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又非我不可?
在她出去後,楚靳池一直在默默的關注,看她避開衆人打電話,就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想法,難道又是在和她的那個前男友打電話?
想到這,更是怒不可遏,這女人當真是該死,一次次的踩撥着他的怒火值,真是好極了。
秋若萊,你真當是該死。
只是在她父母面前,他還是裝出了女婿該有的樣子,態度恭敬,待得結束之後,一上了車,楚靳池就野蠻的奪過她的手機,瞪着秋若萊,冷聲道:“剛纔,你在和誰打電話,還要避開你父母?”
“楚靳池,你別太過份了,我打個電話也要報告給你,就算是奴才,也有一些基本的權利吧!”
她氣極,這人能不能別這麼不講理?只要是她的事,都想要插一手?
但是試圖和一個野蠻人講理,是她太奢望了,楚靳池在車子經過了一座橋邊時,直接將手機從車窗口扔了出去。
她驚呼一聲,“我的手機,裡面還有許多朋友的電話,你怎麼能這樣!”
“不這樣,你怎麼會有自覺,你現在是楚太太,還想要在外面招蜂引蝶勾三搭四不成?”他冷冷的道,秋若萊聽得怒極反笑。
“你到底想要怎樣,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她失聲問了出來,想到以後不知道要忍多久,這人還會用什麼刁蠻的手段來爲難自己,她就一陣頭痛。
他刻意抹掉的過去,一定和自己有關,但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他們幾時有過交集。
“求我吧,求我我就放過你。”楚靳池慵懶的張開雙臂,眼神冷洌的看着她,真是風水輪流轉,她也有今天。
“好,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既然你有心愛的女人而且她還爲你懷孕了,你爲什麼抓着我不放?你這樣對她又公平嗎?”
講理不行,她只好拉出安蕊來,看得出他十分在意那女孩。
秋若萊也最最想不通透的就是,楚勒池明明很愛安蕊,可是爲什麼偏偏要娶自己?而且,根據這些天的觀察和了解,楚勒池在自己之前就認識了安蕊。再說安蕊也真是的,既然早自己和楚勒池兩人相戀,怎麼可以允許自己心愛的男人迎娶別人做妻子,而新娘不是自己。
秋若萊覺得,要是自己,絕對做不到。
如若容子崢這樣的話,自己只怕會絕然的離去,永遠和他斷絕了關係。
哎,別人的愛情,她不懂。她只是惱恨,這個傢伙,爲什麼要破壞自己的愛情。她愛容子崢。
“公平,這世界從來沒有公平,你更不配提這兩字!”他說完,握着她的手湊近幾分,咬牙切齒的道:“沒有理由,我就是要你,痛不欲生。”
楚勒池每一個字裡似乎都埋着幾百斤的火藥一般,讓秋若萊感覺到背脊骨一陣的清涼,忍不住瑟瑟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