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長成大蟲子,另外再被施蠱之人操控,那麼曹雲起的真氣將再也無法控制住蠱蟲。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儘快找到控制蠱蟲的辦法。
曹雲起取出銀針,給宋慈祥施針的時候又注入很多真氣在裡面。
此刻曹雲起已經突破煉氣期,是築基階段,宋慈祥得到真氣之後,身體感覺比前兩次他給自己施針的時候要舒服許多。
隨着真氣在體內擴散,宋慈祥的身體像是被身體清道夫給清洗了一遍,無比通透。
看宋慈祥的狀態恢復正常,曹雲起一副遲疑的樣子,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宋慈祥發現了曹雲起的窘相,先是笑了笑,然後道:“雲起, 別擔心,宋家留你這麼長時間,不會虧待你的……”
“哦,不,不,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曹雲起擺手否定,見宋慈祥一副不解的樣子,便鎮定下來,嚴肅地說:“我已經知道是誰在你身上下蠱了,但是這個人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她的名字!”
聽見曹雲起的這番話,剛纔還慈眉善目的宋慈祥臉一下子變了顏色,就連宋是龍也是大驚失色。
“我只是推測,但是如果你們覺得我推測的沒有道理,就把我的話當廢話就好,不用太當真!”
“到底是誰?”宋慈祥眼底全是怒氣。
“你身體裡面的蠱蟲容易被一種藏香的味道給喚醒,這種香味別人聞不出來什麼味道,只有特殊的鼻子才能聞出……”曹雲起向他們父子兩個說自己有特殊嗅覺這一特質。
見他們點頭表示理解,曹雲起便接着說:“前天,我和大嫂第一日見面,就聞見了她身上散發出的這種香味,………”
“是她這個賤人?”宋慈祥咬緊牙齒,眼神發射寒光。
“賤人?”曹雲起不知道爲什麼在沒有得到最後結果的時候,宋慈祥會這樣罵她,但是爲了讓他們快點聽完,曹雲起又說:“我觀察了大嫂的精神狀態,發現她並沒有失眠的困擾。晚上,我被幾個黑衣人給暗算的時候,大嫂出現在門外,我再也沒有聞見那種香味,試想一下,如果一個失眠的人,都已經到了晚上了,還焚燒那種香來助眠,那麼她是真的失眠還是假的失眠?”
“很明顯,在大嫂來之前,她就已經在在香霧的氣氛裡瀰漫了好幾個小時,爲的就是在接近你的時候,把香味的氣息傳遞給你身體裡面的蠱蟲!”
“賤人,再外面和男人亂搞還不算完,還要禍害我這條老命?真是蛇蠍婦人!”宋慈祥咬牙切齒。
聽到父親的話,宋是龍皺眉很是不解,但是之後眉頭舒展,疑惑漸漸散去。
其實宋是龍早就該想到,憑藉父親的精明和敏銳,他早就該知道大嫂和外面男人亂搞的事實,想到剛纔還想要把這一事實向父親隱瞞,宋是龍在心裡苦笑了一下。
“因爲我初見大嫂的時候,沒有任何戒備,問了她是否經常失眠以及用了什麼化妝品,如何把皮膚保養得那麼好這個話題,她可能察覺出來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所以當天晚上我險些喪命!”曹雲起接着說。
“就是這個賤人,想要侵吞宋家的財產,我早就知道她的目的,當初就應該讓非漁和她離婚!”
“爸,都是往事了……”
曹雲起對她離不離婚不感興趣,他想快點找出施蠱的人,就提醒宋家父子道:“我看她不像是會用蠱的人,在她背後應該另有其人,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雲起,這件事多虧了你,你就是我們宋家的大恩人!”宋慈祥拍了拍曹雲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說完,他走進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把手裡拿着的卡片交到曹雲起手裡,說:“這是一張可以提現的消費卡,裡面有一千萬,這是當年春夏超市的總裁送給我們的,全國各地,全球各地,任何一家春夏超市都可以任意消費……”
春夏超市?
就是我們鎮子上那家很貴很高端的超市?
幾年前春夏超市在曹雲起所在的鎮子萬豐鎮開張的時候,鎮裡市裡的很多高幹你有頭有臉的人都參加了開張儀式。
村長馬富貴正是因爲沒有被邀請參加開張,在家生了幾天悶氣。
宋慈祥想了一會,又說:“嗯,對了,這家超市在各大鄉鎮上也有連鎖店,不知道你們鄉鎮上有沒有啊?”
“有的先生,只是這麼一張貴重的卡,我不敢要,你還是留着吧!”曹雲起將手裡的卡又塞到宋慈祥手中。
“這不是簡單的消費卡,也是一張名片吧,必要時可以起到保護你的作用,這張卡是我們市裡的大家族和別的其他市裡的大家族應該都會有,這是身份的象徵,只要認識卡的人,就不敢對你做什麼!”
當年春夏創始人在華夏開闢連鎖店分店的時候,爲了以後長久的發展,就籠絡了各市的各大名流,但是他卻從未出現在任何公共場合,對於這位在全球有數十萬家超市的神秘人物,誰都沒有見過他真正的廬山真面目。
“你就收下吧,這張卡我們家裡人是用不着,我們有另外的消費卡,你應該需要!”
見曹雲起拒絕,宋是龍
上前勸他留下。
宋家父子輪番勸說,曹雲起盛情難卻,治好收下這張價值1千萬的消費卡。
嗯,一千萬……
把那張卡拿在手心裡的時候,曹雲起感到頭上被一座泰山,哦不,是喜馬拉雅山給壓着,說不出來的沉重。
喜馬拉雅山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