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國際是這個城市首曲一指的高級別墅區,清晨兩名身穿整齊西服的西方人踩着氣宇軒昂的步伐走在別墅區的大道上,兩人傲人的身高跟模特一般出色的面孔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走秀一般,有路人路過都不自覺得眼神盯在他們身上。
“奧維就住在這種地方,整個區都趕不上家族任何的一座莊園。”其中一個一頭金色髮色頭髮微卷,藍色眼睛的男人開口傲慢不屑的邊說邊煩躁的解開西裝的扣子,他真是不喜歡這個地方,看着路過的人看着他們的樣子,他覺得他們很不禮貌。
“算了,這是他願意的,可是話說回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那樣對待吉婭。”另一個褐色中短髮的男人冷冷的說道,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到後面,完美白皙的臉型格外搶眼。
他們本來是開車來的,可是沒想到在路口的位置被一輛車給刮到,司機正在處理,可是處理交通事故非常麻煩他們今天就要把那傢伙抓回英國,反正離着也不遠他們就直接走着來了。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輛車在他們後面猛按喇叭,這讓他們倆十分不悅,他們那裡受到到這樣的待遇,平常在家裡都是走中間的,這裡還真是麻煩,那刺耳的聲音越響兩人就越不讓開。
“克羅斯,要不咱們回去吧,找哈鉑他們來。”那個金髮型男忍無可忍的開口說道。
克羅斯眼神像是深沉的湖水,他倒是想讓哈鉑來,可是他們這個朋友肯定不會乖乖跟哈鉑回去得。
這兩王八蛋幹嘛那,坐在車裡的刑事二組的隊長楚伶在車裡氣急敗壞得罵着,看車前面那兩個人的樣子他們好像沒有要離開得樣子。
方妍妍感覺車停了這才擡起頭,當看到車前面漫步得那兩個人不解的詢問那兩個人要幹什麼。
楚伶氣急,她們勘察現場的器材都在車裡,如果不開車進去根本沒什麼用,她脾氣上來拉開車門跳下車,氣沖沖的往那兩人方向走去。
“哦,那兩人要遭殃了!”開車的王猛憨厚的聲音響起,方妍妍也跟着下車,她當然不是怕楚伶吃虧,那丫頭怎麼都不會委屈自己,她是看那兩個人穿着一看就不簡單,怕她惹上麻煩。
方妍妍很快攆上楚伶提醒她冷靜一點,楚伶拍着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安心。
“喂,兩位先生,這裡是汽車道,你們走那麼慢幹嘛,談戀愛啊。”楚伶在快接近克羅斯他們得時候忽然喊到。
長期審犯人得經驗告訴她,吵架的時候不能因爲生氣亂了條理,詞語要精煉且目的明確攻擊力強,然後字正腔圓,氣沉丹田喊出來,看着那兩個人站住不動,她覺得自己這套理論還是有效果的。
方妍妍聽了她的話,差點沒樂出來,這丫頭說話未免太毒舌了吧,當她看到克羅斯他們轉過頭的表情,看來這兩個人果然不好惹。
呦,還是外國帥哥,楚伶小聲調侃了一聲,不過他們倆一定沒聽懂自己說的話吧,用英語該怎麼說,她側頭問着旁邊得方妍妍,她看了楚伶一眼無奈得搖頭,這個腐女還要用英語說一遍。
“你剛纔說什麼。”克羅斯冷冷的看着楚伶說道,如果是別人可能早被這個眼神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可是相對於他的眼神,她更注意得是他說的還不錯的中文。
“看來能聽懂中國話哈,您兩位在大馬路上晃盪能不能靠邊點,又不是你們家開的。”楚伶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我們想,這裡就會屬於我們。”那個金髮碧眼得帥哥開口,語氣很衝。
楚伶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她卻能夠控制住,跟着他一起生氣多蠢。
“先生,不管這裡屬於誰,您都不能妨礙司法工作,請你們讓開一下,不然後果自付。”方妍妍此時開口公式化的說道,說完便拉着楚伶走上警車,楚伶回頭衝着兩人揮了揮手,上車便讓王猛開了警鳴。
克羅斯忽然拉着那金髮男人讓開到路邊,看着警車閃着警燈呼嘯着開了過去。
“卡爾,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奧維在這的那個女朋友。”克羅斯剛纔就是發現了方妍妍得身份纔沒跟他們過多的糾纏。
卡爾低頭一想,這個女人確實跟吉婭給他們看的照片上那個女人有點像,只不過照片上的她可是又矮又胖根本不像。
兩人繼續往奧維得住所走着,說着剛纔的事情,卡爾氣憤的說怎麼會有臉皮那麼厚的女人,上車還招下手,示威嗎。
克羅斯想起楚伶的樣子卻覺得挺新鮮的。
“就是這裡了。”卡爾指着坡上面的那棟別墅說道,當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奧維隔壁那家發生了事情,只見隔壁那家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看熱鬧的人已經圍了一圈,他們倆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只想把那傢伙趕緊帶回英國。
按了半天得門鈴,卻沒人開門,哈鉑已經監視他很久了,說他昨晚回家一直沒出去啊。
克羅斯打開密碼鎖得蓋子,試着輸入一串數字,果然門應聲而開,這小子,還是習慣用那組數字。
兩人進門,客廳格外得安靜,一定是還在樓上睡覺,卡爾猜測得說着長腿一垮一步兩層樓梯的上樓,克羅斯緊隨其後。
臥室得門是敞開得,兩人剛進門便看見散落一地的酒瓶,奧維正在牀上趴着,卡爾見狀上去推了他一下,可是他卻不爲所動,依舊在牀上趴着。
克羅斯走上去,把他翻轉過來,“看來是昨天淋雨了,在加上喝酒他了沒那麼容易能醒過來。”他看着他衣服半乾的痕跡說道,昨天哈鉑說他可能心情不好在雨中走着回家的,他猜肯定跟那個方妍妍有關係。
此時奧維卻迷迷糊糊得睜開眼睛,他做了一夜得夢,夢中總是能見到妍妍傷心的樣子,睜眼卻看見有人在他牀前,他頭腦不清醒竟然把卡爾當做方妍妍一把抱了上去。
他迷迷糊糊的訴說自己心裡的悔恨,跟對她的不捨。