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其實我想說,你得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是好男人,你可以考慮一下,不過經常到夜場裡玩的男人,我保留意見。”涼秋意其實不太贊同她跟那個男人來往的。
“秋意大哥,你想說的就是這些?”素素臉上滲出一抹苦笑。
“畢竟你幫過我很多,也爲我犧牲了很多,你的終身大事,我當然要緊張一點的。”涼秋意趕緊說。
“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先出去忙了。”素素有點心灰意冷,不想跟他再說這件事情。
“好吧,那你先出去。”他剛纔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她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涼秋意伸手搔了搔自己的頭,沒辦法,他在這方面的反應是遲鈍了一點。
素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便默默地離開。
留下涼秋意不斷地發愁,唐梓韻的事情,他弄得一團糟,就連素素,也被他弄得不高興,他真沒用。
在潛龍宛裡,紫藤發現殘月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變了,之前還指着她的鼻子罵她是妖女,狐狸精,但是現在,對她好得不得了,她想要什麼,她馬上給她送來,她想做什麼,她馬上給她準備好。
弄得她心裡怕怕的,這姑娘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見到殘月盯着自己那火熱的眼神,她立即躲到司徒潛的背後去,扯住他的衣袖,驚悚地說:“你有沒有發現,殘月姐看着我的眼神,好奇怪。”
“別管她,你今天想去哪?”司徒潛用警告的眼神掃了殘月一眼,讓她別表現的太過分了。
殘月被少主一瞪,這才勉強收回殷切的眸光,沒辦法啊,她之前以爲她是妖女,那樣罵她,現在知道其實她就是涼梓,又不能跟她挑明瞭說,心裡憋得慌,望着她的眼神,自然就火熱了一點。
“我想我還是跟在你的身邊吧。”殘月姐,你是圓月喜歡的人,你的矜持一點啊,她可不想成爲她的情敵。
“好,你不覺得悶就繼續跟着我到總部去吧。”她跟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也能夠放心點,司徒潛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在你的身邊怎麼會覺得悶呢,一點都不會。”紫藤立即挽住他的手臂,笑容燦爛如花。
於是,在用過早餐之後,紫藤再次跟着司徒潛出入總部,他們的事情,在昨天已經傳遍整個帝尊天下。
大家本來以爲司徒潛就要跟涼梓結婚了,誰知道居然在臨門一腳發生瞭如此悲劇的事,更加沒想到的是,被他們暗地裡封爲情聖的少主,居然突然轉變了態度,移情別戀,把這陳世美拋棄糟糠的戲碼演得那麼足,真的跌破大家的眼鏡,讓不少人憤憤不平,也讓不少女人紛紛竊喜,這麼看來,她們豈不是有機會了。
趁着司徒潛開會去了,紫藤覺得有點悶熱,便跑到外面的魚池去餵魚了。
在魚池裡面養了很多名貴的珍稀魚類,鮮豔奪目,爭奇鬥豔,很是熱鬧,她投下魚料的時候,它們就搶着跳過來搶吃的,這些魚真的很活潑,很有精神,看着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呵呵,真好玩,你這條小黑,你想要吃,就要動作快一點啊,你慢吞吞的,就算我把吃的扔到你的前面,也會被其它魚搶走啊。”
其中有一條全身都是黑色的魚,在魚池裡優哉遊哉的,看它的樣子,它應該也餓了,但是行動就是太遲鈍,每次快要搶到食物,還沒來得及吞進肚子裡,就被其他魚給搶走,看的紫藤都忍不住替它焦急了,它行動那麼慢,在如此殘酷的魚池裡,可怎麼活下去啊。
“紫藤小姐,你人真好,魚兒搶不到吃的,你還替它焦急。”就在這時,一道透着一抹詭異的男子聲音,慢慢地在她的背後響起。
紫藤聽到這聲音,莫名地感到一陣寒意襲到,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迅速回過頭去,卻見一個臉上戴着墨鏡的男人,正脣邊勾着詭異的笑意,盯着自己。
她嚇了一跳,隨即臉色一沉,不悅地說:“沒看見我正在餵魚?”說完,轉過頭來,繼續拿起飼料餵魚。
她記得他,她就是深得紅滿雪信任的人,聽說是個風水師,叫孫橫來着,她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總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給她的感覺很毛骨悚然,就好像他曾對自己做過很恐怖很難忘的壞事。
“小姐,看在我們能夠相遇,有緣的份上,我贈送你兩句,看你的面相,你並非福薄之人,如果你覓得合自己天命的人,你一定會合家歡睦,幸福到老……”
“你現在是不是想告訴我,司徒潛並非我的真命天子,勉強跟他在一起,我就會大難臨頭,或者性命不保?”紫藤打斷他的話,用不屑的語氣說。
“小姐你冰雪聰明,我看風水命相,從來沒有出錯,如果你繼續跟少主在一起,不日必定會有血光之災。”孫橫說得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那你有沒有算到,自己今天會有水災?”紫藤突然冷笑一聲說。
孫橫愣了一下:“小姐,何出此言?”
“因爲……”紫藤突然轉過身來,抽起一旁木棍子,就向着他的面目抽去,“本小姐看你不爽。”
孫橫沒想到她突然發難,說打就打,很是驚險地閃過那差點打到他臉上來的木棍。
“今天碰上本小姐,看你還能往哪裡逃?”紫藤驀地旋轉身子,躍起,虛晃一招,實則一棍重重地向着他的背上抽去。
那個孫橫,避之不及,背上被狠狠滴抽一棍,頓時痛得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紫藤還嫌不夠,一腳狠狠地往他的股上踢去,那孫橫也真沒用,高大的身子頓時如泰山崩塌,噗通一聲,栽進了魚池裡,頓時水火四射,裡面的魚受到驚嚇,四處奔逃。
孫橫在魚池裡掙扎了幾下,突然驚叫了起來,迅速從魚池裡挑起,只見在他的屁股上,多了兩隻大閘蟹,那銳利的鉗子,正狠狠地鉗住了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