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師兄他有能力,相信他也希望靠着自己的能力保上您的研究生。我從未想過要阻攔任何人達成目的,一切都是公平競爭,怨不得別人。”
鬱言頷首致意,然後轉身離開。
她不是傻子,學院裡田教授是田磊師兄父親的事情有不少人知道,她原本還存了絲疑慮,可是如今大概可以確定了。
一個老師能爲了學生捨棄臉面到這種程度,說出這樣有違師道的話來,除了一心爲兒子的父親,還真是沒有人了。
只不過,不知道這一切是田教授主動相求還是田師兄拜託的。要是田師兄也是這樣想的,那就太卑鄙了。
鬱言預賽結束,難得有機會回了趟家。
明信的小短腿盤在沙發上,兩隻小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電視出神。
鬱言將外套脫下來,隨口問道:“小信,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明信從電視上移開眼,語氣酸溜溜的:“可不是,最近連只蒼蠅都不願意飛進來了!”
明諾不愛回家,明誠公司也忙得團團轉,鬱言也因爲比賽回不了家。
鬱言不好意思的陪他坐在沙發上,討好的去抱他:“我今晚陪你好不好?”
明信眼底明明閃過了興奮,小嘴卻傲嬌的不肯承認:“你要是實在想陪我的話,那就留下來咯!”
鬱言漫不經心的吃着明信捧來的水果盤,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發現家裡真沒什麼人,只好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二哥呢?”
明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電視機,又是這種老套情節,你要是愛他你就說啊,吭吭唧唧沒完沒了:“好像說出差去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明信扭過頭,一副被騙後心塞的表情:“你不是陪我的嘛,老問二哥幹嘛?”
鬱言被戳中心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討好的給他剝了一根香蕉遞給他。
明信啃了幾口,心情才稍微好點,臉雖然還是拉得很長,但還是告訴了她:“二哥剛走,說是要半個月纔回來。”
鬱言一愣,忍不住咬了下脣瓣,眼底閃現出失落的神色。
半個月?還要這麼久啊?
她掏出手機,看着上面乾乾淨淨的短信記錄,他連一條短信都沒給她發,看來是真生她的氣了!
鬱言懊惱的靠在了沙發上,心裡很是自責。
鬱言啊鬱言,你都嫁給明先生了,你還在矯情什麼?這是你應盡的義務啊!反正你都不是第一次了,還裝什麼純情少女?
明先生不嫌你髒,願意要你,你應該感謝他不是嗎?
回到學校,鬱言除了正常的上課學習,開始準備五月份的決賽。
可是卻再也沒有人通知她去培訓,連預賽時關係還不錯的師兄師姐們都自動的遠離了她,沒人願意帶着她一起訓練。
鬱言有那麼點明白了,她沒有答應田教授的條件,所以是被冷拋棄了嗎?
由於進入決賽的大一學生只有鬱言一人,所以她連個同伴都沒有,只能一個人摸索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