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問,紫鳶這才彷彿想起了什麼事:“老閣主的兒子在偷襲我們的時候投了毒藥。我身負重傷還中了毒,走到一半又急火攻心,毒性迅速蔓延。險些喪命。幸虧被山裡的一戶人家救下,當然身體太過虛弱實在是不能趕路了,調養了十幾天這才重新上路。”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嗯,你走吧,青綾閣還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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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轉過身,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了?”
“閣主,謝謝你。”紫鳶轉過身說了句。
“謝什麼啊?我可是青綾閣的閣主誒,閣裡出了事我當然要幫忙了。”我笑得一臉燦爛。
紫鳶這才轉過身,倏地,我又叫住了她——
“紫鳶……”
“什麼?”
我的神情突然冷了下來:“我是想說,如果四個月後,我回不去了,再也做不了你們的閣主了,那青綾閣的閣主之位,就由你來擔任吧。”
紫鳶彷彿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面對着我單膝跪地:“青綾閣的閣主永遠只會是澹臺悅,如果你不回來了,我會一直等着你,等到你回來爲止。”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走吧。”
……
翌日
日上三竿,慕容柳纔到。
我看着她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忍俊不禁道:“誒,又去清點藏藥閣了吧?”
“是啊。”慕容柳有氣無力地回了句。
“我說你至於嗎?我每次去逛一下你都要重新清點,累得半死不活的,讓人家看着好心疼啊!”
慕容柳沉默以對,因爲她知道某人說這句話時完全是抱着幸災樂禍的心理的。
看樣子這娃是被上次我拿那瓶假死藥對她和付君寒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那件事給整怕了。
還好我把七殺給掉包了。小柳你再怎麼查也查不出此時裝在七殺瓶子裡的不過是普通的補藥罷了。
不過說起付君寒,我可有一陣子沒見過他了,這廝去哪裡了?
“小柳啊,你知道付君言去哪裡了嗎?”
“他?我怎麼知道?”慕容柳一聽我這麼問,連忙回道。
唉,我嘆了口氣,我看啊,一定是去監視應莫幽的動向了,只要應莫幽一有行動,就可以立即帶着我和慕容柳撤離。
其實,我來這裡已經四個月了,應莫幽他怎麼還沒有行動呢?
還真有點不像他的作風。不過,我想這完全可以用“暴風雨前的平靜”來形容吧。
應莫幽,我可是期待得很呢。
……
一個月後
江湖上一些窮兇極惡之人分別收到了璃剎閣的信函。
大意是有幾個璃剎閣一直在通緝的人,藏在一座名爲幻世山莊的山莊裡,如果誰能先找到他們,便可擁有加入璃剎閣內的資格。而信中既沒有提通緝的是哪些人,也沒有提這幻世山莊在何地。只有一個要求,就是這件事要絕對保密。
加入璃剎閣是那些人的夢想。因爲那代表着會擁有金錢、勢力。他們往年在外得罪了不少人,個個都想置他們於死地,有了璃剎閣這一靠山,就什麼也不用愁了。璃剎閣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收到信函的所有人,都一定會守口如瓶,並且全力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