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玉輕輕點了點頭,要將肚子裡的那塊肉,活生生的割捨掉。他開始懊惱,自己不能陪她一起痛,不能爲她分擔。
但至少,他會陪在她身邊。她痛的時候,身邊還有他。
雁兒眨了眨眼睛,看着二人。他們在說什麼,顯得那麼神秘。
“雁兒,困不困,再睡一會?”
“不困,我想出去轉轉、”感覺睡了很久了,頭痛的厲害,根本睡不着、
“那雁兒想去哪?”少玉笑了,溫柔寵溺的摸着雁兒小臉蛋。而雁兒也並不抗拒,這一切似乎都是這麼的順其自然、。
“少玉!”之歌忍不住開口喝到、
雁兒喝了|墮|胎|藥,一個時辰之內體內的胎兒便會流出、
這如果是在外面的話,很不方便。
“之歌,你幫忙準備馬車。我帶雁兒出去轉轉。”吳少玉考慮的很仔細,只是坐在馬車裡的話,既沾不着風,也不會被別人看見、
之歌輕輕的點了點頭,嘆氣一聲。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嘆氣最多的幾日吧。
吳少玉彎下腰,撿起牀邊的那雙鵝黃色繡鞋。輕輕拉過雁兒的腳,慢慢的套了上去、
雁兒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他的溫柔細心,早已讓她沉浸不已。
許久,馬車來了。
吳少玉拉過一件淡粉色的披風,仔細的幫雁兒把繩子繫好,是個蝴蝶結。
雁兒傻笑了一聲,這大夏天的,系啥披風呢...然後邁着步子準備出門。
卻不料被吳少玉一把抓住,‘抱’了起來。
“啊!”雁兒驚叫出聲。
“雁兒,外面風大、還是我抱着你。”
雁兒紅了臉,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何要臉紅。爲何要任由他抱着,但是就是抗拒不了。
所以雅雅說自己以前和他是夫妻,自己還真的有點相信了。畢竟,只對他一個人有這種感覺罷了、
“那個...”雅雅站在一旁,心事重重、
“如果很痛的話,就讓她叫出來。”雅雅不知道,她以爲墮|胎和生孩子是一樣的痛、
“白癡!”之歌瞟了雅雅一眼,聲音很是不屑、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計較!”雅雅大聲說道,然後轉身進了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