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傢伙,你說靈兒妹妹會在那花朵中不?”炎芸兒託着香腮望着湖面上的那株巨大的浮萍,一朵西瓜般大小的粉色花蕾亭亭而立,粉粉嫩嫩,不時地有縷縷彩光閃動。
葉鈞輕摟着炎芸兒的纖腰,肯定地點了點頭道:“靈兒妹妹一定在裡面,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氣息!”
炎芸兒眨着一雙美目,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吃吃地問道:“那靈兒妹妹不是……”
葉鈞輕笑一聲,伸出食指在炎芸兒的鼻樑上輕颳了一下道:“你想說靈兒妹妹不是人是不是?”
炎芸兒俏臉微紅,吐了吐舌頭道:“人家不是這樣的意思,人家是想說靈兒妹妹會不會是花仙子轉世的!”
葉鈞明顯愣了一下,把炎芸兒擁進懷中,輕聲道:“靈兒妹妹是不是花仙子轉世我就不知道的,而芸兒前世肯定是花仙子!”
炎芸兒嚶嚀一聲,舒服地躺在葉鈞懷中,嗔道:“貧嘴!人家哪會是仙子,人又笨,比不得靈兒妹妹,脾氣又不好,比不上雨涵妹妹,沒有紫衣姐姐漂亮……嚶嗯……”還沒說完櫻脣已經被葉鈞吻住,一隻火熱的大手覆在胸前那高挺上輕輕的揉着。一抹紅霞騰的一下順着臉頰蔓延到雪白的脖子上,連胸口露出的一抹雪膚也染上了粉色。炎芸兒緩緩地合上了眼,雙手勾在葉鈞的脖子,動情地迴應着。
兩人吻得累了才分開來,炎芸兒這時釵橫發亂,媚眼如絲,酥胸半露,葉鈞輕笑一下道:“芸兒也有她們不及的長處啊,比如直率大方,敢愛敢恨,善良正直,人又長得漂亮……”
炎芸兒聽着愛郎的讚美,心裡甜得像吃了蜜糖一般,輕捶了葉鈞的胸口,羞澀地輕嗔道:“人家哪有你說的這麼好?偏就你貧嘴,拿些好聽的話兒騙人家!”
葉鈞訕笑着捉住炎芸兒的粉拳,認真地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要不芸兒也不會被百曉老頭評爲仙幻七美之一,那老頭的眼光可是很毒的!嘻嘻,其實芸兒有一個優勢,其他六美都比不上的!”
炎芸兒好奇地擡起頭望着葉鈞,略帶點緊張地問:“什麼……優勢?”
葉鈞笑得賊兮兮的,怎麼看都有點欠揍,炎芸兒好奇心更強了,催促道:“臭傢伙,快點說,要不咬你!”渾然不覺葉鈞那手已經從領口探了進去,在兩團高挺上恣意留連着。
“嘻嘻,就是這裡,她們都不及你!”葉鈞擠了擠眼道。炎芸兒茫然地道:“哪裡?”
“這裡!”葉鈞夾着那櫻桃捏了兩下。
“啊!臭……壞蛋,色胚!”炎芸兒這纔回味來,按住葉鈞那作惡的大手,俏臉紅如晚霞,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得色,可以很快就變得有點沮喪了,腦海中閃過東玉那對更兇的“兇器”和那誇張的翹臀。葉鈞一見炎芸兒的臉色,自然知道她想到誰了,輕咳一聲道:“呃……那個……其實太大了也不好,芸兒的剛好合適……”
炎芸兒側着頭嚶了一聲,一把推開葉鈞,嗔道:“去你的,人家不來了!靈兒妹妹在看着呢!”
葉鈞呵呵一笑,看了一眼那湖心的花蕾,彷彿看到靈兒妹妹正氣鼓鼓地瞪着自己,葉鈞騰身而起,踏着水面走到湖心,彎腰那花蕾上輕吻了一記,再看了一眼盤繞在浮萍下的綠焰靈龍。
綠燈焰靈龍被姬嬈用神器黑曜劍刺了一劍,靈魂嚴重受創,要不是葉鈞融合了生之泉,用泉水的生機不斷滋養,綠焰靈龍恐怕已經魂飛魄散了。
生之泉和死之泉分離後,那生機不再受到死之泉的平衡壓制,那龐大得可怖的生氣比神環樹還要浩瀚得多,葉鈞方圓五百多裡的內界現在已經變得草木繁茂,彩蝶紛飛,花果飄香,要是再加上一些飛鳥走獸就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了。
生之泉竟然有這麼大的威能,那麼死之泉呢?葉鈞現在有點擔心起來,姬嬈溶合了死之泉,那麼她所過之處是不是都留下一遍人間地獄?
葉鈞輕嘆了一口氣,和炎芸兒出了內界。天空陰沉沉的,塑風呼呼,鉛雲密佈,雪域的大雪又將下了。
炎芸兒學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紅色裙子,在寒風的吹襲下,緊貼着身體,那靈瓏浮凸的身體妙相畢露。葉鈞拿着一套狐裘披在炎芸兒身上,小心地爲炎芸兒把釦子給扣上了。炎芸兒微仰着頭望着葉鈞那專注的樣子,風兒把葉鈞雪白的一頭長髮捲起,眼圈微紅,吸了吸鼻子,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葉鈞擡起頭奇怪地道:“怎麼了?”
炎芸兒呵呵地傻笑一下,踮起腳尖,嘟起嘴兒在葉鈞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嘬了一下。葉鈞急忙把另一邊臉也湊過來,嘻嘻地道:“還有這邊!”
炎芸兒飛快地在這邊臉也親了一下,葉鈞閉上眼,把嘴嘟得把豬一般,發出嗯嗯地聲音。炎芸兒輕咬着嘴脣,四周看了一眼,發覺沒人,像作賊一般在葉鈞脣上逮了一口,還沒來得及鬆開,腰身一緊,已經被葉鈞摟進懷中,一記長長的溼吻,直到炎芸兒透不過氣來再罷休。
炎雲兒本來像菱角一般的小嘴脣變成了兩根香腸一般,微微地腫了起來。葉鈞哈哈一笑,騰空而起!這時大雪已經飄灑了下來,塑風呼呼像刀子一般刮在臉龐。炎芸兒舒服地挨在葉鈞懷中,什麼也不用管,風雪在葉鈞身前三丈前就你遇到一堵無形的屏障,倏然從兩邊滑過。
“臭傢伙,下邊有人!”炎芸兒突然指着下邊的三顆小黑點叫道,葉鈞早就看到了。只見大雪紛飛中,一名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正奮力地在過膝的積雪中向前挪動着。兩名提着長刀的妖兵正緊追不捨。
小男孩長得圓得圓腦的,小臉被凍得紅撲撲,像紅棗一般裂開了幾道口子,一隻手搭在額前阻擋撲面而來的風雪,口中呼着白氣,兩條短腿艱難地從過膝深的積雪中拔了出來朝前邁去。小男孩顯然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胸口一起一伏,像拉風箱一般喘着粗氣,風雪趁機不斷地往口裡鑽。
追在他身後的兩名妖兵也是普通的妖兵,這時顯然也累壞了,不過體力終究要被一個小孩子強多了,距離在不斷的拉近着。小男孩慌張地回頭看了一眼漸漸逼近的兩名妖兵,再也挺不住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喘着大氣,反手從靴筒內掏出了一把半尺長的小刀。
那兩名妖兵見小男孩不跑了,都放慢了腳步,長刀拄在地上彎着腰喘氣。
“小免崽子,跑啊!有種再跑!大爺看你能跑多遠,他奶奶的……”一名妖兵指着小男孩罵罵咧咧。另一名妖兵提起長刀獰笑着走了過來,小男孩急忙爬起來,那把小刀緊張地前伸着。
“嘿嘿,還敢動刀子!老子先砍你的手,再把你抓回去放血!”那妖兵長刀一揮,砍向小孩,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另一名妖兵好整以暇地站在不遠處,彷彿已經看到小男孩那胖胖的手臂帶血飛起一般。
“呀!”一聲慘叫過後,一條帶血的手臂凌空飛起,噗的一下掉在那看熱鬧的妖兵跟前,和那斷臂還緊緊地握在長刀的刀柄上,齊肩而斷的傷口裡還在汩汩地冒着鮮血,把雪地都染紅了。
斷了一臂的妖兵倒在地上呀呀地痛叫着,那傻站着的妖兵這時纔回過神來,原來被砍斷手的竟是自己弟兄。定神看去,只見一名披着狐裘的絕麗少女手上正提着一把火紅的長劍,杏目圓睜地盯着自己,而旁邊剛站着一名白髮少年,那比雪還白的長髮隨風飛舞,衣襟飄飄,全身散發出讓人極爲舒服的氣息,彷彿就是整個世界生命的源頭,就是那一縷吹醒冬眠昆蟲的春風,就是那一場促使萬物發芽的春雨,整個人獨立於風雪之外。
那小男孩呆呆地望着那靜立地那的葉鈞,像見到活神仙一般,連手中的短刀也扔掉了。那妖兵這纔回神來,這廝倒是兇悍,大喝一聲,舉起長刀猛撲過來,葉鈞合上了眼睛,一聲慘叫傳來,當葉鈞睜開眼睛,那妖兵胸口已經破了一個大血洞,雙目大睜地看着飛回炎芸兒手上的火紅色長劍,緩緩地倒下了。
那斷了一臂的妖兵掙扎着爬了起來,轉身踉蹌地走了起步,那傷口處一點點血水滲出灑了一路,很快就凍結了。
“芸兒,給他一個痛快吧!”葉鈞輕聲道,這妖兵流了這麼多血,絕不可能活着在狂風暴雪中走出去。紅芒一閃,那妖兵身體倏地站直了,噗的向前撲倒不動了。
撲通!那小男孩一下子撲倒在葉鈞面前。
葉鈞有點詫異地望着這名一臉崇拜的小男孩,炎芸兒柔聲道:“小弟兄快起來吧!我們不是壞人!”
那小男孩倔強地搖了搖頭,堅定地道:“我要拜你爲師!”這句話很明顯是對葉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