夜色的肩膀,搖了半天也沒有一絲絲活着的跡象。“人工呼吸,對,人工呼吸!”張天羽突然想到了一個急救的法子,自然自語的說。
他把夜色的身子放平後,深吸了一口氣,對準夜色的香脣俯身吹去。一口,二口,三口……他一連吹了數十口,夜色還是沒有醒過來。他把手在夜色的手脈上,輕輕一按,還好,雖然脈相弱了點,應該還有救。他搓了一下雙手,朝夜色的胸口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