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貞臉色一陣兒的寡白,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眉不由鎖死,看向林建國:“林建國,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不是個人了?”
她真是沒想到,林建國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可以這麼絕情,直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她的身上,那她算什麼,這些年,爲林建國生兒育女的意義是什麼?
他高看林建國了,在林建國眼裡頭,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只要爲了他的利益,什麼都無所謂的。
林建國不由冷嗤一聲:“彼此都是一樣的,不是嗎?如果不是你爲我生了兒子,我又怎麼會讓你這個女人進門,當初,我也是眼瞎了。”
林建國瞧了一眼李莉貞,這個女人的手段,不比他差多少的,可惡的很。
說完,林建國便離開了,留下李莉貞站在那裡,氣的半響不能動。
宋意回到司凌身邊的時候,司凌伸手拉着宋意的手:“你去跟林建國說什麼了?讓他和李莉貞吵起來了?”
這丫頭是不願意同那些人計較,一旦真的計較了,李莉貞和林建國的日子也不太好過的。
宋意嘴角微微上揚,對着司凌說道:“我和林建國談合作,他說給我林家公司所有的權利,李莉貞知道了,能不和他吵嗎?她最怕的就是我去搶了林家的東西,肯定要跟林建國說我的壞話的。”
對於司凌,他什麼都沒瞞着,她和司凌經歷了一切,領證了,婚禮也辦了,以後真的是共渡一生的人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林建國還真是信任你,這事兒做的不錯。”司凌摸了摸宋意的後腦勺,“林建國給你這麼大的權利,李莉貞肯定氣瘋了。”
這事兒做的挺好的,現在他和宋意辦了婚禮,對林家的公司自然有好處的,林建國肯定不想放棄這次跟司家的合作,宋意開口去提了,林建國也就掏心掏肺,讓宋意去做那些事情。
宋意微微皺眉,看向司凌,一臉的認真:“那本來就是司家的產業,又不是他林建國的,李莉貞有什麼資格生氣,無非是她不要臉罷了,我一樣東西,都不會給她留的,讓她去算計。”
李莉貞自己從頭至尾,無恥沒有下限,還有臉在這兒生氣,真是可笑,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
司凌嘴角微微上揚:“我也給你這麼大的權利,你以後,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之前,宋意是做過生意的,對這些事情,熟悉的很,所以老爺子才放心讓她去給自己幫忙。
宋意回握着司凌的手,心中感動的不行。
婚禮結束,兩人就坐着婚車回去了,回了家,宋意把婚紗換了下來,去洗了澡,卸了妝,司凌在牀上躺着,宋意朝着司凌走了過去,縮在司凌的身邊,司凌順勢將宋意撈了進懷裡頭。
“還行,反正這些日子,忙慣了,反而覺得還好。”宋意笑着跟司凌說道。
現在洗完澡了,只覺得舒坦,也不累了。
司凌點了點頭,灼熱的目光看着宋意,光是這麼看着宋意,讓宋意有些不自在,再下一秒,司凌親上宋意,手扣着宋意的手,整個心肝兒有些發顫。
十指相扣,死死的握在一起,司凌熱氣吐在宋意的臉上,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宋意能感覺到司凌的動情,任由着司凌吻着。
整個人有些發抖,宋意今天穿着婚紗,特別的好看,他其實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宋意穿着婚紗的樣子,今日見了,真是好看。
去接宋意的時候,看着宋意坐在婚牀上,心裡緊張的不行,想着,那個女人就是跟自己過一輩子的人了,跟宋意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了。
以後,他 一定會努力守護好宋意和孩子的,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的。
司凌不住的吻着,宋意也沒反抗,知道司凌忍的很辛苦,這些日子,懷孕,再加上司凌的身體狀況,也是知道司凌有個分寸的。
一記綿長的吻過後,宋意縮在司凌的懷裡頭,微微的喘着,司凌伸手抱着宋意,整個人火燒火燎的難受,也不敢亂來。
這孩子陪着他們經歷了太多,必須把保護好這個孩子,不能失去了,要不然會要了宋意的命。
宋意抱着司凌的脖子,縮在司凌的懷裡頭,就這麼靜靜的睡着了,想了無數次洞房花燭夜,沒想到會是這麼過的,讓宋意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凌看向宋意,微微皺眉:“笑什麼?”
“沒什麼,睡覺吧,我困了。”宋意笑着說道,這會兒估計司凌都想去沖涼水澡了。
司凌覺得這女人,真是沒良心,就是怕傷了她,自己才忍着的,她倒好,沒心沒肺的笑着。
宋意擡起頭看向司凌,輕聲開口:“對了,明天第一天,是要給司家長輩敬茶,拿紅包的,到時候,家裡人都過了,司放和白珊珊呢,他們也來嗎?”
司放和白珊珊的事情,家裡沒有人同意的,白珊珊過來,難免會遭到一圈人的羞辱,所以挺麻煩的事情,可是她和司凌結婚,不來,又說不過去。
“我跟司放和白珊珊說了,司放帶着貝樂過來就行了,白珊珊不用來,等我們的事情辦完了,就給他們想辦法。”司凌對着宋意說道。
這種時候,肯定是不能讓白珊珊來的,搞不好,被那些人給羞辱死了,就算是壞了規矩,他也不能讓白珊珊過來,司放來就好了。
宋意點了點頭:“也好,反正我不講那麼多的規矩,不來也沒事兒的。”
按照風俗是這樣的,白珊珊跟司放在一起,肯定是過來的,大哥結婚,不來的話,會被婆家給唸叨的,可是司放和白珊珊的情況不一樣,她也不講那些東西。
司凌伸手摸了摸宋意的腦袋:“睡吧。”
宋意點了點頭,直接縮在司凌的懷裡頭,睡着了,倒是司凌一晚上沒睡,一直忍着呢。
翌日一早,宋意醒來的時候,司凌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忙着敬茶禮的事情去了,一個腦袋探了進來,對着宋意喊了一聲:“大伯母,你起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