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機鈴聲吵醒。睏倦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的快炸開了。一隻手在枕頭裡摸索出手機。
“喂!”我痛苦的在被窩裡蠕動。
:“沁兒,你還在睡?”
“恩!”是……有天?八成是他,還有誰會打電話來跟我說韓語呢!
:“到中國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恩!”
:“你……還在睡嗎?”
“恩!”
:“沁兒,我要去日本了。”他的聲音顯的無力、傷感,可我當時醉的厲害,並沒有注意。
“哦!知道了!”我終於開口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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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問我去多久?”
煩不煩啊!哪次不是去一兩個月,怎麼婆媽起來了。
“知道了!有空去日本看你!”我又想睡了,開始胡說八道,只想趕快掛電話。
:“哎!你睡吧!”
“好!”
:“沁兒”
“……恩!”
:“我愛你!”
“好!”
等下午徹底酒醒後,我還是不能確定有天是不是說了‘我愛你’,又或者我在做夢?
寒假結束回到韓國,我才知道有天離開了。這次是徹底的離開,前往日本發展。作爲一個新團隊,在日本重新開始。一個如日中天的天團組合,到另一個國家去以新人姿態重新開始,我不知道他們的心情如何,也不敢問。應該是很難受的,有天走之前的那通電話,也許是想從我這裡獲得勇氣。我卻被宿醉修理的神志不清。
學姐說,讓他們離開是爲了給SUPERJUNIOR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當然,公司方面也是考慮東方神起能不止在韓國,更是在亞洲甚至世界成爲知名組合。而日本,無疑是他們衝擊亞洲的跳板。
另外,大叔還送了一份新年大禮給我。他和隔壁的隔壁花店老闆娘的女兒私奔了!我真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他痛扁一頓。
站在空蕩的屋子裡,無助感充斥全身。我冷笑,哼!私奔?!以爲私奔就能在一起嗎!愚蠢!連‘貧賤夫妻百事哀’這個道理都不懂!
隔壁的隔壁花店老闆娘找不到人,就找我出氣,認定我肯定有大叔的聯繫方式。說她要報警,說大叔拐騙了她的女兒。
隨便!愛怎麼着就怎麼着!你說他殺了你女兒,分屍潛逃我都不管。她見我不但沒禮貌,還一副愛理不理的吊兒郎當樣,想衝上來教訓我。
每次我心中鬱結無法舒解的時候,總有刺頭前赴後繼的衝鋒陷陣。可我今天不想打架,況且她畢竟是長輩,也許還會是大叔的岳母。
在她爆發前,我報了警,並離開了那間屋子。
有天走了,爲了事業。大叔也走了,爲了愛情。這兩個人的行爲,似乎都不該受到譴責。人活着,不就爲了這兩件事奔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