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眉撐着牀幃坐了起來雙腿曲起,下巴擱在膝蓋上,低聲,道:“那倒沒有~”
駱宇辰一直閉着眼睛躺着,沉聲,道:“沒有就好,你就只當今天這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就行了。拋開這些表面的東西,駱宇辰和所有那些爲了生活而奔波的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是大家今天所從事的職位不同而已。有些時候站在這個位置上不得不去逢場作戲,不得不去鐵血狠心,這就是商場這個沒有消煙卻最爲殘忍的戰場的生存法則,丫頭你放心,駱宇辰的經商之道是寧缺毋濫,寧可小不吞象,法律邊緣的事情不踩就沒人把我怎麼樣,所以,你儘管做你的駱太太就是了。正是因爲這麼多的不得已,這個圈子裡永遠就少不了對駱宇辰的各種猜測和流言蜚語的八卦,信流言蜚語還是信我,日後你會明白的。”
羅宇辰繼續說道:“駱宇辰之所以現在可以呼風喚雨,光鮮亮麗,那是因爲別人都還在父母的懷抱裡撒嬌玩耍的時候,我就已經每天坐在那個冰冷的孤兒院裡看着那個破舊的大門等候着能有個人來接我;在同齡人都揹着書包高高興興上學的時候,我已經在幫人看工地摘菜洗碗了;我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掙的錢輾轉去了*找我的親生父親,也在那個時候我身無分文輾轉到華爾街時,認識了葉子銘和陸邵東。”說到這裡駱宇辰皺了下眉心將畫眉拉進懷裡下巴在她的臉頰上來回蹭了蹭,畫眉伸手摩挲着他的薄脣,不住地搖頭,喉嚨哽咽,道:“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我沒有不相信你而是對自己不自信,駱宇辰~咱今天不說了好嗎?”
駱宇辰摩挲着畫眉的臉頰輕輕吻掉了她的淚痕,沙啞着低沉的嗓子,道:“好,不說了,你也不許再哭了哦?免得眼睛腫的跟個小兔子似的,爸媽要問我罪怎麼辦,嗯?”說着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畫眉嘟着嘴,道:“爸媽問起了我就說是你欺負我的。”說着她還撅着嘴瞪着他。
駱宇辰悶哼一聲,笑道:“小壞蛋~我欺負你了嗎?”
畫眉仰着下巴,道:“欺負了,你還抱陶思雨來着~”說着她臉頰一紅扭過頭不再看他。
駱宇辰,“哈哈”一聲爽朗的大笑,道:“小丫頭氣還挺大,嗯?我抱她了嗎?那麼多人可以作證的。”
畫眉歪着頭,道:“可是她抱你了。”
“噗”駱宇辰嗤笑着將她揉進懷裡,道:“小壞蛋真夠霸道的嗯?你看我澡也洗了,那衣服都拿去洗了,你~還不高興嗎?嗯~?”
畫眉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嘴硬,道:“纔沒不高興呢!”
駱宇辰壞笑着把她壓到牀上,低頭看着她的臉頰紅霞滿天飛,蠱惑,道:“小東西~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勾引我行麼~?”說着他的某個部位已經有所反應了抵着她的那個部位,嚇得她不敢動彈,雙手抵着他的胸膛,道:“你,你無恥~起來了啦~快吃飯了,爸媽都要來了我們還沒收拾好~!”她都快急哭了,真怕他做點什麼。
駱宇辰悶哼,道:“小東西~讓我抱會兒~”說着他輕輕咬着她的耳垂,沙啞着嗓子,道:“那你晚上必須給我~?”
畫眉真心想撞牆,嬌聲,道:“好啦,我要起來收拾一下~”
駱宇辰耍賴,道:“那你先答應我,晚上要怪怪的給我不許耍賴?”
額,耍賴無恥誰能比過你丫的,畫眉只好點頭,道:“知道了,你讓我起來~”說完她羞死的心都有了。
兩人這纔起來洗漱打扮了,門鈴響了幾聲,駱宇辰出去很快拎着一個紫君軒轅的洗衣袋進來了。
畫眉狐疑,道:“這是什麼啊?”
駱宇辰打開袋子,道:“你的禮服洗衣房拿過去處理了一下,給趕緊穿上。”
畫眉搖頭,道:“不用了爸媽沒那麼多講究的,我就穿我的那套衣服好啦~”
駱宇辰一臉黑線,道:“不行,雖然他們不講究那麼多但這至少是對他們的尊敬,快點,聽話換衣服。”說着他就開始給她幫忙了。
畫眉瞪着他,道:“我自己可以啦,你,你轉過去?”
駱宇辰抿嘴淡笑,真的轉身看着窗外的霓虹,道:“確定自己可以嗎?”
畫眉氣急敗壞,道:“都怪你要穿這麼麻煩的衣服,快來幫忙啦?”
駱宇辰脣角一勾幫她穿好順便吃了她幾下豆腐還掠了幾個吻這才放開她,道:“出去看看,準備的還滿意嗎?駱太太。”
畫眉脣角抿着一個淺淺的弧度到大廳裡轉了轉,回頭某人正懶散的靠着門框,淺咖色襯衣,同色系的西褲,襯衣系在褲腰裡,剛剛洗過的頭髮乾淨清爽一絲不苟,那樣逆着光看過去真的是她有那麼因一瞬間的恍惚。
她愣愣的看着他,差點就喊一句,“肖翼~”記憶裡她好像在哪裡見到過肖翼這個樣子的無數個場景。
“請問駱太太,對你老公哪裡不滿意?”駱宇辰慵懶地聲音把畫眉嚇的渾身一個機靈。
她回過神後立馬轉身故意伸手摸了摸那張白色餐桌,道:“都挺好的。”聲音是落寞的神情是緊張的,她狠狠地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沈畫眉~你就是賤。”
身後被駱宇辰緊緊拉進懷裡,她的後背貼着他的前胸,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那是和她剛纔的那一走神有關。
駱宇辰在心裡低嘆一聲,摸着她手上的戒指,沉聲,道:“眉眉~我們都要認真對待今天這來之不易的日子,好嗎?”
畫眉點頭,“嗯!”一聲,道:“我會努力的,我會很努力的讓你滿意的,只是~我一時真的消化不了那麼多的東西,你,你能理解我嗎?”
駱宇辰在她的勁窩裡吹着酥麻的熱氣,道:“能!但是我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所以,我只要你認真對待我們倆在一起這個事實不過分吧?”說着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道:“包括我們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我要你全身心的投入,要認真、用心地想我一個人,好不好~!”
畫眉被他那赤-裸-裸的話臊的臉紅脖子粗,倏地逃離他的禁錮,道:“你,你不這麼無恥會死還是咋滴?”說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