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其實很不喜歡自己被逼着做任何事,聽着對方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就是爲了自己能夠加入天星堂。但看到大哥司馬縱橫的頹廢中帶出的希望,劉雲不忍心。更何況大鑫現在無主,面臨着巨大的朝堂危機,需要二哥出來說話。不管對方要自己加入天行堂有什麼目的,自己就一介凡人,反正遲早都是要到修真界去的,就先去天星堂去看看又如何!自己一介凡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同意”
劉雲對着女子說道。
“好,就這樣說定了,小師弟。不過我修爲不夠,佈置命陣需要藉助一些外物,這些外物我現在沒有,需要到其他地方去取,我需要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再來鑫都,佈置命陣。你看如何?”女子向流雲說道,女子很美,但說話的嚴肅之情,更是顯得格外美麗。
“我相信你。”劉雲心裡也是有了一絲涌動。
劉雲雖然是比一般的人成熟,甚至在處事老道上連一些活了幾百年的修士都不如。可他終究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對於男女方面的事也是懷着無限嚮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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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堂的四人修士離開了,約定好的是三天後回來佈置命陣。
而武磊率領的主力大軍也到達鑫都。
然而大鑫卻面臨着瓦解的危險。
大鑫朝堂之上。
司馬縱橫站於龍椅之下的第二個臺階。
“老王爺,皇上到底怎麼樣了?還請老王爺明說,這關係到我大鑫的滅亡。”說話者是當朝右丞相。
“皇上爲保我大鑫,與一修真之人決戰,不知去向。”司馬縱橫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大將軍爲何私自率軍回都,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又一個臣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都說了是大漠的陰謀,大將軍是爲了大鑫的安危才率軍回都的。”司馬縱橫臉上已經鐵青,深知這些人想的是渾水摸魚,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劉雲沒有說話,自己無論說什麼,這些人都不會信的。也瞭解到這些大臣有的在私下準備離開鑫都,有些在拉邦結派,應該是企圖渾水摸魚,染指大鑫。
“可當時所有軍士都見到大將軍違抗皇上。”又一位大臣道出了劉雲與皇上見面時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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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府上之人?不對啊!大哥怎麼會假傳聖旨呢?那三弟你跟我先回宮,等大哥來了也許就明白了。”皇上說道。
劉雲往後退一步,與皇上拉開距離。
“還是先等大哥來吧!我率大軍回都這麼大的消息,城裡應該盡人皆知了,大哥也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不然大哥可是白跑了。”劉雲說道。說完卻是警戒地站着,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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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縱橫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又如何解釋?難道說劉雲誤會皇上?這只是一個誤會?誰又能夠信呢?
“大哥不用說了,”劉雲叫住了司馬縱橫,然後走向了臺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想的,想渾水摸魚?我看誰敢有那個膽子?你們知道我是帶了大軍回來的。老王爺說過皇上現在只是還不知道消息。我承諾三天後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
看到劉雲小小年紀兇狠的臉,誰都沒有懷疑劉雲的話,就是這個少年,前面又兩年覆滅了兩國,震退了一國。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
下朝後。
劉雲與司馬縱橫對坐於一件房屋之中。
“小云啊,你今天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這樣會讓羣臣真的誤會你想謀反。”司馬縱橫端着酒杯,對着劉雲說道。
“呵呵,懷疑,他們懷疑又能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永遠不能付諸行動。現在我們手握大軍,他們是不敢行動的。相反加入我們表現得軟弱,那麼大鑫也許連今天都堅持不了,更別談三天了。因此我們現在只有選擇強勢,纔可令大鑫不至於被快速瓦解。”劉雲笑了笑,又嚴肅起來。
“你確定三天後能夠見到皇上?”司馬縱橫又盯着劉雲問道。
自己的這個三弟,在處理朝事上還真沒見有人能夠將之比下。
“我相信她。”
劉雲沒有任何的推理,就只是有一種相信她的感覺。
司馬縱橫也沒有再此事上太過糾纏。
第二天。
“聽說今天又走了兩個大臣。”司馬縱橫冷冷地說道。
“走吧,讓他們走吧,這種人留在大鑫也是一個蛀蟲。”劉雲臉色也是不太好。
三天過去了。
天星堂之人真的在第四日早晨便到了,劉雲看道這四個修士到了之後居然都氣喘呼呼,可想他們應該是連夜趕路回來的,特別是看到那個女子,劉雲心中有了充滿了感謝,好似又不是感謝那麼簡單。
劉雲應百官的要求,給百官一個交代。帶領百官相見於宮殿前。
天星堂的修士於百官前。
很快,女子擺了一個祭壇,上面佈滿了一連串木塊一樣的東西,好像寫着什麼文字,但劉雲並未看懂。按照大陣的方位,佈置成功後便將自己手指咬破,滴出了一滴血,可並非是紅色的血,而是一滴藍色的血。
劉雲正爲此奇怪時,一絲絲微風逐漸出現,也出現了一團白色霧氣。霧氣並未向四周擴散,反而是逐漸形成了一個人形。頭、四肢、身軀,都漸漸顯現出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人形霧氣徹底變得清晰。是大鑫皇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衆百官皆跪下叩拜。雖然按照凡人的心理,不太能夠接受這件事,但出現的畢竟是皇上。
劉雲和司馬縱橫也跟百官一樣,叩拜着。
霧氣形成的大鑫皇上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表情有些木訥。
只見天星堂之女子再次對着祭壇,手揮了一下,有着陣陣光暈傳入大鑫皇上體內。道着“大鑫皇上,還不醒來!”
大鑫皇上頓時頭向後一仰,回過神來。
“這是?”大鑫皇上說話了,剛出口,卻是不太熟悉。
“大鑫皇上,你已經死去,這是我用家族命陣之法將你的殘魂聚集。”天星堂女子修士說道。
“額?”大鑫皇上顯然還是不太懂。
跪下的羣臣卻是驚愕,皇上死了?
繼而劉雲上前,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我還正奇怪爲何我使用了‘天魔亂舞’,竟然沒有死.”大鑫皇上然後對着天星堂的四個修士,深深地鞠了一恭,道“天星堂解救大鑫之恩,大鑫卻是無以回報。”
“這麼說大鑫皇上你真的使用的是‘天魔亂舞’?”爲首的天星堂男子眼中似乎放出光地問道。
“嗯,不瞞前輩,不錯,朕當年偶得此功法,深知其邪惡,也並未深練。這次面對東方壽時朕也是被逼使出。”大鑫皇上深吸了一口氣,道。
“那你可還有此功法?”男子問道。
未等大鑫皇上回答,女子卻是對着男子大喊了:“師兄!”
男子眉頭微微向上一彎,“好,師妹,我不問了。”
劉雲看到天星堂四人雖是以這男子爲首,但對於這女子的害怕卻是更加明顯。
“二弟”
“二哥”
劉雲和司馬縱橫上前對着大鑫皇上。
“大哥三弟,朕知道你們心中有很多疑問。朕心中因爲這又何嘗不是很痛苦!這次朕的這殘魂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消散了,索性就將所有說出。”大鑫皇上看出了劉雲和司馬縱橫心中的疑惑。
“當年,大哥和二弟剛剛平滅大零國後的第三天,你們正在班師回都的路上,那天夜裡有一強大修士人來到我大鑫皇宮。”大鑫皇上正說着。
“那個強大修士是霍明心?”司馬縱橫問道。
“不錯,正是霍明心。當時他是築基七重,朕是築基八重,因此在他剛到大鑫的那一刻朕就感受到了。因此並未驚動任何人,朕與他交手了,朕憑藉修爲壓制住他。但他卻未退縮。反而向朕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
原來霍明心要求大鑫皇上將司馬縱橫交與他,爲的是使大漠能夠避免被大鑫滅亡的的命運。只要大鑫皇上將司馬縱橫交與他,他就離開,並且不再傷害大鑫一草一木。可大鑫皇上又如何能夠能夠答應?大鑫皇上雖然不懼霍明心,畢竟霍明心修爲不如自己,可他顧及的是霍明心背後的修仙宗門大玄黃宗。在雙方都僵持了很久,最終雙方達成將司馬縱橫交出軍權,不再管理軍國之事。在霍明心想來,只要沒了司馬縱橫,大漠就不可能被滅亡。
大鑫皇上爲了大哥司馬縱橫的安危,忍着被大哥三弟誤解,逼迫出大哥司馬縱橫的軍權。在朝堂上大哥雖然力薦三弟劉雲擔任大將軍,可爲了三弟的安危,不至於像大哥一樣。一意孤行地任用並沒有多大才能的副將軍馬封一爲大將軍。在皇上看來,只要三弟劉雲不擔任大將軍,那麼他就是安全的。可劉雲又因爲大將軍馬封一失蹤,陰差陽錯地擔任了大將軍。最後更是一手滅了大金和大寒兩國,將大漠逼的人人自危。
大漠帝師霍光率軍逃回大漠之後,用家族方法找到爺爺霍明心,百般說,讓霍明心一定要誅殺劉雲和司馬縱橫,不然大漠將無出路。並且獻計讓霍明心收買司馬縱橫府人,讓劉雲將大軍撤回。最後就出現了霍明心聯合毒師東方壽滅大鑫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