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爲了司凌着想,她幫着司放,也是瞧不過去,司河他們那麼欺負司放,心中鬱悶的不行,可是司凌一句話都不聽自己解釋,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宋意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這邊司凌去了周城安的家裡,從下午坐到晚上,司凌拿着手裡的洋酒,跟周城安喝着酒,周茹看着司凌,忍不住開口:“跟宋意吵架了?”
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司凌也不會一個人來喝悶酒了,以爲司凌寵着宋意,能寵上天了,跟周城安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司凌也能跟宋意吵架了。
司凌看了周茹一眼:“你不回家,總賴在周城安這裡做什麼?”
周城安也是,到現在都不給周茹一個說法,周城安不是傻子,不會不清楚周茹對她的意思,到現在都不給周茹一個說法,實在是過分了。
司凌這話一出,不等周茹說話,周城安已經不幹了。
“我說孫子,你吃我的喝我的,在我這兒杵一天了,你都能待在這兒,她爲什麼不能?”周城安微微蹙眉,有些不高興的開口。
周茹愛在哪兒就在哪兒唄,跟司凌有什麼關係,這個司凌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都沒說什麼,司凌還要多管閒事兒,實在是討厭,司凌沒有反駁什麼,倒是周茹,得意的不行,周城安還知道維護她,真是不容易。
原本司凌這話,她挺不高興的,現在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凌,你跟宋意到底是爲什麼吵架呀?我跟你說,宋意的性子單純,她想什麼都是簡單的,你可不能把人給欺負了,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再說了,男人和女人吵架,最先低頭的,不應該是你嗎?”周茹毫不客氣的對着司凌說道。
這事兒本來是司凌和宋意的私事兒,司凌來找周城安喝兩杯,發泄一下,她本不該多說什麼,可宋意跟她的關係好,她心裡還是維護宋意的。
更何況,司凌是男人,周城安從來都是第一個道歉的,這一點,司凌比不了。
司凌將杯子裡頭的酒給一口喝了,臉上仍舊是沒什麼表情的,想着下午那會兒,司放離開的時候,宋意毫不猶豫的追了出去,司凌就覺得心裡難受的不行。
莫名堵的慌,所有人都覺得司放可憐,同情司放,就連宋意也是這樣的,其實沒人知道,他纔是最可悲的那一個,他本以爲宋意會永遠無條件的站在他這一邊的。
沒想到宋意沒有,他可以不在意任何的人看法,唯獨不能不在意宋意的看法。
司凌沒有說話,周茹也不好說什麼,看了周城安一眼,起身離開了,這邊周城安看着司凌,不停的喝着酒,眼看着一瓶洋酒都見底了,忍不住勸道:“我說司凌,有什麼話,和宋意好好說,你一個人喝悶酒,傷身體,更何況,你身上還有傷呢。”
這身體美好,根本不能喝酒,司凌這也是氣極了,非得玩命了。
司凌嘴角嘲諷的勾了勾,沒有理會周城安的話,這邊,周茹拿着手機,到了房間,宋意正煩躁着呢,周茹的電話來了,宋意接了電話,便聽到周茹的聲音:“宋寶貝,幹嘛呢?”
想着司凌在這兒喝酒,宋意一個人在家,也是孤獨寂寞冷哈,要知道,宋意對司凌的心,那是比真金還要真的,宋意喜歡司凌,就差臉上寫着了。
宋意沒什麼溫度的聲音:“睡覺,還能幹嘛?”
這個點了,周茹還打電話過來,要是以前,她還有心思,跟周茹聊一聊的,現在司凌這個點兒都沒回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也沒給她打電話,也沒發個微信什麼的,想想,心裡就覺得不太舒坦。
“睡覺啊?這麼早就睡覺了,你們家司凌,真有精力。”周茹故意對着宋意說道,心中不由覺得好笑,聽着宋意的語氣,就知道宋意有多不高興了,這會兒睡覺,哪兒睡的着?
“我說,你可真夠討厭的,別一天天的胡說八道。”宋意撇了撇嘴,周茹話裡的睡覺的意思,司凌都不在家,她跟誰睡覺,只能自己睡覺了。
司凌受了傷,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周茹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想司凌吧,司凌在周城安這兒呢,你過來吧,喝了不少的酒,瞧着也挺抑鬱的,你們吵架了嗎?”
這事兒還是要問一問的,如果是司凌的錯,他一定幫着宋意,絕對不能讓宋意吃虧了。
可如果是宋意的問題,這事兒,就得兩人當面把話給說清楚了,冷戰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更何況,司凌的性子悶,很多話,都是放在心裡的。
“喝酒了?”宋意聽了周茹的話,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你們在哪兒呢?我馬上過來。”
一聽司凌喝酒,宋意就覺得不能忍,要是真吵架,兩人大吵一架,把心裡的委屈發泄了,也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可偏偏司凌的性子,是那種,你想跟他吵,都沒辦法吵起來的那種。
“周城安住的公寓,不過不是我說你宋意,你說,你一個女人,就不能矜持一點兒嗎?”周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宋意真是沒救了,一聽到司凌喝酒,這都什麼都不管了,一門心思的要來找司凌,宋意懶得理會周茹的話,直接掛了電話,換了衣服,便出門了。
周城安在外頭的房子,宋意是知道的,出了門,開着車,一路往周城安家而去。
到了周城安家,宋意敲了門,周茹看見宋意風塵僕僕的樣子,不由瞪大眼睛:“我說宋意,你開飛機來的?”宋意還有沒有一點兒底線了?
真是沒救了,她都跟宋意說了,讓宋意矜持一點兒,宋意卻不自知。
宋意看了周茹一眼,目光在屋裡頭環視着:“司凌呢,他在哪兒?”
司凌身上有傷,聽說司凌喝酒了,她怎麼還能坐得住,想着心裡就覺得不舒坦,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敞開說的,沒必要拿自己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