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頓了頓,眼底滿是冷意的看着楊霜:“我和司河,是不可能的了,字他也簽了,你們別想反悔了,這個事情,誰來說也沒用,我們是成年人,婚姻自由誰都干預不了的。”
還要父母來管,她可不是司河,做什麼事情,還要父母去摻和什麼的,不可能的事情了。
楊霜看着白珊珊,差點兒沒氣瘋了:“你還真是翅膀硬了啊,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我告訴你,孩子是不可能給你的,你想都不要想了,你離婚,孩子也不可能給你的。”
如果白珊珊真要離婚,以後,她就不可能把這個孩子給白珊珊看了,永遠都別想再見到孩子了。
現在纔多久啊,婚事兒離不離,就開始直呼她的名字了,白珊珊膽子夠大的。
司放聽着,心裡更不是個滋味兒了,以爲司河動手打白珊珊,白珊珊的日子已經夠苦的了,又遇上這種沒有下限的婆婆。
這麼羞辱白珊珊,白珊珊這婚,是離對了,他現在這樣的身份,不好替白珊珊說話的。
只會給白珊珊雪上加霜,讓他們去羞辱白珊珊,要不然,他真想替白珊珊說幾句。
白珊珊抿着脣,心裡氣的不行,這邊,司河瞧着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眼底閃過一絲算計,沒有多餘的話,司河朝着離婚協議書衝了過去。
他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白珊珊就沒辦法離婚了,只要他不同意,這婚事兒,就得繼續,誰也別想好了,這個假女人不讓他痛快,還想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門都沒有。
白珊珊反應過來的時候,司河已經衝到桌子旁邊了,手就要碰到那份兒協議書了,白珊珊也明白司河要做什麼,整個人驚得不行。
“司河,你不許動那份兒協議書。”白珊珊朝着司河喊道。
這種不要臉的人,還想毀了協議書,真是沒有下限,她是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逼着司河把協議書給簽下來的,絕對不能讓司河把協議書給毀了。
白珊珊朝着司河撲了過去,司河伸手一推,將白珊珊給推開了,拿着協議書,剛要說話的時候,一道人影衝了過去,飛起一腳,朝着司河的心口踹了過去。
司河連連撞在桌子上,來不及反應,那道人影已經伸手,對着司河的手腕用力一掰開,司河疼的直叫喚,也順手鬆開了協議書。
宋意握着手裡的離婚協議書,看着被自己給打了的司河。
嘴角帶着笑意,這三個月的魔鬼訓練營沒白去了,這幾下子,還真是厲害的,直接把司河給拿下了,這個賤人,真是沒有底線。
“宋意,又是你多管閒事兒,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摻和,你趕緊的滾!”司河氣不過的開口,朝着宋意罵道。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真是處處都在壞他的好事兒。
若是說這事兒跟司凌有關係就罷了,白珊珊的事情,宋意也要摻和一腳的,真是可惡,你說怎麼有這麼討厭的人?
司凌一直冷眼旁觀的看着,說實話,這件事兒,他本來是不想多管的,可宋意管了,應該是看不下去,司河和楊霜這麼對待白珊珊了。
管了就管了,司河這麼罵宋意,他肯定是不能讓宋意受欺負的。
司凌走過去,擡手對着司放的臉頰,就是一巴掌,打的又狠又準的,司河的臉直接偏向一邊兒,司河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凌。
“你也來多管閒事兒嗎,司凌?”司河氣的不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司凌打他了,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他又不敢還手,不敢打司凌,是一個原因,打不贏,也是一個原因。
司凌是當兵的,就那幾次幾下子,他能進醫院了,你說他何必去找這個罪受。
司凌冷着臉,聲音更冷了:“沒想管你的事情,你罵宋意就是不行,不叫嫂子,也不能罵她,你再罵她一句試試,看我不廢了你。”
必須得讓司河知道,怎麼去尊重宋意的,隨隨便便就敢當着他的面兒,讓宋意滾,這不是找死嗎?
楊霜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後忍住了,司家的事情,司凌當家,之前是不太明顯,現在是越來越明顯了。
司雲明說了,讓他們沒事兒,不要去招惹司凌,要不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的。
司河氣的不行,捂着臉,指着宋意,跟司凌說道:“你們不講道理的吧?是她多管閒事兒,拿走我的離婚協議書,我跟白珊珊離婚不離婚的事情,是我們的事兒,犯不着她多事兒吧。”
這就是宋意多事兒的,司凌不管管宋意,還對他動手,讓他這麼丟面子,心裡氣的不行,什麼事情宋意都要多管的,實在可惡。
最高興的要數宋菲了,本來,以爲司河會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今天這一天的算計白算了,現在好了,宋意把協議書給拿走了。
以前覺得宋意怎麼看,怎麼討厭,今天突然覺得宋意討喜起來了。
“我拿走又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動女人,不要臉,再說了,這離婚協議書,你都簽了,你又反悔了,你還要不要臉了?”宋意氣的不行,對着司河罵道,“她一個女人,都同意淨身出戶,只要孩子,她自己掙的錢都不要了,你怎麼還有臉撕毀協議書呢?”
一個女人,同意只要孩子,什麼都不要了,已經是被逼到絕境了,足以見得她的不容易了,可是司河呢,根本不會理會這些,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上午的時候,司凌還跟司河說過了,要麼直接離婚,打女人是不行的,現在就看到白珊珊臉上都傷,司河還跟楊霜這麼不要臉的鬧騰着。
她要是這麼不管,真是不忍心的。
司河剛想說什麼,楊霜身邊的貝樂,猛然推開楊霜,跑到司凌身邊,拉着司凌的衣服,哭着跟司凌說道:“大伯伯,你救救我媽媽好不好,我願意讓爸爸媽媽厲害,我爸爸總是打我媽,他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