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見宋慈祥突然暈倒,而周圍只有管家一個人,曹雲起慌了神,連忙抱起宋慈往臥室跑。
因爲緊張,慌亂,抱着宋慈祥跑的時候,撞到了湖邊一個生鏽的柱子,一不注意手臂被柱子給和劃了一個口子,鮮血順着手臂汩汩流出。
但是目前救人要緊,他也顧不上手臂的疼痛,全身精力都放在了宋慈祥身上。
把宋慈祥送到臥室之後,曹雲起直接取出銀針給宋慈祥施針。
但是在銀針剛插入宋慈祥的身體,還沒有發揮作用的時候,他臉上的血色漸漸恢復,然後慢慢睜開眼睛,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曹雲起。
“先生,真是太抱歉了,我不該給你說那些事情,讓你動氣!”曹雲起一臉愧疚之色
“不怪你,是我不好,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一時動怒,讓你擔心了!”
“先生,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說着曹雲起拿起宋慈祥的手,來給他把脈。
平日施針之後,脈象多少會有點紊亂,但是這次再針還沒有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脈象 居然比平日還要平穩。
難道身體裡蠱蟲的氣力開始消亡?
又仔細觀察了一下,不可能啊,蠱蟲仍然有着很強的生命力。
但是他們在縮頭縮腦,好像在躲避什麼事物。
他們遇到了剋星。
見宋慈祥的狀態得到穩定,曹雲起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同時他感到了手臂灼熱的疼痛。
低頭看的時候,袖口處已經被血液浸紅。
難道它怕我的血?
曹雲起的每一條神經都開始顫抖,神經末梢開始發麻!
爲了確認自己的猜想,他走到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當着宋慈祥的面給自己手心不了一刀。
曹雲起輕輕皺了皺眉,就這杯子,讓血液流到了杯子裡。
“雲起,你要做什麼…… ”
“來,先生,你試一下,我懷疑我的血有 鎮壓蠱蟲的作用!”曹雲起微微笑,勸說宋慈祥喝下自己的血液。
曹雲起的嗅覺雖然很靈敏,但是卻聞不見自己的血液的味道。
見曹雲起勸說,宋慈祥也沒有拒絕,像是小孩子喝中藥似的,捏着鼻子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液體。
曹雲起看了時間,十分鐘之後,再次給宋慈祥號脈的時候,發現蠱蟲的氣息十分微弱,像是個日薄西山的老人,苟延殘喘着。
曹雲起面露喜色,但這種喜色就如曇花一現,很快就從喜轉悲。
蠱蟲並沒有被自己血液殺死,它只是害怕自己的血液,所以不敢發作。
曹雲起不知道自己的血液爲什麼會有如此功效,是因爲血液裡面有自己的真氣嗎?
正在公司忙碌的宋是龍聽到宋慈祥忽然暈倒,忙放下手頭的工作,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得知曹雲起的血液有抑制蠱蟲的作用,宋是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曹雲起說:“你還你記得上次你被刺傷住院的事情嗎?”
曹雲起回想了一下,“記得啊…… ”
“我覺得陸小曼或許可以給你答案,他是研究藥物基因工程的,正是看了你的血液檢驗結果之後,她才成爲你的主治醫師的!”
宋是龍向曹雲起講述那晚陸小曼出現的經過。
“陸小曼!?”曹允奇想起了這個女人,感覺對她印象還不錯。
爲了保險起見,在宋慈祥喝完血之後,曹雲起又給他的身體注入了些許真氣。
今天是曹雲起在宋家待着的最後一天,眼看他就要回去了,宋慈祥父子商議要把西郊一套的精品別墅送給曹雲起作爲回報。
剛開始曹雲起說什麼都不答應,他知道無功不受祿,並且已經收下了人家的至尊消費卡,如果再另外收人家的別墅,曹雲起面子上過不去。
但是盛情難卻,曹雲起經不住宋家人的輪番勸說,最終終於收下了那套別墅。
曹雲起研究了半夜知道自己的血液可以把宋慈祥身體裡面的蠱蟲壓制15天,第二天收拾了一下,就提出讓宋家人把他送到車站。
但是宋是龍卻堅決要親自把他送到家,曹雲起以去別的地方採購年貨爲由,拒絕了宋是龍的好意。
宋是龍執拗不過,只好答應讓曹雲起自己行動。
出了宋家,曹雲起像是出了籠子鳥兒一樣自由。
雖然他並不討厭待在宋家,但是總感覺待在宋家給自己一種束縛之感,放蕩自由慣了的他很是不習慣寄人籬下 的感覺。
出了宋家之後,他打了一輛車來到了蘇筱米父親所在的醫院。
臨走之前,他要看看自己未來的岳丈大人。
此時蘇筱米正在給蘇大千做護理,見到曹雲起到來,她像個小奶狗見到大母狗一樣,一下子鋪在了曹雲起的懷裡。
“感覺好久不見你了……”蘇筱米依偎在曹雲起懷裡。
“是不是想我了…… ”曹雲起嘿嘿一笑。
沒有想到被女生依戀的感覺是這麼好,從蘇筱米的眼神和動作裡曹雲起又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原來,他也可以爲女人而活。
蘇筱米的頭髮軟軟的,曹雲起低頭說話的時候,嘴脣剛好觸碰到她軟軟的頭髮,觸碰既是火花。
曹雲起的心被蘇筱米的頭髮給撥得癢癢的。
“筱米,我要回家了!”曹雲起終於對蘇筱米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回家,回家過年嗎?”蘇筱米的眼神暗淡下來。
剛在一起沒有幾天就要分開,蘇筱米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對,我已經出來好幾天了,如果再不回去,我媽媽可能會不要我這個兒子的!”曹雲起開玩笑。
“就會拿我打趣,離開幾天你媽媽就不認識你了,到時候我也不認識你了,哼!!”蘇筱米擡頭,用可憐兮兮地眼神看着曹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