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趴在牀榻便休息一會,每天幾乎不吃東西。就一直守在這。
“不用了,我守着便是。”吳少玉沒有擡頭看雅雅一眼,只是死死的看着昏睡的雁兒。
她緊閉着雙眼,面色蒼白的就像沒有生命的人一般。
之歌說,雁兒的情況很特殊。
她能醒,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已。
他想看着她醒來,想她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自己。
之歌還說,因爲這次出血過多,雁兒也許再也不可能懷孕了。但是他不在意,只要雁兒好好的,他願意不要小孩,就他們兩個人。
他還敢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招惹任何女子。不管醜的,漂亮的。老的少的,他都離她們遠遠地。再也不讓雁兒傷心。
雅雅輕嘆一聲,自從雁兒昏睡,少玉就變得魔怔了。一個人對着雁兒能說上半天話,經常一個人對着雁兒癡笑。
就好像雁兒一直在他身邊一樣。
轉眼間,一個月已經過去。
而雁兒還沒醒來,小屋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吳少玉,好久不見了。”那人一身淡黃色華服,頭頂的純金長簪預示了他高貴的身份。
吳少玉緩緩的轉頭,看向門口那人。
“白天凌,你怎麼還沒回去?”吳少玉知道他爲什麼不走的原因,但是不想提及罷了。
“吳少玉,好歹我也從夏國帶了大批部隊來援助你,你怎麼就這麼巴不得我離開?”白天凌眼見,一眼就看見了躺在榻上的雁兒。
吳少玉站起來,剛好擋住了白天凌的視線。
“既然已經沒事了,王爺大可回夏國。何必留在這異國遭人口舌?”這裡好歹是程國,而白天凌是夏國的王爺,呆在這,總不是那麼方便。
“可不止我一個人沒走,你親生父親不一樣沒走。”白天凌笑着,讓開了一個位置。
一位身穿盔甲,年齡看上去五十不到,身體強壯的男人。從白天凌身後走了出來。
“你們難道想留在寒舍吃晚飯不成?”吳少玉不想去看那人,也不想看見白天凌。
現在研二還昏睡着,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等雁兒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