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似笑非笑,道:“是嗎?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弄不出來呢?嗯?”
陶思雨委屈的眼圈一紅,道:“李琳,我尊稱一一聲李經理是給你面子的,現在就給我話,行還是不行?”她等着給知性那邊的經理回話呢!
畫眉一直低頭飛速的敲着電腦,而陶思雨卻和李琳一個比一個吼得厲害。
周副總和唐助理也被驚動了,周副總進來,道:“都幹什麼?像不像話一個個的?”說着周副總一直看着低頭敲電腦的畫眉,道:“怎麼回事,聽說輝煌電子和知性的案子到現在還沒訂稿?”
李琳,“哼~”一聲冷笑,道:“周總那到要問問某些動機不良的人到底想咋樣呢?這兩個策劃有人動過手腳,我要求社裡徹查此事。”說完李琳雙手抱前狠狠的瞪着陶思雨。
陶思雨柔弱的對周副總,道:“周總,現在怎麼辦?知性那邊的王經理等着我回話呢?人家要看校訂的稿子呢!”
周副總問畫眉,道:“畫眉,怎麼樣了現在?”
畫眉搖頭,道:“按照人家的要求重新做一份策劃書出來我不吃不喝也需要一個下午的時間呢!現在這麼多人站這兒逼宮哪裡做得出來。”
陶思雨眼圈一紅,道:“周總,知性可是我來社裡的第一個大客戶也是我從藍顏那邊帶過來的客戶,這下我怎麼給人家交代,你們讓我在這個圈子裡怎麼混?”
李琳直接“啪”拍一把桌子,指着陶思雨,道:“你少在這兒裝可憐了好不好?那兩份策劃書什麼情況難道你陶思雨不清楚嗎?”
陶思雨嬌豔欲滴梨花帶雨連哭都那麼的好看,道:“李琳,你知不知道血口噴人的後果?說話要講證據的。”她在心裡早都笑了,她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李琳和張靜,別以爲她一副柔弱的樣子就可以任人欺負,她只不過是要把她們的厲害關係弄清楚而已,敢和她陶思雨作對找死呢!
畫眉也停下了手裡的活兒看着唐助理和周副總,道:“這麼亂的大家還能工作嗎?行了,策劃是我做的沒錯,現在都已經三點了,你們覺得是給人家賠償呢還是讓我繼續做策劃來補救呢?”
陶思雨不依不饒,道:“我不管那麼多,我只要你告訴我現在能不能給我策劃定稿的東西?”
“現在不能給你,因爲之前的東西被人毀了。”畫眉不緊不慢地說道。
陶思雨,“好~”一聲,道:“我這就和王經理溝通,一會兒卡總回來了再做定奪。”
李琳瞪着陶思雨,道:“是你把卡總叫回來的?”
陶思雨邊往出走邊,道:“既然做錯了事情就不要害怕老闆知道,這麼大的事兒難道你們倆想瞞天過海嗎?”
李琳“唰”一聲扔掉了手裡一沓資料,道:“陶思雨~那個賤人到底什麼來頭~?”
周副總和唐助理相互看看都沒做聲,畫眉抿嘴淺笑,道:“不知道,現在看來此人比我們想的還要有來頭,看來你我都要遭到厄運了說不定還要吃官司咩!”
李琳一屁股坐下,道:“我把那個賤人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就不是李琳了。”
“扣扣”兩聲敲門聲,張靜和發行部的陳輝回來了,張靜笑得跟花兒似的,道:“呦~這李經理怎麼發這麼大火啊?我可是在陶思雨來第一天就對她調查了,想知道嗎?”
周副總瞪一眼着張靜,道:“張靜,你都是社裡的老人了怎麼還嫌不夠亂嗎?想想辦法看看事情怎麼解決纔對。”
張靜不以爲然,冷哼一聲,道:“陶思雨,原來是藍顏的運營部經理,曾經留學法國,是巴黎時尚界的一顆小星星,聽說她爹就是咱們花溪市陶氏酒業的老闆,此女,爲了某個男人專門放下了藍顏在巴黎的高薪回國的,明-白-了-嗎~?”說完她還看了看畫眉。
“賤人,就是矯情,想和我抖嫩着呢~”李琳說的是咬牙切齒。
“胡-鬧~”周副總氣得臉上的肉都突突了幾下說了這麼兩個字就轉身走了。
下班後,卡伊凡還沒回來,陶思雨,“扣扣”敲了兩聲周副總的門。
周副總剛和知性的人打完電話邊,道:“進。”
陶思雨進來,優雅的一個嫵媚淺笑,道:“周總,還不下班嗎?”
周副總喜笑顏開,道:“思雨啊!坐坐坐~”說了幾個坐字,道:“思雨~真的和知性那邊沒有迴旋的餘地嗎?”說着他還給陶思雨倒了杯水遞過去,在陶思雨接水杯的時候,周副總無意的觸摸了下她的手指,陶思雨也沒任何反應,依然巧笑嫣然,道:“周總說笑了,您一個副總都沒搞定,我一個小小的員工哪裡搞的定,反正這個損失一定要追究當事人的責任,不能給社裡造成任何損失,否則我都不好意在社裡呆下了,您說呢?”周魯明哪裡敢得罪陶氏的千金,別人不知道她的來歷難道他一個副總能不知道嗎?
由於社裡臨時出的這個棘手的問題,管理層都走得比較晚。
當畫眉拎着包包和電腦出來時,駱宇辰的車子在樓下停着,今天人家駱大老闆一身白色休閒服斜靠着車頭眉心微微有點鄒,側看過去顯然一副不羈的桀驁。
畫眉和李琳打了個招呼就朝駱宇辰過去,道:“你怎麼來了?”
駱宇辰看了看她,一臉的不高興,道:“怎麼~我不能來嗎?還是你已經有約了?”說着把她的電腦包接過幾乎是扔進了後座,道:“整天拎個這破東西不覺得累嗎?”
“畫眉姐~?”陶思雨和周副總還有唐助理三人一起出了電梯。
畫眉咬了下脣轉身,道:“有事嗎?”
陶思雨一個讓多少男人拜倒在她那半遮半羞的古典美人笑,道:“沒事,就是看見你了打個招呼而已,你老公又來接你了?”說着清淺一笑,伸手大方得體,道:“您好駱總,我叫陶思雨,畫眉姐的同事,在巴黎工學院的時候就聽過師兄的尊姓大名了~”
駱宇辰面無表情伸手和她象徵性的碰了下手,抽回,道:“你好。”並沒有接她所說的什麼巴黎工學院。
畫眉這才狐疑的嘴角抽了抽,“難道她老公在巴黎工學院留過學?可是他明明說他十四歲就走上社會了呀?”陶思雨到底想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