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
現在回到一寸墨城裡來,她把自己被東方禦侮辱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男人,沒有想到,他居然也如此的bt,居然也能說出是她勾/引了東方御,意思是這不是東方御的錯,依然還是她的錯。
慕如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東方墨已經轉動着輪椅出門去了,而她席慕如呢,今晚被東方御給侮辱了後,還被東方墨給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這就是她的男人,即使只是包養她的男人,在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欺負了後,想着的不是要幫她出氣想着的不是要去找那個欺負她的男人,而是——
而是把責任怪罪在她的頭上,認爲這都是她的錯,哪怕她被別的男人強站了,也,還是她的錯。
慕如的心死了,死得徹徹底底,原本前面三個月因爲東方墨對她比較好的緣故稍微有一點溫度的心終於降到零下40°,冷得她自己都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了。
這個晚上,她懶得連澡都沒有洗,就那樣直直的倒在牀上,穿着那身被東方御撕裂的衣服,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大腦裡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等慕如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10點多了,自從她去景軒畫廊畫畫後,她都還從來沒有起這麼晚過。
其實她都還不想起來,因爲沒有睡醒,大腦暈暈沉沉的,昨晚就那樣直直的躺在牀上睡的,沒有蓋被子,可能是有些小感冒了。
慕如起牀來,依然覺得有些頭疼,於是掏出手機來給上官景天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說自己不是舒服,明天再去了。
弄完這些,她又找出睡衣去浴室裡洗澡,放了滾燙的熱水把自己的身子扔進去泡了泡半個小時,又給自己倒了兩杯比較燙的水喝下去,然後跳到牀上,拉過被子矇頭大睡。
慕如這一睡就是一天,從先賤命的她,一個小感冒,不用吃藥打針,就這樣喝了熱水捂住被子睡一覺,出一身汗就好了。
等慕如再次起牀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都快吃晚飯了,她不由得嘆息一聲,她在一寸墨城裡果然是最不被關注的一個,沒準哪天她就這樣病死在梅苑裡,估計也沒有人知道呢。
不知道餓死算不上天災,如果算的話,倒是可以考慮用餓死的方式。
只可惜人餓一兩天是不會死的,而她估計餓不上兩天就受不了,於是,餓死的計劃還沒有在她心裡形成就已經被她給斃了。
等慕如走出梅苑再慢悠悠的來到一寸墨城的員工食堂時,啊敏都已經在吃晚飯了,看見她忍不住問了句:“你今天怎麼沒有來吃早餐?”
“哦,我今天感冒了,在家裡睡了一天,”慕如端了份員工餐過來,在阿敏的身邊坐下來。
“怪不得呢,”阿敏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朝四周看了一眼,隨後在她耳邊低聲的道:“二少爺被罰去跪佛堂了你知道吧?”
“不知道,”慕如搖搖頭,然後望着阿敏,傻愣愣的問了句:“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