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更,這仍然是補昨天的,今天的欠下,暖慢慢還,反正會在最近還完,具體的不承諾了,昨天,我家狗狗去世了,是真的沒心情,連帶着,身體受情緒影響也糟糕起來,唉一,
周老爺子這麼一說,林寶河和趙玉蘭也不好意思了,細想想,就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便齊齊站起來“我們護初夏護習慣了,當然知道周家人不會欺負她,就是,就是一緊張,不知道說啥,就胡說八道了。”趙玉蘭邊說邊推一把林寶河“就你總犯渾。
林寶河訕訕的摸着腦袋:“周叔,周嬸,親家,衆位,我是粗人,不怎麼會說話,你們都別和我計較。”
周老爺子衝夫妻倆擺擺手:“坐下,都坐下,我有啥說啥,論起家境來,林家是不如周家,但正因爲這樣,你們這個態度,我喜歡!”
“是啊,林兄弟是真性情,妹子你更是個通透的,有這樣的親家,我們打心眼裡高興。”林豔秋邊說邊捅一下週景平“你說是不是?”
周景平連連的點着頭:“是,當然是。”
惹了禍的周月平也趕緊道:“林哥,嫂子,你們和我處久了也就知道了,我是個直性子,那會兒說那些,是真心的想讓你們心情輕鬆一些,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
“妹子,這事是我們不對,林家不如周家的條件,我們骨子裡就總會有一種,初夏會被瞧不起會被欺負的感覺,有時候你們沒意思的話,我們可能也會想多了。
不過,我相信你們都能理解我和她爹的這種心情就這麼一個孩子,家裡條件雖然差點,可她真是我們的心頭寶,打小就沒讓她受過委屈。
這孩子偏生又是個受不了委屈的性子,我們是真的怕她會出點兒什麼事兒,我們,我們就這麼一個閨女。”
不得不說,趙玉蘭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這一番的說辭,雖是認了錯但也表明,林家雖然家境不如周家,但林家的女兒是被當寶疼大的,如果周家不能繼續疼愛她,或者,現在後悔也不晚,免得到時候讓我們遺憾,你們也不痛快。
林豔秋當然聽出了她的話外之意笑着攬住她肩膀:“我知道,親家是不捨得閨女早早出嫁,想着我們反悔了你們還能多留她幾年親家,你這算盤可打錯了,初夏就是我們周家的媳婦,這個,永遠不會改變。”
“呵呵......”想法被人家識破,趙玉蘭就不好意思的笑。
趙玉山長舒一口氣,他都快讓妹妹妹夫給驚死了,以前在家的時候他怎麼沒發現這倆也是倔頭呢?
你說來了這樣的人家,還撒的什麼潑犯的什麼渾?這萬一周家真的反悔,以後上哪找這麼好的婆家去?
就他以前見的那些當官的不說別人,就說二妹夫家,只不過是個公社主任,二妹可就打着譜要找個拔尖的媳婦,還打好了譜以後要把媳婦拿捏在手裡。
周家是什麼身份?
你瞧人家這態度,你瞧人家這姿態?知足吧!
別說人家是這樣的態度就算是愛搭不理,咱們也不應該鬧什麼妖,等初夏嫁過來,好好表現,以後生了男娃,還愁在周家的地位不穩?
到那時候,可只剩了享福了!
不行,等回去了,他絕對要好好敲打敲打這對傻瓜,怎麼在家裡那麼老實的倆人,出來就不是他們了?
心裡想了這麼些,趙玉山脣動了動,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或者這就是無慾無求者方大膽,趙玉蘭和林寶河都不是體制內的,雖然見了大官也慌,可是一關乎女兒的利益,他們就變成了勇往直前的聖鬥士,反正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女兒,爲了女兒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而趙玉山,從一個分隊隊長,做到〖書〗記,被擼下來,再被扶上去,雖說他不是個唯權利是圖的人,爲了家人也會首先放棄權利,但真正面對這些自己平時想見也見不到的大官時,骨子裡的那種恐懼便會不知不覺的散發出來,以致於他的表現還不如李愛媛。
李愛媛這會兒和樑二嬸可是聊的熱火朝天的,哪象他這個悶葫蘆,嗯,他倒是成功的接了林寶河的班了。
噢,還有一個和他差不多悶的——周蜜康。
自向林寶河和趙玉蘭做了保證後,他就一直靜靜的坐在一邊做傾聽者,哪怕後來林寶河和趙玉蘭再質疑,他也什麼都沒說。
其實就他的性格而言,先前那一番保證,已經是最大極限了,若不是這樁婚事是他一廂情願促成的,估計,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來。
“三弟妹,我們盼你可是盼了好些年了,你不知道,我媽想三兒媳婦都快想瘋了,我爸說,我媽做夢都在操心三弟的婚事。”
“是啊三嫂,要不是怕我的孩子會大過三哥的孩子,我哪會結了婚一直不要寶寶,他可是耽誤我了。”
“三嫂,你和我三哥是怎麼認識的?”
“三嫂,是你先喜歡的三哥還是三哥先喜歡的你?”
“我猜是三嫂先看上三哥的。”
“嗯,我看也是,就三哥那死性子,看上三嫂,肯定也不會主動。”
側廳,初夏被一衆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繞在中間,聽着衆人七嘴八舌的問詢,頭都大了,她回答誰的問題好?
況且,除周吉萍和周祥萍之外,其他一衆小輩擺明了就是覺得,她和周蜜康的婚事是她死皮加賴臉的結果,就算她實話實說,估計他們也不信。
最後,她索性任由大家七嘴八舌,就端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啜茶水—不啜茶水就得保持微笑,她怕自己臉會笑僵了。
“你們呀,一個一個來,這是要鬮死人?”大嫂於桃邊笑邊把大家往後撥拉撥拉,順勢坐到初夏身邊“不用搭理她們,一堆不省心的。”
“大嫂你偏心眼兒!”一名臉蛋圓圓的女孩子嘟着嘴巴撒嬌“以前,你可是最疼我的,現在竟然說我不省心了。”
“你別跟着湊熱鬧,我就繼續疼你。”於桃笑呵呵的看向周吉萍周祥萍“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周祥萍一把將圓圓臉的女孩子攬懷裡“來,讓四姐疼疼你。”
“啊!”女孩子翻着白眼伸出舌頭“完了,四姐把我勒死了!”隨之睜眼笑笑“三嫂,我是許淑嫺,還能記住我吧?”
“當然。”初夏笑着點點頭,心道記不住誰也能記得住你,取個那麼淑女的名字,留個假小子頭,一派假小子的作風,哈,難道是物極必反?
看後面那個靦腆的少年,許淑嫺的哥哥許巖,分明就是和許淑嫺性別錯亂了。
那孩子開口必臉紅,說話柔聲柔氣的,真是不明白,周小姑和許師長都是那種爽朗的性子,怎麼會把兒子給教成這樣?
“是你追的三哥吧?”這時,一名個子高高,年紀看上去有二十四五歲的女人,又把話題轉了回去。
她是週三叔家的大女兒周愛萍,現年二十三歲,已經結婚,育有一感覺到她話裡的敵意,初夏眉頭皺起來,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淡下去:“不是。”
“不是你追的?”周愛萍挑挑眉毛,上下打量着她“那三哥憑什麼看上你?別說是和美如姐比,就是我我媽介紹的那些女孩子比,你也不夠看的。”
“周愛萍!”周祥萍皺眉瞪着她“你神經病是吧?就因爲你媽介紹的那些女人三哥一個都不點,你酸了?
現在當着大傢伙的面兒,我申明一個問題,我三嫂,是我三哥用盡手段追來的,要不是三哥的堅持,三嫂這會兒絕對不會答應定親,也不會答應嫁給他。
不要用你們那笨腦瓜子去胡思亂想,她是我三嫂,從今天開始,和我三嫂做對的人,就是和我周祥萍做對!到時候別嫌我周祥薄翻臉不認人!”
周吉萍也面色嚴肅的道:“我也是,我周吉萍永遠站在我妹妹和我弟妹的身邊兒。”
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初夏身上的刺慢慢縮回去,剛纔她還想着,要是沒人幫她說話,她就豁上讓今天的定親取消,也要和這個討厭的女人論個長短。
當她身子弱家境差就好欺負啊?
她以前身子可不弱家境可不差,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無聊的鳥氣?
哼!叔忍,嬸不忍!
周愛萍臉上掛不住了:“你們倆屬瘋狗是吧?爲了一個外人來咬我?”
周祥萍直接往外指指:“滾這小姑子,脾氣可真暴,嘿嘿……,她喜歡!心裡這麼想着,初夏臉上就漾起燦爛的笑容,且不自覺的往周祥萍身邊靠了靠。
被未來三嫂這麼依戀,周祥萍坐的更直了,藐視着臉色漲紅的周愛萍:“要是不想滾,就從現在起裝啞巴。”
臉上陰晴變幻一會兒,周愛萍面色漸漸平靜下來,衝周吉萍和周祥萍笑笑:“這是我三哥的定親宴,我當然要參加。
就算我剛纔問的話讓你們不喜,那是因爲你們不知道實情,問問其他的弟弟妹妹們,他們是不是也和我那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