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如羽,人能不能不要臉到你這個地步?”藍若水的聲音幾乎的尖叫着的響起,然後像條瘋狗似的的跑上前來,破嘴大罵:“車如羽,你這個賤人,你這個下三濫,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來勾/引正男。
藍若水憤怒之極,光是罵好似都不能解心頭之狠一般,接着揚起手就朝如羽的臉上狠狠的抽去,想要打如羽一個大耳刮子。
只可惜,她的手最終沒有落到如羽的臉上,而是在空中就硬生生的停住了,當然不是她自己停住的,而是被金正男給用手給抓住的。
“若水,你能不能動不動就張牙舞爪的要打人要罵人?”金正男的聲音明顯的帶着對她這中狀態不滿:“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如羽趁金正男去抓藍若水時迅速掙脫開來,而雷振宇和木瑤已經來到她身邊了,剛纔因爲用力和生氣的緣故,她的臉此時還滿臉通紅着。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藍若水氣急敗壞的喊着,眼裡已經迅速的涌上了淚水,涌上指着臉上紅潮未退的如羽低吼着:“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一臉正在發情的母豬樣,你們倆剛剛分明就是......”
“若水,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好不好?你怎麼說我都行,你不能這樣說如羽,”金正男即刻厭惡的呵斥着身邊的女人,“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
金正男說完這話,即刻用手把那張牀單拿過來疊得整整齊齊的,然後就要給自己的行李箱裡裝。
“這麼張又長又難看的破布,你還拿來做什麼?”藍若水說話間直接把金正男手裡的牀單搶了過去,想都沒想就直接扔在地上,鄙夷的說:“我買了嶄新的絲綢牀單和羽絨被子呢,站在垃圾貨也值得你搬過去?浪費了你的行李箱了。”
如羽即刻兩步走過去,蹲下身就要撿起這張牀單,只可惜她的手剛剛抓住,金正男同樣也蹲下身來抓住了另外一段,於是,倆人再次呈現拔河姿勢。
“金正男,你心愛的女人說這張牀單是垃圾,垃圾你都還要?你趕緊放手,不要跟我搶這垃圾了,我要把這垃圾放到我的工作室去收藏着。”如羽的手依然緊緊的拉着這張牀單,完全沒有要讓步的意思,語氣也非常的堅定。
“如羽,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原本就是你的東西是嗎?他想要強行拿走嗎?”雷振宇走過來,站在她的身邊,看見她依然和金正男呈現出一副拔河賽的姿勢,倆人都在用力,而且看架勢誰也不打算讓給誰。
“這還看不出來,當然是留戀他們倆曾經在一起滾牀單的那些日子哦,”藍若水因爲生氣的緣故,於是按照自己大腦裡幻想出了的情節酸溜溜的開口,然後又用手指着那牀單上的血跡說:“看看,這很明顯不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是留下的,他們倆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