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真的不能給我?”林心悅聽了慕如的話就火大,忍不住提高聲音道:“我不過是想看看這件衣服是不是原裝的?我估計你花店老闆沒有那麼大方,會把一件原裝的香奈兒外套借給你穿。”
慕如沉默,花店的老闆娘當然不會這麼大方了,別說原裝的,恐怕就是高仿的也不會借給她吧?
她還在發愣之際,林心悅已經用手把她身上這件衣服給拉扯掉了,然後,她脖頸上,下顎處,蝴蝶骨上,那些青紫色的吻痕,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林心悅的視線裡。
“賤貨!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林心悅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甩在慕如的臉上,用手戳着她脖頸上,蝴蝶骨上,香肩上的那些青紫色的印跡,氣急敗壞的怒罵着:“這是什麼?啊,是什麼啊?還說沒有出去找野男人?難道這些不是野男人給你搞上去的?”
慕如被林心悅又推又戳的給推到了牆角邊,身上的衣服被強行脫下來還沒有找別的衣服穿上,只穿了件薄薄的打底衫,又沒有吃晚飯,於是就冷得瑟瑟發抖起來。
可林心悅並不解恨,見她縮在角落,於是又用腳去踢着她的下身狠狠的怒罵着:“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你這個地方很癢嗎?你就這麼缺不了男人?怪不得嫁給東方墨守不住空房呢?原來是個這樣的貨色?我真是後悔沒有在你生下來就把你給扔河裡淹死。”
林心悅是有理由憎恨席慕如的,因爲她今天過的這些個苦日子,住這種簡陋得連狗窩都不如的房子,沒有名牌衣服,沒有山珍海味的美食,更加沒有傭人服侍,而這一切,在她看來,全都是當初沒有聽自己老公的話把席慕如扔掉的結果。
她多麼懷念她的別墅大院,佔地兩百多平米的別墅大院,家裡有各種世界名牌的傢俱服飾,而她幾乎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連衣服都沒有洗過,每天過着豪門貴婦的生活。
而今,那些豪華奢侈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回了,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生下來就帶着不詳預兆的女兒,是她一時心軟居然救了這個災星,而正是這個災星瞎了眼睛亂髮善心去救了南宮尋那條惡狼,於是,席家遭此變故,於是,她的日子就一瀉千里,落到如此窘迫三餐無繼的地步。
慕如雙臂抱緊自己冷得發抖的身子,對於母親的打罵沒有還嘴,當然更加不能還手,她知道母親這是精神病發作,同時她心臟也不好,她只希望她趕緊把氣發完,然後放過她,她還要去煮飯呢。
林心悅是養尊處優的人,洗衣做飯這一切都不會,所以每天早上慕如不僅要給她做早餐,同時還要把她的午餐做好裝保溫盒裡,而晚餐則是她下班回家來再做。
今天她這麼晚纔回家來,她自己沒用吃晚飯,林心悅當然也還沒有吃晚飯,之所以這麼晚沒有睡覺,那是因爲在等她回家來做飯給她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