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除了客車司機之外,辛東一共帶來了265個人, 來幫曹雲起蓋房子。
曹雲起帶着他們到了珍珠旅館,馬玉珍出來看到這一夥人的時候,慌得一逼。
“起子,這是咋回事?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
“玉珍嫂子,你就放寬心吧,這些都是你的顧客,以後房旅館的費用我來出!”曹雲起寬慰馬玉珍。
“哦,這樣啊,你真要蓋房子?哪兒來那麼多錢?”
“最近不是賣魚嗎,賺了一點錢,嘿嘿!”曹雲起嘿嘿一笑。
馬玉珍說什麼也不相信,曹雲起賣兩天的魚,居然能賺這麼多錢:“當真,你沒有騙俺?”
辛東在旁邊站了一會,聽見他們對話,才知道馬玉珍和曹雲起的關係。
見馬玉珍雖然是個農村婦女,但是卻比城裡的好多女人還要漂亮,辛東身爲男人,並不討厭漂亮的女人。
“大妹子,我們來給你們蓋房子,工錢,房費什麼的,都不用你們出,我們出,只要雲起用得着的地方,我們就會盡力幫助的!”
馬玉珍看了看辛東,只見來人四十多歲,混身散發着貴氣,不像是說話沒譜的樣子,這纔不再繼續準問曹雲起。
因爲辛東在市區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讓自己的兄弟清明跟着曹雲起。
清明自從初中畢業就跟着辛東,是辛東最信得過的兄弟。
別的兄弟也很佩服清明的爲人,所以他在兄弟裡面說一句話的分量並不亞於辛東這位正牌大佬。
晚上,就在曹雲起要去休息的時候,呂玉蓮的爹呂大春兩口子帶着玉蓮來到珍珠旅館。
自從辛東的建築團隊入住珍珠旅館之後,珍珠旅館也不像往日那般蕭條,而是有了更多的那煙火氣。
所以作爲老闆娘的馬玉珍自然也比往常忙了很多,見到他們一家三口到來,馬玉珍放下手頭的活兒,客氣地問:“呂大哥,你們一家咋地來了?”
“雲起在這裡嗎?我們玉蓮肚子疼,頭疼,我們擔心該不會出啥毛病了吧!”呂大春不無擔心地說。
馬玉珍看了看玉蓮,臉比平時白淨了一些,衣着也比平日整齊了一些。
至於生病,呂玉蓮本來腦子就有病,如果腦子或者其他地方再生病,說不定她這個傻子病就會好呢。
馬玉珍朝着呂玉蓮一家偷偷撇了撇嘴,道:“你們先等 一下,我去叫一下雲起!”
馬玉珍說話的語氣,好像曹雲起就是她家的一樣。
呂大春的媳婦張翠花見馬玉珍這態度,就不開心了,便白着臉對馬玉珍道:“不用你叫,我們自己去喊,人家就是在你這住一兩天,還真把自己當成人家的婆娘了!”
“哎,翠花嫂子…… 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破鞋,我想咋說就咋說,你管得着嗎?哼!"
“走,玉蓮,我們一起去見你的雲起哥哥…… ”
說完,張翠花拉着玉蓮往裡面走。
一邊走,一邊“雲起”“雲起”地喊。
張翠花的態度是馬玉珍沒有想到的。
看到張翠花帶着呂玉蓮闖進去,馬玉珍有種被好定西即將要被搶走的預感。
經過曹可愛和潘巧華兩人的房間的時候,聽見二人在裡面談論什麼“相親”,“結婚”之類的。
自從曹雲起說要給玉蓮治病,張翠花就幫着女兒打起了他的注意,別說曹雲起沒有攀上辛東這樣神秘的老闆,單是曹雲起這個年輕後生,他們也想讓玉蓮嫁給他。
眼看着玉蓮就要24歲了,在沙窩村,有的女孩在這個年齡早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而他們家玉蓮還是個每主的黃花大閨女,這叫張翠花這個當孃的,怎麼不擔心。
萬一真的嫁不出去,可就爛在家裡了。
所以,結婚,這是張翠花最在意的事情。
她就趴在門邊聽了起來。
仔細聽着卻像是曹雲起的聲音,說道:“我就不去,美姨之前給我說的那個,我還沒有好好處呢,誰說的我都不去!”
“對,就不去,我們家玉蓮多好啊!”張翠花暗自在心裡叫爽。
“要不你就去相這個新的,要不你就和玉蓮結婚i…… ”曹可愛的聲音帶着怒氣。
“對,和我們家玉蓮結婚!”張翠花看看自家老頭子,然後二人相視一笑。
“玉蓮也不錯,就是…… ”
曹雲起想說她腦袋有問題,話還沒有說出口,張翠花就在外面喊了一句:“雲起在家嗎?”
聽見是張翠花的聲音,曹可愛一個機靈忙從房間裡面出來見他們。
“翠花,大妹子,你仨這是幹啥嘞?”
說着的時候臉上時時還不忘往張翠花和玉蓮的那個部位瞅。
“愛哥啊,那個啥…… ”張翠花不你好意思起來那,“我們找你們家雲起,來給我家玉蓮來瞧病!”
一聽是瞧病,潘巧華笑着走上前,“我家雲起就會給畜生看病,哪能玉蓮看啊,玉蓮這麼金貴!”
張翠花又道:“反正遲早都是你們家雲起的人,哪能讓趙華那個逼三給瞎摸!”
“趙華那個逼三摸你家玉蓮了?”曹可愛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說你這個娘們少數兩句不行那,到哪裡都叨叨叨,別像個鴨子一樣!”
呂大春擔心自己閨女的清白被給毀掉。
萬一再讓曹那可愛這個窮要面子的人給知道,上次在診所自家閨女被趙華給瞎摸的那一段事兒,曹可愛還不得拒絕這門婚事啊。
“趙華想要摸,他不敢,他要是敢亂來,我讓我大哥把他的手給剁了,門診給砸了!”呂大春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
“嗯,好了啊,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事兒了…… ”
村裡人都知道呂大春是個愛吹牛的人,他就是憑着自己大哥呂松江在鎮**能說的上幾句話,於是整天就在村子裡面胡亂吹。
老是擔心沒有人知道他家出了一個那當官的。
眼看門前就要成他養牛的場所,潘巧華不想聽牛叫,便用看病的這個話題打住他:“你們說玉蓮咋啦,雲起這下子有沒有這個能耐啊,他自己就會吃藥!”
“好像是月經不良!”呂大春對着潘巧華說。
“大春叔,玉蓮前兩個星期剛沒有那個,咋這麼快嘞?”
曹雲起終於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