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薄被捆緊的金多寶,被白東辰蠻橫地打橫抱着直奔他家。

雖然她哀號了一路,引來不少注目,可世風日下,居然沒有一個人肯英雄救美出手相助!

她悽悽慘慘地被白東辰扔到柔軟的大牀上,還沒開口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他堵住,聲音很沒出息地消失在那霸道而又ji情的熱吻之中。

也不知道這混蛋是不是禁慾太久,她很可憐的被他連親帶咬地啃了好半晌,只能不停揮着兩隻手在那咿咿唔唔叫得好不悽慘。

薄被下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當面帶邪佞笑容的男人一把扯掉薄被的時候,開着空調的房間裡,一股冷氣頓時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本少爺難得向人告白,你不感激涕零地謝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違抗皇命私自跑路,哼哼,金多寶,這回你死定了!”

這三天爲了尋找這個臭丫頭,他可真是吃盡了苦頭。

尋到她公寓,死丫頭不見蹤影;殺到她公司,老闆說她請假;找到她同事,居然沒人知道她去哪裡,電話不通,簡訊不回,嚇得他還以爲她出了什麼事。

他甚至派人四處尋找,並去各大醫院調查有沒有新進屍體,連警界自己那幾個多年不曾聯絡的老友都被他驚動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蕭庭堂提醒他,死丫頭很有可能被他告白後嚇得跑去找她姐,他還不知要上哪找人。

這丫頭倒悠閒,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她姐那裡和他玩躲貓貓,害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到處找人,還要承受損友蕭庭堂的冷嘲熱諷,真是氣死他。

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他恨不得把這個小混蛋一口咬死。

從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裡,才發現沒有她的日子,那感覺真他媽的糟糕透頂。

被他陰惻惻的笑容嚇得魂不附體,金多寶顫着小細腿不停向後退,雙手還死死拉緊自己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眼看白東辰的爪子一把撕爛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着喉嚨大叫,“這睡衣是我姐從英國買給我的限量版啊……不對,你、你別靠過來!”

某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脣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尋找最佳契合點,意圖將她與自己揉爲一體。

金多寶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麼躲避他瘋狂的進攻,這混蛋的舌都如影隨形地緊追不捨,更讓她氣惱的是,他那雙不規矩的大爪子趁着她意亂情迷時,把她近乎的身體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她卻不是那麼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挑逗般地來回磨蹭時,她才掙扎地想要逃開禁錮,潛意識地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倆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脣邊揚起邪惡的壞笑,不規矩的手指更加賣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帶上下游移。

金多寶雖然從未嘗過情事,但該懂的知識她一樣也不缺。

伴隨着他惡意的逗弄,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耳尖發燙,雙頰泛紅,眼底也不自覺的變得迷離。

白東辰被懷裡小東西的媚惑神態勾得心頭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時此刻,體內涌動的re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勢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金多寶被他變得幽深的目光嚇了一跳,那種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可在身體隨着他的挑逗而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時,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突然變得有些期待。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也許……可以毫不顧慮的放縱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寶能預料得到放縱的後果,竟是自己差點被折磨死時,她一定會堅守防線,死也不肯讓白東辰得逞半分。

從中午折騰到下午,又從下午折騰到晚上,她懷疑白東辰這該死的大色狼根本不是人。

她拖着虛弱的身體逃到臥室牆角,企圖用厚重的窗簾把自己的小身子層層遮住。她顫抖地伸出右手,怒衝衝指着一步步向她走過來,並且面帶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過來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給你看……哇!”

毫無效果的威脅,下一秒就被徹底吞沒。

可憐的金多寶再次成爲大野狼魔爪下的小紅帽,不但被大野狼拎回懷裡,還懲罰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嬌喘連連。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還沒玩夠?”

對於她的抗拒,白東辰直接選擇無視,獰笑着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一邊露出威脅的壞笑,一邊上下撫弄着她柔嫩細緻的肌膚。

“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點就要見上帝的女人惡狠狠地大吼,豆 豆 小說閱讀網“不共戴天的仇人!”身體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語扳回一城。

“嗯?”他不悅地輕輕一哼,眯起雙眼,迸射出懾人的精光。

一收到駭人訊息,她立刻放棄逞口舌之快,哭喪着小臉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緊啊!

“把話說全。”

“你是我的男人,親愛的男人。”

這是他剛剛耳提面命,一邊努力折騰她,一邊逼她不斷重複的話。

終於露出滿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繼續揉nie。

“以後還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麼辦?”

她扭扭捏捏地咬着被蓋在身上的薄被,紅着臉就是不回答。

白東辰邪惡地將手遊移到她的雙腿之間,什麼意思已不言而喻。

金多寶拼命閉緊雙腿,討饒地抱住他手臂,“真的不敢逃了,嗚嗚,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她真是怕了他,這男人不是人,都不會累!

“哼,剛剛還哭着求我不要停下來,現在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給誰看。”

她嘟着嘴,色厲內荏地瞪他一眼,對於他的調侃,她無法反駁,只能哀怨地咬着被角,一個人暗暗氣惱。

白東辰見她被自己修理得很乖巧,也知道再欺負下去,小東西肯定又要嚇得逃跑了,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捏了捏她發紅的耳垂,“爲什麼要逃?你不喜歡我嗎?”

在他看來,金多寶這個小迷糊蛋雖然長得可愛又很討人喜歡,但她太孩子氣,似乎沒吸引到什麼男人。

最初他也不覺得這樣孩子氣的女人適合做自己的另一半,但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空蕩多年的心因爲她的一言一行而被填滿了。

當蕭庭堂無意中說出他始終不察的心事時,他沉寂多年的感情世界,就像被某個調皮的傢伙意外尋到了密碼,在他措手不及的時候,堂而皇之地闖進了他的世界。

他這個人很乾脆,既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就沒有必要死不承認,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麼好掩飾的。

他認爲金多寶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畢竟她在自己身邊時,所流露出來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和滿足。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告白,換來的竟然是她的落荒而逃!

“誰知道你的告白是不是心血**和我開玩笑?”被欺負得很慘的女人哀怨地睜大眼惡聲指控,“突然間就宣佈要和人家交往,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男生追女生,不是應該看看電影、送送花,偶爾再手拉着手去餐廳吃一頓燭光晚餐嗎?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她心中有怒,就大膽的用細嫩的手指用力點點他的胸膛,“不但把我當女傭一樣呼來喝去,還把人家當小狗欺負,算什麼追求?”

白東辰怒極反笑,“就因爲這個,你就狠心棄我於不顧,拍拍屁股跑路?”

“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怕被你欺負,我當然要跑。”

他邪氣地勾起她的下巴,眯着眼壞壞地問:“那你現在覺得我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這個可不好說哦,現在的男人這麼壞,欺負完女生之後甩手就走的大有人在。”

“所以你覺得我也是這種人?”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很好,既然你這樣看我,那我只能更加賣力地讓你看清楚我白東辰究竟是不是那種欺負完女生之後,就甩手走人的男人了!”

接着,在金多寶的哀叫聲中,他再次把這欠修理的小東西狠狠蹂躪了一頓。

直到小丫頭哭喊着求饒,並討好地又是親愛的老公,又是好情人地一頓亂叫之後,白東辰才肯把哭得慘兮兮的她放開。

他並不急着向這個笨蛋承諾什麼,因爲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預料不到,在向她承諾什麼前,既然金多寶這麼不信任他,那就先讓她嚐嚐不信任別人的苦果吧!

金多寶果然嚐到了苦果。

從被白東辰抓回來的那天直到現在,她始終被關在公寓裡,不得走出半步。

事實上,就算她想逃跑,也沒有逃跑的資本,她的電話、皮夾都沒帶在身邊,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件被撕得亂七八糟的睡衣之外,她每天只能穿着他的特大號T恤和短褲來遮掩自己的身子。

白東辰說,這房子裡既然沒有第三者,衣服穿不穿,根本不重要,如果她每天肯光溜溜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會更開心。

雖然她曾大喊大叫地和他抗議了無數次,可很悲慘的,每次抗議之後,不但達不到目的,還被白東辰這個臭流氓撲倒蹂躪。

所以她依然只能可憐兮兮地不得不穿着他那寬大的衣服。

可如果忽略掉這些不快樂,和白東辰同居的這些天,日子過得還是很不錯的。

期間她姐曾打來一通關心電話,當時,她不小心聽到白東辰和姐姐通電話,她扯着喉嚨對電話大吼,讓她姐把她的換洗衣物還有手機、皮夾送過來。

可彼端的金菲菲聽到她的吼聲中氣十足,顯然活得還算不錯,也不理會自家妹妹究竟是否遭受到了非人對待,很不客氣地就把電話掛斷了。

金多寶哀怨到不行,只能把氣出在白東辰身上。

不過她勢單力薄,如今又處於虎口之下,小小的反抗,換來的當然又是白少爺肆無忌憚的捉弄和欺負。

日子就在兩人打來打去、鬧來鬧去中匆匆流逝。

這天,蕭庭堂突然造訪,令金多寶措手不及。

如果是平時還好,可現在她身上只穿着白東辰的大尺寸T恤,腿上穿着白東辰的大尺寸短褲,瘦小的她因此顯得滑稽可笑。

面對蕭庭堂不懷好意以及似嘲諷的笑容,她紅着臉,氣急敗壞地跑到書房裡找白東辰打小報告。

“你那死黨小叮噹化身爲大色狼,他正在用邪惡的眼神吃我豆腐……”

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白東辰當然不會相信,不過爲了避免自家小東西被人佔去便宜,他還是不理會她的抗議找了件薄毯,把她給包了個緊緊密密。

當蕭庭堂看到再次走出來只露出兩隻眼睛惡狠狠瞪着自己的金多寶時,他被她滑稽的模樣逗得笑到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今天來是特地送出差的伴手給金多寶,不久前,他和醫院的同事去國外出差幾天。

回來的時候順便帶了好幾盒金多寶喜歡吃的巧克力,雖然他很不喜歡那丫頭喊他小叮噹,但她的確是顆開心果。

吃到蕭大少親自帶給她的巧克力,金多寶頓時眉開眼笑,開心得不得了。

快到中午,雖然已吃了很多甜點,可一向三餐定時的金多寶,小肚子還是傳出咕嚕嚕的響聲。

沒等蕭庭堂說話,白東辰已經起身對好友下了逐客令。

“我家小妖精肚子餓了,沒什麼事,你該滾就滾吧。”

對方非常不滿,“我好心給你家小狗送吃的,就算你不想留我在這裡用午餐,也沒必要這麼沒禮貌的趕我走吧?”

“喂喂……”某人抗議了,“誰是妖精?誰是小狗?”

兩個男人同時看她。

“明明長得不漂亮,身材又扁,個子又矮,卻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你不是妖精是什麼?”

金多寶聽到這番話,嘴巴就像被塞了一顆蛋張得大大的,表情可愛,臉頰紅紅。

嘻!她把他迷得神魂顛倒耶!不過他幹麼又提她身材不好、個子矮啊……她心裡正鬱悶着,又聽蕭庭堂說——

“你分明就是一隻小狗,不然爲什麼每次看到有好吃的就撲過來,卻連聲謝謝也不說?”

“白東辰,快把這隻臭叮噹趕走,別讓他吃我們家的飯,把我們吃窮了怎麼辦?”她惱羞成怒,趕緊要靠山把人趕走。

白東辰對她那句“我們家”很滿意,順着她不客氣地把蕭庭堂給打發走了。

蕭庭堂非常不滿,臨走時忍不住撂下狠話,“你們兩個給我記住,要再出事,就不要來求我!”

見他終於閃人,被包得緊緊的金多寶便趕緊把薄毯扯掉,揮着小手扇着風,“熱死我了!”

還沒回過神,就被某個化身爲大野狼的男人一把抱住。

她哇地大叫,擡頭對上白東辰充滿yu望的雙眼。

“喂喂喂,現在餓的是我的肚子,我們是不是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先把本少爺的肚子填飽了,再來填你的……”

她對他的說法感到無語,這輩子她認識白東辰,就意味着她將來的人生要陷入了可悲之地。

結果,金多寶被裡裡外外吃得乾乾淨淨,只能渾身痠軟地趴在他懷裡,小聲咒罵着他殘忍。

直到她的肚子再次傳出敲鼓聲,白東辰終於大發善心地起身,決定做一頓好吃的,把家裡養的這隻小妖精先餵飽了再說。

金多寶看着他只穿了一件寬鬆的休閒褲直往臥室外走去,修長挺拔的後背,線條非常優美,十分養眼,只不過那肌膚上卻橫亙着一條條白色疤痕,和白東辰同住的這些天,總會看到那些痕跡出現在眼前。

當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爲什麼背上會有……疤痕?”

在她的印象裡,白東辰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雖然雜誌報紙上經常報導他白手起家的過程,但如果沒有好家世做靠山,他的創業之路又怎麼可能會一帆風順?而有錢人家的小孩,別說鞭痕,就算只是一個小傷,都要被父母心疼半天的,因此她纔對他身上那些疤的由來很是好奇。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問題,白東辰頓下腳步,緩緩走回她身邊,邪笑着勾起她的下巴,小聲在她耳邊說:“這些鞭痕啊,是我以前玩時留下的痕跡,如果你很感興趣,不如我們哪天來試試?”

“哇哇哇,你這個超級大變態!你快點給我滾開啦……”

被關了將近一個星期,白東辰終於大發慈悲,決定帶她出門採購去。

出門穿的衣服是他從她租的公寓裡拿來的,她於是叫他把那些舊衣服都拿來就好,不用買新的,反正她對衣服、鞋子之類的東西並不特別講究。

可白東辰卻說,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就不能給他丟臉,她很委屈地想要大聲抗議,但白少爺卻把她的抗議直接打了回票。

她最終只有妥協,反正,這個男人霸道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如今終於可以出門,不必再被他懲罰性地關在這幢房子裡,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來到一家大型百貨公司,當高大英俊的白東辰出現在這個充滿女人的場所時,很快便得到了百分之百的注視,讓她不由自主對那些女人打量他的眼神有些介意,但白東辰卻像沒感覺似的拉着她一直走。

金多寶平時對穿着打扮不怎麼太在意,所以白東辰將她拉到女裝區,親自爲她挑選衣服。

雖然她算不上什麼大美女,但皮膚白皙,笑容陽光可愛,一雙大眼尤其討人喜歡,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惹人憐愛的氣質。

所以白東辰爲她選的衣服是根據她的自身特點做選擇,充分突顯她可愛的氣質。

就連專櫃小姐都忍不住對從試衣間走出來的她刮目相看。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金多寶骨架小、身材瘦,將那些可愛的衣服穿得很好看,連路經此處的其他顧客也忍不住欣賞起她這個小美女。

白東辰又自作主張地給她挑選了幾件外套、短裙以及休閒褲、鞋子之後,便興致勃勃地把她拉到女性內衣專櫃。

金多寶的內衣大多都是金菲菲從國外郵寄給她的名牌貨,平時和趙小鈺逛街,她也很少來逛這種內衣專櫃。

看着貨架上擺放着琳琅滿目的內衣、內褲,她不知從何下手,且身邊跟着一個男的又有些尷尬,便想着意思意思買兩套換洗的就可以了。

可白東辰似乎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時不時拎起一條有蕾絲邊的內褲,或是扯過一件透明的胸罩對着她比劃。

他將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拎到她面前,絲毫不理會一旁專櫃小姐詫異的眼神,曖昧地衝她眨眨眼,“這件睡衣如果穿在你身上,一定會很性感,瞧,胸部的地方居然還是透明的,還有屁屁的地方設計得多有情趣。”

她頓時紅了雙頰,暗中捏了他一把,慌慌張張地閃躲着專櫃小姐不斷投來的打量眼光。

“這種東西隨便買兩件就可以了,不用太挑剔……”

“那怎麼行?如果穿得太保守,可是會破壞本少爺欺負你的好興致的!”

她又羞又氣眯着眼惡狠狠地瞪他,白東辰卻無動於衷,繼續四處尋找可以引起他“興致”的內衣。

“臭流氓!”金多寶見他一臉佞色,忍不住含恨怒罵,用力想要把他拖出內衣專櫃,可白東辰就像故意欺負她一樣,逗留許久,一副恨不得把貨架上的每一件內衣都拿到她身上來回比劃。

結果,當他心滿意足地從專櫃走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大包小包不同風格的女性內衣。

專櫃小姐紅着臉恭恭敬敬地向兩人揮手,並親切地說着歡迎下次光臨。

白東辰很囂張地對那小姐拋去一記曖昧的微笑,“放心吧,如果你們家的內衣我老婆穿得舒服,以後我都會帶我老婆來這裡選。”

金多寶被他那聲老婆喚得面紅耳赤,卻又爲了保全兩人的面子,只能咬着貝齒拖着他離開內衣專櫃。

事實證明,和白東辰逛街,絕對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他每個地方都想逛,每逛一個地方,都會很誇張地東買西買。

雖然買的那些東西的確都很符合她的喜好,但看着大筆金錢就這麼流落到別人手裡,她還是亂心疼一把的。

就算他很有錢,可也不能這麼不停地花下去,她很擔心他總有一天會破產。

“我可不想過了今天之後,就和你一起流落街頭,去喝西北風。”

聽着身邊小東西的抱怨,白東辰滿眼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怎麼,還沒過門,就想替老公省錢了?”

她臉頰一紅,心口不一的嬌嗔道:“呸!什麼老公,不要亂叫!”

“嗯?”他假意冷哼一聲,“不是老公,是什麼?”

眼角餘光看見來往的女孩子不停地把目光投向他們,擺明了覬覦着白少爺,其中更有幾個大膽的女生誇張地向他吹口哨。

金多寶氣急敗壞,在心底大罵現在的女孩子怎麼越來越不矜持了,忙不迭抱住白東辰的手臂,故意大聲說:“當然是最親、最好,只有天上有、人間絕對無的絕世帥老公!”

那幾個吹口哨的女孩子見狀,氣惱地哼了一聲,非常不客氣地轉身走了。

白東辰被她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疼愛地揉了她的頭髮一把。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好玩了,更讓他滿意的是,她原來也會吃醋,而且還吃得這麼可愛。

兩人繼續逛,差不多走了快三個小時,這下金多寶終於受不了的捧着腳丫哀哀叫,“不逛了、不逛了,本小姐就快要累死了!”

“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買。”

“可是人家的腳好痛!”她將白嫩的小腳丫從涼鞋裡脫出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腳掌幾個地方已經磨出了小水泡。

白東辰看得一陣心疼,彎下身,一把將不斷喊着腳痛的女人背到自己背上,手中還提着大包小包的戰利品,模樣非常狼狽誇張。

突然被他背到身上,金多寶嚇得尖叫,不停從後面拍他的肩,“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這樣子會被別人笑話啦!”

“你不是腳痛?我揹我老婆,誰管得着?他們喜歡笑,就讓他們去笑好了!”

他纔不在乎被人笑,他的人生是活給自己看,而不是活給別人看的,外人怎麼想,關他屁事?現在他家小妖精腳丫子疼得走不了路,做爲小妖精未來的老公,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到半點委屈的。

在他背上的金多寶被他直接又囂張的宣言說得羞臉紅。

來來往往的人羣不停地將目光投向他們,儘管尷尬,但她的心底,卻泛起了一股甜滋滋的暖意。

其實,和這個被她口口聲聲叫做土匪、強盜、臭流氓的男人談戀愛,也還不錯啦。

既然金多寶喊累不想逛,白東辰也沒有再繼續逛下去的yu望,反正他們今天的確已買了很多東西,至於其他還沒有買到的,就等下次逛的時候再一起買了。

此時,金多寶趴在他背上改口喊餓。逛了大半天,白東辰的肚子也有些空空的,便揹着她回到車上,先把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好,再開車載着愛吃海鮮的小妖精去吃海鮮。

兩人來到一家以海鮮料理聞名的老字號大酒樓,這裡的價位雖然比其他地方貴了許多,可廚師做出來的菜色卻是本地一絕。

以前白東辰和朋友聚會的時候來過幾次,所以當金多寶說肚子餓時,他便想到要帶她來品嚐。

剛下車,他立即將金多寶打橫抱起。

小女人的臉紅了一下,小聲在他耳邊說:“我可以自己走啦。”

“剛剛不是還在喊腳痛?”

“可是被你抱進去感覺很奇怪啊。”

他笑了笑,寵溺地捏捏她胖嘟嘟的臉頰,“有什麼好奇怪,他們愛說什麼隨他們說去,我可不想因爲別人的眼光把好不容易養得這麼可愛的小寵物給累壞。”

“喂,什麼小寵物?”

“好好好,不是小寵物,是親親小老婆。”

“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想娶一個大老婆?”口氣很壞,卻不再反抗他的懷抱。

“娶不娶大老婆,就要看你的表現嘍,如果把少爺我伺候得好,說不定大老婆的位置就是你的。”

“混蛋!”嘴裡雖然罵着,兩條藕臂卻已主動摟住他脖頸。反正白少爺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了,她金多寶怕什麼?

白東辰抱着她剛一轉身,兩人就看到一輛黑漆漆的轎車停到兩人身邊,當車門打開的時候,她看到坐在車裡的中年男子,身上穿着筆挺的軍服,氣勢非常懾人。

當她看清楚對方的長相時,忍不住低呼一聲,“是你老爸耶。”

白父緩緩下車,和白東辰相似的臉上露出幾分駭人的嚴厲,卻沒開口說話。

如今父子兩人打了個照面,就算白東辰對父親有些心結,還是勾了勾脣角,禮貌性地向父親打招呼,“爸,您也來吃飯啊?”

白父打量着自己英俊又出色的兒子,眼底有些溫暖的關心,可目光看向兒子懷裡抱着的金多寶時,眼睛眯了眯,眼神冷了下來,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

金多寶覺得這姿勢太失禮,急着想要跳下來,卻被白東辰抱得死緊,最後只能放棄掙扎,不知如何是好的窩在他懷裡。

“你已經很久都沒回家了。”明明是關心,可話一出口,白父的語氣就像在質問。

白東辰笑了笑,“我每天都回家。”

這回答十分明顯是在挑釁,令白父的臉色非常難看,眼看就要發飆,此時白父身邊部下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使這位嚴肅的父親眯了眯眼,輕輕點頭,他按捺下火氣對白東辰道:“不要再讓我抓到你胡鬧,否則看我饒不饒你!”

撂下警告的話,他才和部下走出了停車場。

金多寶清了清喉嚨小心地問:“你爸是軍人啊?”

白東辰哼了一聲,“他是空軍上將。”

“咦?”得到的答案讓金多寶嚇了一跳。雖然她對軍人的頭銜的瞭解不多,但也知道上將是個很了不得的職位。

“那空軍上將的兒子爲什麼會淪落成黑道分子?”

某黑道頓時危險地眯起雙眼,邪笑着對懷裡說話不經大腦的小東西道:“很好,你又給了我一個晚上狠狠修理你一頓的理由。”

意識到自己的嘴巴惹了禍的金多寶,立刻哭喪着小臉哀求,“不要啊,老公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