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梵那邊聽到向暖約他,立馬答應道:“我有時間的,只要你有時間,什麼時候都可以。”
向暖給陸梵說了個時間,直接掛了電話。
陸梵喜歡向暖這並不是什麼秘密,陸梵對向暖屬於一見鍾情式的,從小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陸梵就指着五歲大的向暖說長大了一定要娶她,當然後果很慘,主要是陸梵不怕死的上去親了向暖一口,向暖踹了陸梵兩腳,從此決定跟陸梵有不共戴天之仇。
陸梵喜歡向暖喜歡的沒有道理,向暖討厭陸梵也討厭的沒有道理,如果這次不是因爲安寧的事情的話,向暖應該一輩子都不會接觸陸梵。
安寧是在向暖的牀上醒來的,看到安寧醒過來,向暖聲音溫柔的:“安寧,我給你煮了粥,你吃吃看,不合口味的話,我再重新做,你就住我這裡,再大的事也留着明天處理。你放心我這裡安全的很,溫慕白找不到,許威更找不到。”
安寧有些感動,從認識開始,向暖就對她跟安逸特別好,要不是向暖是女生,她都要懷疑向暖喜歡她了。
安寧:“你是怎麼把我從車上弄下來的,你這細胳膊細腿的。”
向暖笑了笑:“你那麼輕,我輕輕鬆就把你抱下來了,我可是有經常舉鐵的哦,不要小看我,趕緊洗漱下喝粥吧,待會涼了對胃不好,不然你又要胃痛了。”
安寧以爲向暖在開玩笑,就沒有多想,直接去洗漱了。
向暖這幾年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練習自由搏擊,對外說是爲了保護自己,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初就是因爲自己軟弱無力,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安寧受傷,卻無能爲力,所以她要自己變強,可以保護別人。
向暖一直在找許威,當年自從沈默出事以後,許威也消失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向暖早就做好了用一生的時間也要把許威找出來的打算,誰知道許威自己出來了。
安寧出來的時候,向暖正在看文件,安寧坐在旁邊喝粥,沒有出聲打擾向暖。
向暖看文件看的比較投入,安寧出來也沒有注意到,向家到這一輩只有她跟向妨兩個女兒,向妨是向父從外面接回來的女人帶來的孩子,又是個只知道鬧小脾氣的大小姐,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向暖只好以一人之力撐起了整個向氏,不過這半年來向氏好像出了內鬼,研發的東西每次都讓陸氏搶先上市。
向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姑姑跟姑父這麼貪心,當初向氏起家的時候是不怎麼光彩,可是他們這個樣子過河拆橋,想把向氏踩到谷底的做法就有些太過分了。
其實就算陸少安跟向輕輕不來踩向家,向暖也打算找他們了,因爲安寧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安寧左手的傷不能白傷了,安寧畫不了畫這事跟陸少安脫不了干係,只是向暖實在不敢想象,一個父親怎麼可以狠心到這個地步,竟然想將自己的親女兒推向死亡的深淵。
安寧吃完的時候,向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安寧起身去廚房洗碗,向暖聽到廚房傳來的水流聲,忽然有些生氣的走到廚房,奪過了安寧手裡的碗筷:“安寧,以後這些事你喊我就可以了,你的手不是做這些東西的。”
安寧:“只是洗個碗,我沒有脆弱到這個地步。”
向暖把安寧推出去,讓安寧去看電視,自己留下來刷鍋洗碗。
向暖不讓安寧洗碗是有原因的,當初向暖從高中跟安寧相識開始,不論學什麼都比安寧差一點,就連她一直引以爲豪的設計的天賦也是被安寧壓一頭,本來向暖是不服氣的,可是向暖看到安寧不費力氣的可以畫出自己要花幾天才畫出來的東西以後,向暖就服氣了,在向暖的眼裡,安寧的手是用來握畫筆的,不是用來洗碗的。
安寧打開電視,又看到了那個財經新聞,安寧感覺有些胸悶,自己明明已經放棄了,怎麼看到的時候還這麼難過。
向暖出來的時候,安寧情緒有些低落,電視上繼續的播着財經新聞,向暖心下明瞭。
向暖:“安寧,聯姻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的,那個只是向妨單方面放出來的消息,她想利用輿論的壓力迫使溫慕白同意,溫慕白那邊還沒有同意,所以你跟他的事情不是沒有機會,如果你還放不下溫慕白的話,我可以幫你。”
安寧拉着向暖坐着自己身邊,安寧靠在向暖身上,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向暖,我發現我現在變得太猶豫了,我現在很亂,我不知道我對溫慕白是年少時候得不到的不甘心還是因爲我是真的愛他,我現在身邊又有許威這個不安定的因素,我擔心萬一我對慕白表現出一點喜歡的話,他會受到傷害。”
向暖握着安寧的手嘆了口氣:“安寧你這是當局者迷,你這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溫慕白的習慣什麼時候能夠改掉,你這要是還不叫喜歡他的話,那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他了,你就是在他身上動的心思太多了,所以他把這些當成了習慣,就算他現在回來說喜歡你了,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沒有處理好向妨那邊的事情,他什麼時候把身邊的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再考慮他也不遲,你也不要那麼擔心他,他是個男人,不是個小孩子,不需要你這麼保護他。”
安寧這人在其他的事情上都能果斷決絕,只要是跟溫慕白扯上一點關係,安寧的腦子就屬於死機狀態,可能就是關心則亂,不論是遇到什麼事情,安寧首先想到的就是溫慕白不能有事,就因爲安寧這個樣子,向暖一直都看溫慕白不順眼,在向暖的眼裡,安寧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明眼人都看出來安寧喜歡溫慕白,可是擋不住那個時候的溫慕白瞎啊。
嚴格的算起來,安寧是跟溫慕白表白過的,只不過那個時候溫慕白眼神不好就算了還是審美癌晚期,向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她躲在暗處聽到的溫慕白對安寧說的話,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刻在她的心上,如果不是安寧拉住她的話,向暖早就出去把溫慕白的腿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